妇可真是一点儿都不亏!
“那感情好啊!婶子也想享享清福,可就是没人愿意给我做呀!”牛婶一面说着一面去看麓鸣儿脸上的表情。
麓鸣儿也不傻,这话里的意思她也听出了几分,但又不好直接反驳,只能尴尬的笑笑敷衍了事。
牛婶将手里的酒杯往她面前一放,笑说道:“来,今儿是鸣儿考学的好日子,婶子高兴,咱们今天都得喝一杯!”
麓鸣儿看着眼前的酒,犯愁为难道:“婶子,我没喝过酒,还是算了吧……”
“娘,要不别喝了吧……”一旁的犇子也不安地帮着她说话。
牛婶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又转而对麓鸣儿微笑道:“鸣儿啊,你是不是考上大学了,就瞧不起婶子,瞧不起我们这样的人了?”
“不是的婶子,您别多想,别说我这还没考上,就算考上了我也绝不会忘了你们的。”麓鸣儿急忙为自己辩解。
“鸣儿,喝不喝在你,这杯是婶子敬你的!”牛婶伸手过去,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她的杯子,而后仰脖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麓鸣儿见她这般,也不好再扭捏推辞,憋了一口气,像喝药似的也将自己杯中的酒,一股脑地全送进了肚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辛辣的酒味儿惹得她直皱眉咳嗽。
犇子赶紧给她拣了口菜,关切道:“鸣儿,没事儿吧?快吃口菜,压压酒味儿。”
麓鸣儿听话地吃了一大口的菜,这才觉得好一些,但后来,无论牛婶如何劝,她也不愿再多喝一口那难喝的酒了。
一顿饭下来,耳边尽是牛家母子滔滔不绝的说话声,她也只是偶尔附和两句,已觉得筋疲力尽,精神不济。最后,便不得不向牛婶告辞抱歉。
原以为牛婶定要挽留一番,谁知她却十分爽快地催促儿子送她回屋:“这天儿啊,我看沉得厉害,你早点回去歇着也好,让你犇子哥送送你。”
“犇子!”
牛婶把站在一旁犯愣的儿子拉到麓鸣儿跟前,语重心长地交代道:“听娘的话,好好的把你鸣儿妹妹送回屋里,知道吗?”
犇子红着脸点点头,便搀着“微醺”的麓鸣儿往外走……
外头的天空正在打闪,黑夜伴着闷隆的雷声,让周遭弥漫着令人难受的氤氲水汽。在犇子的搀扶下,麓鸣儿觉得走了好远的路才回到屋中。
甫一沾上床,她的眼皮就似千斤重的压了下来,脑中残存的理智,让她粉扑扑的小脸上露出自嘲般的笑来——这酒量可真是太差了点儿!
犇子站在她的床边,眼睛发直地盯着粉腮微晕的少女,不由地欲火上蹿,口干舌燥……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颤颤地伸手接近眼前的少女……领口的盘扣一颗一颗的被他解至了胁下,大手一拉,衣襟便被扯到了两边。
轻薄的藕荷色肚兜,罩着那如雪的肌肤和胸前的两团柔腴,曼妙的身姿不消细说……
尽管她的呼吸极轻,那耸起的小山包还是会勾魂似的微微起伏。这般乱人心智,叫身强体壮的犇子愈发无法控制自己。
一脸垂涎的犇子已然丧失了理智,他单腿跨过她的细腰,弯身下去……
“轰——”一个响雷当空劈下,惊得他身下的女子睁开了双眼!
犇子的脸才凑到她跟前,就被她一巴掌呼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你快起开!别碰我!”
身体发虚,大脑却还十分理智的麓鸣儿开始乱蹬乱打地使劲挣扎。
然而一切都是枉然,别说她现在被下了药,就是在正常的状态下,她的力量也完全不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饶,可那恐怖的身躯还是朝她压了下来。
“鸣儿,你别怕,我就是喜欢你,想要你,想娶你……”
“我不喜欢你!你混蛋!”
“啊——”
犇子痛呼一声,倒在了一边,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那把利器,“鸣儿,你……”
“是你逼我的……”
麓鸣儿一边哭着一边使出浑身的劲儿将手术刀拔了出来。
她狠了狠心,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划了一道!
骤然袭来的痛感压制住了一些身体上的麻木。
她从床上翻滚下来,拼尽全力向外跑去……
雷声隆隆,大雨瓢泼而下。
她也不知自己在漆黑的雨夜中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多远。最后,在雨雾中被晃眼的车灯逼停了踉跄的脚步。
她两眼一黑,猛地一头栽到了地上……
“鸣儿!”岑牧野一个箭步从车上冲了下来,将衣不蔽体的女孩儿搂进怀中……
“四哥来了,别怕,别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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