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了公寓地下停车场,魏皎一身性爱后的狼藉,被贺沁用外套裹在怀里,揽着走向电梯。
她促狭的神色抬眼瞟他,“热水器修好了?”
他冷哼,“早修好了。”
果然当时是在撒谎。挠了挠他胸口,魏皎露出得意的笑。
电梯在一层上来了人,想看不敢看地一下下偷瞄角落的俩人,魏皎背对着心咚咚跳,不止因为身上的污迹心虚,还因为,贺沁那根东西正顶在她肚子上。
他佯作和女友打情骂俏的样子,搂抱着把她提起,那玩意就抵着下体一下下弹跳。
魏皎不服气地瞪着他,偏过头瞟了眼那人按的楼层,在他快下时伸出两臂勾上贺沁脖子。“亲爱的,这次复查怎么样?还是不能久坐不能剧烈运动?”
那人偷笑出了电梯。贺沁阴着个脸,“我不能剧烈运动?”威胁意味十足。
家门一关,他遛小狗一样轻松
添加书签揪着魏皎裙尾看她向前扑腾,她艰难往前蹭一步,他就欲擒故纵地跟上半步。“嫌以前不够剧烈是不是?你想多剧烈?”
魏皎定住脚步,回头对他狡黠一笑,不疾不徐脱了内裤,手上荡悠悠转两圈,出其不意朝贺沁扔去。
那被高潮与潮吹的水濡湿过的薄棉,浸染着扑鼻的淫靡骚味糊了贺沁一脸,他粗暴地一把抓下,不小心碰到颧骨的伤,皱了下眉。
魏皎被他摁倒在地,问:“你跟人打架了?”
贺沁掰开她的腿,漫不经心答道:“单方面被打。”
她岔着腿,两手扒开阴唇,笑道:“谁这么厉害?”
贺沁全当没听见,握着阴茎,在她门缝间来回刮蹭,被他搞得连连喷水的小穴还十分敏感,晶亮淫水汩汩流出,涂满棒身。
正要挺腰插入,魏皎的手松了,阴唇啪嗒一下闭合,贺沁吃了个闭门羹。
“沈时元?”
贺沁闷闷“嗯”了一声,用龟头去挤开窄缝,魏皎偏过一只腿挡住了他,怔怔地说:“和我没关系吧?”
贺沁笑了,拿过手机给她看沈时元的信息轰炸。
“对自己有点信心。”
魏皎拉下脸坐起来,发了会呆,忽然灵魂出窍般悠悠绕过贺沁去捡内裤。贺沁看着她无比自然地四下探看,然后找到卫生间走进去。哗哗水声传出来,他才对这完全无视他存在的行为作出反应,追过去时,魏皎正在水龙头下用凉水冲洗头发,他不满地蹬她一眼,坐到浴缸边放水。
“来这洗。”
魏皎动作顿了,两手撑在洗手池边,头发遮着,贺沁看不清她表情,就听她细弱的声音问着:“我应该离他远点吗?”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应该吧。”她身体微微打着颤,看上去前所未有的单薄,声音也跟着颤:“我也期待过有人能帮我做这个决定,离我远点,别找我,别对我笑。”
贺沁大概知道她指的是谁,但没有接话,沉默半晌,她高高扬起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他那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接了是不是都会不一样?我明明对他有过想法……”
她没指望贺沁会答,可他很快冷冷说道:“现在也可以不一样,问题是你想不想。”
被贺沁戳中痛点,她不自觉地转移话题:“我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那东西还在贺沁腿间高举着,他第一次经历这么怪诞的场景,硬着阴茎陪兄弟在乎的女人谈心。
“可能是因为……你不够在意他。就像你不在意我,需要时又是信息又是电话又是‘只能是你’,不需要了,我都顶在门前了还逼我刹车,这样的肉体摆在你面前,你呢,自我中心地沉浸在自己情绪里。魏皎,说实话,我对你的心情毫不在意,我但凡在意一点,被你忽近忽远吊得不上不下,我也有可能掉坑里,人都是贱的。”
她看了看他下身,“我帮你弄出来。”
“不用。”贺沁站起来,到卧房拿了件T恤给她。“凑合穿,随便你怎么处理,不用还我,以后别见了。”
她没接,一脸茫然地问:“为什么?”
他把衣服放到毛巾架上,一面往外走一面说:“没兴趣了。”
没想到她以极其执拗的语气在他身后说:“我不要。”
贺沁跨间的火窜到了头顶,回首怒视,“这由得了你吗?”
“由不了,但我说不要,我想说,这也由不了你。”
他被她的厚脸皮和蛮不讲理气笑了,看她像看个灭绝动物,有些嘲讽地问:“我又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
魏皎难过地垂下头去,说:“只有你既不让我委屈,也不用我小心翼翼丈量分寸,和你一起很轻松。”
贺沁觉得这是自己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懂分寸?”
她咬咬唇,逞强道:“我……我有做,只是做得不好。”
他嗤笑一声,“说我无赖,你也不遑多让。”
魏皎不理会他的讽刺,紧攥着洗手池边缘下了决心:“我还是不能替沈时元做决定,我应该和他开诚布公聊聊。”
又走到他跟前,手伸进他已经套上的裤子,再次说:“我帮你弄出来。”
贺沁不置可否,由着她服务,其实他已经有点软了,她假装不知道,又把他摸硬。
被撸了半天,贺沁发现异常了,她动作拙劣得像第一次给男人撸管,频率机械力道单一,还不碰龟头,摆明在吊他的欲望。
他一把捞着她膝窝把人抱起,扔麻袋似的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去。
电梯里跟人暗示他性功能有问题,一声不吭中止性爱,还跟他耍心机,新账旧账一起算。魏皎把嗓子叫沙哑的时候,才后悔惹他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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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肉沫不少,但还是当做全剧情章了,毕竟是工具肉,不香。以及,褚筝小可爱在回来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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