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说什么?”男人十分坏心的一再调笑,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女子心中的那根弦。拿着自个儿的阴茎左戳戳右碰碰,大肉蛋打在圆润的小屁股上,扰得小妇人下身淫水潺潺,大腿处一片黏腻。
花季少女咬唇不语,男子衣着整齐与不着寸缕的女子形成鲜明对比。男子的硬肉挤进两腿之间,紧紧贴在女子紧闭的阴阜,大手从腰间移至臀股,前后挺腰耸动窄腰摩擦湿滑一片的阴户,让粗大的肉棒沾染上属于女子的体液。
陌生的情欲袭来,酥麻了纤软的腰肢,唯有自己撑在石壁上的双手尚能支撑自己。
本打算闭口不语却难耐身后男人的高超调情手段,唇齿之间是难以抑制的呻吟。身后的男人用力掰开臀肉,越发大力快速摩擦脆弱艳红的阴唇。缕缕透明的蜜液从被迫挤压开一道小口的洞穴处流出,鼓起的肉核时不时受到龟头的冲击。男子对于撕破女子仅有的矜持似是十分感兴趣,不断耳语逼迫无力的少妇。
女子神情脆弱却面含春色,眼前是自己丈夫的放荡,身后是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恋人的放肆羞辱,脑海一幕幕闪现临死之前的画面,再看这个富丽堂皇的豪门宅邸,隐藏在堂堂相府下是幽深无边的黑暗,而她早已沉沦其中,又有什么必要去垂死挣扎呢?
轻轻闭上眼睑,再睁眼好似有什么已经悄然转变了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女子。
安陵勾唇浅笑,极具风情。霍景延怔愣片刻,眼眸深邃的注视这个有些不同的女子。
安陵回旋过身,嫩白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圆圆的杏眼半睁半合,眼波迷离。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弯出迷人的弧度,轻声软语道:“长翊,师母说的是肏穴二字。”轻飘飘的几个字说得是魅惑动人与刚刚还尚且羞涩的小妇人完全不一样,霍景延看了,勾唇笑道:“长翊受教了,倒是师母与方才有些不同。”
安陵媚笑一声,搂住男人的脖子靠近自己,呼吸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吐息,嫣红的娇唇之中是若隐若现的诱人香舌,“长翊不喜欢师母这般模样吗?”
霍景延轻笑,“怎会?”言语逐渐吞没在交缠的唇齿之间,透着几分暧昧。
嘴舌勾缠,唾液交换,两人忘情的舌吻。一条细白的长腿搭在男人的腰间,男人配合十足的伸出结实的臂膀撑起那条细白嫩腿,一只手亦是悄然探上小妇人粉嫩如处子的穴肉。从背后看去,就看到彻底遮挡女子的宽厚背影和穿着雪白足衣套着宝蓝绣花鞋的赤裸的细长白腿一晃一晃
女子亦不甘示弱,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脖颈上,另一只手摸上了男人的粗长阴茎。男人的长指就着女子的滑液刺探进了女子的小穴。女子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忍受住男子手指带来的几分不适,自己纤美的嫩手上下套弄男子的阳具不停,从男子的龟头出流出的粘液滑落茎身,沾了女子满手。
渐入佳境,源源不断的蜜液打湿了男人的三根手指,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女子的手也逐渐探摸出经验,时不时逗弄沉甸甸的两个大袋子,时不时抚摸粉红龟头的小孔,惹得男人不住的挺腰合着女子套弄的手。
一声嘤咛,一声低吼。
男子手上是女子高潮时的阴精,女子手上是男子动情时的精液。
傍晚的云霞染红了天空,红的似血。
亭中的董阳博和丫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石隙间的安陵与霍景延抵首喘息。
安陵推开霍景延,拾起地上的衣物,拢好略微凌乱的盘发,而衣衫只是稍微有些褶皱的霍景延只是穿好亵裤之后,倚在石壁上看着美丽的小妇人打理自己。
许是二人皆有些克制,打理一番后,无人能看出刚刚二人经历了些什么。二人皆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在步出石缝的刹那,男人炽热的呼吸吐在女子白玉的耳垂,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暧昧道:“师母,下次再会。”
分别的二人在无人的庭院之中各自回归彼此的位置,然而心中却有什么叫他们怅然若失。
时间的不充裕叫这场欢爱不算圆满,而这份缺憾才是会叫人最惦念不忘。
绝美的红唇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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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之后就是走剧情了!话说最近好沉默啊各位,是因为不是虐渣路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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