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盛就这么隔着薄薄的丝袜一下一下的顶撞着短发的少女。两人的下身湿的惨不忍睹,靡艳诱惑。
少女娇软糯糯的欢吟被男人仔仔细细的吞咽在喉间,男人的双手游移在女子的娇躯之上燃起一缕一缕细微的欲火,在软绵的丰盈处流连忘返。
“嗯……”细微如幼猫般细声细气的低哼伴随着撕裂声,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还有黑色性感的t-back。
严君盛望着陶落落,明明还很稚气的二十岁却开始化成熟的妆容,穿着成熟性感的风格,还觉着是个小妹妹的存在却这么打扮,让严君盛十分不喜,只觉得她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陶落落了。
他把她当做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不自爱不止耻的女人,所以没有必要留情,没有必要善待。这么一想,手指撩开薄薄的布料,炽热的硬肉抵在淫水潺潺的娇美小口,毫不怜惜的一贯直冲。
唾液交换,四肢纠缠。男子健硕臂膀支撑在娇小的人儿身旁,下身一耸一耸,细白的娇躯细细颤抖,纤指紧抠桌沿勉力承受男子带来的威势。
淫液被肉棒打成白泡沫顺着茎身滑落,顺着女子性感的黑丛林像是钟乳洞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敲在这黑沉的乌木桌上。
男人的羞辱声和女人的低泣声相映成辉在贴上反光膜的玻璃投射进点点阳光中暗沉无望。
良久,穿上自己的连衣裙忍受两腿之间的丝袜被撕裂后不适感和还混杂着男人和自己擦拭不去的体液而那时薄薄得一层丁字裤无法拦去的存在。努力整了整凌乱的发丝再抹上被男人吻去的唇彩,在拿着粉扑掩饰男人留下暧昧的青紫红痕。
而严君盛只是整了整衣服,把稍软下来的昂扬放回裤中,翘着二郎腿,餍足斜靠在老板椅上,眼含轻蔑嘲讽的看着陶落落一系列的掩饰动作,毫不客气的再次嘲弄:“这回还要脸了。”雕像般俊逸冰冷的脸不带感情的看着刚刚还无比亲密的女子。
陶落落的动作一顿,哭过的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弯了弯单薄的嘴唇索性破罐破摔:“要脸的话,你能不被我缠上吗?”
严君盛皱眉更加厌恶了,这一回严君盛的感情毫不掩饰,不再隐晦,直接的,赤裸裸的厌恶。
陶落落怒极反笑,笑得越发灿烂了,那双干净透亮的猫眼闪烁疯狂偏执的色彩,“呵,你不喜欢我,我也要喜欢你,就算你讨厌我,我也要成为你挥之不去,牢牢记着我是你最痛恨的人!当不了你的朱砂痣,那就当那抹你擦不掉的蚊子血!”
明了她的心思的严君盛冷笑,轻嗤一声,“做梦!”
随后不欢而散,双腿还虚软无力的陶落落跌跌撞撞的离开了严氏集团。
之后陶落落果然极尽所有能让严君盛厌恶的事,甚至百般刁难袁芷莹。而严君盛不想再理会,直接带着袁芷莹和王秘书去往世界各地谈生意避开不断纠缠的陶落落,期间各个八卦杂志更是不断放出他和袁芷莹同进同出酒店的照片,巧妙地略去随后的王秘书,不断以“正宫独守空闺!婚姻岌岌可危!?”之类的标题来吸引噱头。虽然明白自己并没有出轨但是也没有兴趣澄清,反倒希望这些个八卦杂志能让陶落落趁早放手,严君盛从不掩盖他对这场婚姻的不满,而袁芷莹更是毫不介意的表示她并不在意被八卦杂志乱写。
严君盛想如果陶落落真的会放手而袁芷莹还在等他的话,他会跟袁芷莹结婚,因为她很聪明,和她相处十分恰当而且他也亏欠她许多。
每一次那些八卦登出就会收到陶落落的电话骚扰和声嘶力竭的哭喊,不耐烦应付陶落落的疑心疑鬼就把陶落落的一切交给王秘书来处理。
这份婚姻本就是她偷抢过来的,她自然会害怕被偷走所以一有那些风言风语就会打电话,找上门查证却总找不到人。焦虑不安成了陶落落对这场婚姻的基本定调,漠然无视是严君盛对这份婚姻的态度。
于是乎就这么癫魔了三年,陶落落沉默了。没有定时定点的送餐再被拦下,没有无时无刻的电话逼问。刹那之间好似从来都没有这么个人来过,存在过,闹过,哭过。一时之间严氏集团的所有人都暗自嘀咕这位小严夫人该不会在憋什么大招吧?
他们对这位“小严夫人”多数是嘲弄不屑,不知道是谁传出来其实是这位“正宫娘娘”横插一脚拆散了袁芷莹和严总裁这对有情人,大家更是有种站在道德立场上的高傲,不断挖苦卑鄙的陶落落,同情无辜的袁芷莹。
时间无情的流逝,匆匆一过,三年的纠缠,两年的冷却,五年过去了。渐渐地陶落落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人都是很容易淡忘又趋炎附势的。严君盛这五年来除了名义上的那个妻子,身边最亲近的就只有袁芷莹。捧高踩低,追逐名利的人渐渐把她当成了“小严夫人”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严总裁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而这个妻子更是在这两年期间从未出现过,离婚怕是迟早的事所以在袁芷莹还未正式上位之前努力讨好更有价值。
王秘书身为三年来深受这对夫妻其害的存在更是忐忑不安深怕小严夫人做了什么,而这份不安渐渐消散,却在两年之后再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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