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萧景寒连忙帮沈斯宁把衣服穿起来,翻下床去找体温计。
沈斯宁摸了摸额头,将信将疑地问:“有吗?”
萧景寒找到了体温计,塞到沈斯宁胳肢窝里,沈斯宁今天受惊又受了寒,所以才会发烧,量好体温一看,都烧到快三十九度了。
“原来真烧了,我说怎么脑子有点晕。”沈斯宁没事人一样呵呵笑了两下,“没事,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萧景寒把人按回床上,拉起被子把他整个人盖起来,只露出下巴以上部分,命令道:“好好躺着别乱动,我去找退烧药。”
伺候沈斯宁吃完药,萧景寒是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正打算离开让沈斯宁好好睡一觉,沈斯宁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了他,水汪汪的桃花眼眯着看他,小声说:“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萧景寒好笑地反问他。
“不做了吗?”沈斯宁眨了眨眼。
萧景寒俯下身子抚摸了下他的脸颊,“我倒是想,可你在发烧,要是加重了病情,你这个年还过不过?”
沈斯宁弯唇笑得狡黠,“在被子里,不会着凉的,说不定运动运动出了汗,烧就退了。”
“你想要?”萧景寒眸底暗了暗,像一汪深潭要把人溺毙其中。
沈斯宁在被子里扭动了下身体,“也不是想,就是想着……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不做是不是有点可惜?”
“你在浴室自己弄的?”萧景寒喉结滚了滚,不知不觉坐了下来,摸着沈斯宁的头发,嗓子黯哑得不像话,“这么乖?”
操,萧景寒光是想到沈斯宁在浴室做了些什么,理智就一阵一阵不在线,要不是看到沈斯宁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知道他在发烧,他早就控制不住要剥开这个人的衣服了。
“所以,做吗?”沈斯宁抬起下巴亲了下他的手心,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渴望得到抚摸,特别想放纵一次。
萧景寒快要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撩疯撩炸,幸好他还有一丝理智阻止了他由着沈斯宁的性子胡来,他对自己的自控力没有自信,要是沾上这具身体开了头,折腾不到尽兴可能不会停下来。
“不做,你今天受了惊吓,不宜做剧烈运动,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萧景寒咬了下牙,恶狠狠地道,“我再好好收拾你。”
沈斯宁有些意外,这个人平时脑子里不都是一堆黄色废料想把自己吃干抹净吗?这次他主动邀请,他居然还能忍得住。
是心疼他病了?
沈斯宁心里蹿过一阵甜蜜的电流,电得心脏酥酥麻麻,这是不是就是恋爱的感觉?
沈斯宁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一晚上过去,烧便退了,第二天又恢复成了生龙活虎的状态。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沈斯宁一觉醒来就闻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饭菜的香味,悄悄溜到萧景寒后面,出其不意地趴在他后背上,调侃道,“这是哪里来的‘田螺姑娘’,真贤惠,谁娶到就有福了。”
萧景寒其实早就发觉沈斯宁过来了,任由沈斯宁挂在他身上,有条不紊地把早餐装盘,“赶紧去洗漱,吃早饭然后去机场。”
沈斯宁奇怪:“去机场干什么?”
萧景寒转过身,搂住他的腰来了个早安吻,“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54章 隐情
萧景寒提前买好了飞机票, 带沈斯宁飞到了C市, C市是萧家发家的地方, 萧景寒要带沈斯宁去的地方就是萧家的祖坟, 他母亲的墓也在这里。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地上的积雪很厚, 外面的气温也到了零下, 沈斯宁病刚好, 穿了一件非常厚的羽绒服,显得原本细瘦的腰身都有些臃肿,怀里抱着一束百合花,面色沉重地跟在萧景寒后面。
萧景寒还没有把他家里的情况告诉沈斯宁, 只说是来祭拜母亲, 沈斯宁装不知道,没有多问。
到了萧景寒母亲的墓前, 沈斯宁把花束放下,墓碑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 五官轮廓能看出和萧景寒有几分相似,沈斯宁注意看了下墓碑的生卒年份,萧母才不到三十五岁就英年早逝了,不禁有些惋惜。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这里的习俗是除夕要祭拜亲人, 萧母墓四周的积雪已经都被打扫掉, 墓碑前还放着新鲜的瓜果贡品和鲜花, 应该在他们来之前还有其他人也来祭拜过。
萧景寒静默无语地站在母亲墓前, 看着母亲的照片好像在和她冥冥之中进行交流,沈斯宁没有打扰,安静地陪他在身旁。
萧景寒的身世,沈斯宁从原书里大概了解一些,后来穿过来之后,耳朵里也听见了不少关于萧家的八卦。
萧景寒的外祖父膝下无子,后来年愈四十老来得女,夫妻俩十分宝贝这个女儿。萧大小姐一天天长大,出落得如花似玉,上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此时萧老爷子面临两大难题,一是这偌大家业要交给谁,二是女儿的终身大事怎么解决,把女儿嫁出去他是舍不得的,于是便动了招婿的念头。
萧景寒的生父齐宙曾经只是厉行集团下面一个子公司的部门经理,人很勤恳能干,受到了萧老爷子的赏识,从此一路平步青云,萧大小姐接触之后也很欣赏齐宙,在萧家老夫妻两人的促成下,萧大小姐和齐宙顺理成章地开始交往恋爱。
萧老爷子本以为自己找到托付之人,可谁知突然有人爆出,齐宙在老家已经有了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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