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对北国的围袭,我已知道。此战的失败,只因北国有能人在后,他用阵法结合奇门之术,才会使我军这次大败。
现如今北国已知我们军现状,侄女估计不出15天,北国必会攻城,还请大伯做好准备。我军如今大哀之中,还请谨慎布兵。以防悲哀过度,失去再战之力。
另,北国如来攻,还请大伯已守城为主,如无必胜的把握,勿要轻意出场迎战。但我军悲哀需要化力,一旦寻到机会,定要全力应战,为我军重建胜利之心。
送信之人,为我好友,他将帮大伯找到重建大军信心的机会。
白广看完信后,将信给到太君。太君见信,又打量一遍空,问:“不知如何称呼?”
空对太君行了一礼:“太君可叫在下空。”
“空!”太君轻复,细细感悟。这名字甚是奇怪,神秘虚纱,有着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
空轻笑,如初春晨光,“空与凤羽相识十年有余,此名乃凤羽所赠,也是空之所喜。”
白浩眼光一沉。放什么屁话。他女儿十年前还在皇宫,身边哪个人他们不清楚的?什么时候来了这个一小白脸?还给他赠名?全是胡扯。
这样的想法不只白浩有,太君也有。
凤羽虽在宫中,那也是在她睛皮底下的。身边是些什么人,她都是知道的。
太君“哼!”了一声,冷道:“老身虽不知你这信是如何来的,但你说与我小孙女相识已十年之久,这完全不可信。你可知凤羽十年前在何处?”
“金国皇宫,青竹院。”
白浩终于忍不住了,冷道:“这事,都城人都知。只要有心,一问便能得知。”
太君看着空,显然对白浩的话很是赞同。等待着眼前这自称空的少年回答。
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太君不信,空也无奈,待凤羽从北军中拿到她要的证据后,到时太君自可一问便知。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应付即将来临的守城之战!”
白广仔细打量少年,只见他肤白胜雪,双目如日,一张脸虽难辨性别,但一身的气度胜过众多男子。如此之人,要说他有大能,也不可不信。再说,他受小侄女所托,又知小侄女现身处北国营中,可见也是可信之人,定不会有害于金国。
白广与太君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对空道:“既然是凤羽所托,那请空公子大营一叙。”
“好!”空应声后,摸了摸身边大鹰的头,道:“去保护你的主人吧!”
大鹰看了一眼空,随后“嘣!”一声展开了双翅,飞走了。
回到营中后,白广先开口了:“空公子可是见过我家凤羽了?”
“自是见过!”
“她在北营中可好?”
“她如今是北国军营中的一位军医,负责医治北国四皇子龙鸣。”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白广更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此话当真?”
空笑问:“白元帅指的是哪句话?”
“北国四皇子龙鸣在军营之中。”
“千真万确。且你们之所以会在这次的袭攻之中,败得如此狼狈,也全是拜他所赐。”
“什么?”众人齐声,又是一惊。
白广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道:“据说,这北国四皇子聪慧过人,自小博览群书,这武艺更是深不可测。如今才年满十四,在北国之威信却可比北皇。是认定的下一任北帝。
没想到,他比世间传言中的更加厉害。可他怎么会在这战场上?”
空轻笑,还是那样温暖人心,“他本是不在的,只是出现一些意外,就来了。要说起世间传言,贵府的凤羽也不亚于他。要说实力。以凤羽自幼天山学艺,如今出师下山,也不是不能与那四皇子一比高下的。”
众人听空如此一说,心里瞬间安定下来。想想也是,要比人,他们也是有的。
空见众人脸色好看了些,又道:“好了!与我说说如今军中的情况吧!”
白广点了点头,后将军中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空听着,一直没有表态,只是静静听着。直到确定白广没有什么要说的了,才开口道:“这边的情况,我已知悉。只是,我只助你们一次,且不会出面对战,还请白元帅,安排好人。”
“自是如此!不知空公子要如何助我军?”
“放心!敌方来后,我自会告知与你。在此之前,一切照久。我会在敌军来之前,再来与白元帅相见。”
“空公子不留在营中?”
“不了!空就此告辞。”说完,对众人行了一礼,化为一道身影离开了营帐。
白广等人还想挽留,话还没出口,人已出了营帐。
众人同样只看到一道白影出了营帐,倒吸了一口气:“他这功力,太吓人了。他要是进营地做点什么,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一直站在边上没有出声的凤桦,听到这话,突然想到凤羽和他打听过一个少年。心想,不会就是这少年吧?
北国四皇子的帐中,黑衣人将他看到的再次汇报给四皇子龙鸣。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他的汇报中少了一段。那就是凤羽和空说话的那段。
四皇子听后,点了点头。道:“近日,本皇子有些事要处理,不方便留她在身边。你好好盯着她。不能让她离开,也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
“是!”
四皇子挥了挥手,黑衣人立刻消失在营帐里。
凤羽再见到四皇子龙鸣已是二天之后。这几天她实在无法面对龙鸣,故以治疗伤员为由,拒绝去龙鸣哪。
本以为以龙鸣那性子,最多也是给她一天时间。不想他还真真的到了第三天才叫人来传凤羽。
“听说这几天,你救了不少人。看来本皇子还是少看了你的医术啊!”四皇子坐在桌案前,正在看信件。
凤羽走过去,为他研墨:“四皇子将小的留在身边,本不就因为小的会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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