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舔舔唇:“那银刀上面的蔷薇花和镇魂针剂的管壁上的蔷薇花都是你刻的吗?”
“嗯,都是我刻的,偷偷刻的,给你刻的。”
“银刀上的‘Y’……也是吗?”
“是。”
下一秒江珩收到了一条语音。
“镇魂针剂上也有,你可能没发现。它们都刻上了我的记号。”
顾谨谚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过了电流般听得人耳尖酥麻。
江珩耳朵都红了,他把放完语音的手机拿开。
总觉得顾谨谚说的话像是在暗示“你也刻上了我的记号”。
他捂了捂热乎乎的耳朵,等温度降了才敢继续发消息。
顾谨谚见江珩迟迟没回,低声地笑了下。
还是不告诉他宣传奖金的机制也是为他开的吧,不然不知道会害羞成什么样。
顾谨谚放下手机,启动车子,开往医院。
再不回去的话,小蛋糕说不定就要化了。
开回医院。
顾谨谚提着装小蛋糕和晚饭的袋子上了楼,刚走到拐角处忽然又停住脚步。
有新消息。
他掏出手机,沉默地看着屏幕上的字句。
“那我问完啦,你要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顾谨谚抬头看向江珩,他依旧乖巧地坐在长椅上,捧着手机,等待着回信。
顾谨谚慢慢地将背靠在墙上。
他其实没想这么快就说出来,这不是一个好地方,或许也不是一个好时机。
可如果错过了,也许他更加无法说出口。
顾谨谚握紧了手中的塑料袋,他开始慢慢地打字,他的手指摁在屏幕上有些泛白。
“嗯。”
“我喜欢你。”
“是想做恋人的喜欢。”
他还是没有当面说出来,只是这一次,他说得清楚明白。
宣判的时间很短暂,几乎是下一秒,顾谨谚就收到了回复。
“我也喜欢你。”
“所以现在你可以从拐角那边走出来了吗?”
顾谨谚抬头望去,江珩不知何时站起了身,他的笑容又软又甜,攒起的酒窝也可爱得让人昏头。
江珩啪嗒啪嗒地跑过来,他在顾谨谚的身前踮起脚尖。
唇瓣温热地触在一起。
顾谨谚下一刻便不受控制地加深了这个吻,他吻得小心翼翼,却又炽热汹赫,像是在用烈火捧起一朵鲜花。
江珩也不太熟练地回应着顾谨谚,他脚软得快站不住,只好攀着顾谨谚的肩,扬起的脖颈线条流畅又优美。
最后是江珩喘着气把人推开。
“下次不能在医院,感觉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江珩的声音软得出水,眼角也被亲出了泪珠。
顾谨谚眼神微暗,他抬手摁住江珩眼角的那颗泪珠,指腹亲昵地摩挲了几下。
“好。”
“我的小蛋糕还在叭?”
“在,不过你得先把晚饭吃了。吃完饭才能吃蛋糕。”
喜欢的心绪如同春日的第一场雨,细细绵绵,却再难断绝。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的这一天居然是我的生日,我现在才发现,这应该就是天意叭。
感谢小天使一路地陪伴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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