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就输得那么惨一直是凌训心中的痛,凌训气道:“你不过是一个靠着家族荫庇的可怜虫,要是没了凌家,你从醒来开始就是一个废物,还不如去死了!”他口无遮拦道。
凌澜不恼,反讥道:“至少族长和长老们愿意荫庇我,而你?不知道你爷爷给你的那顿板子好了没有?”他若有若无的看向对方的腿部。
凌训下意识将身上的毯子往下拉了拉,狠狠瞪了他一眼。
凌澜接着说道:“我是没那福气了,有个好爷爷,毕竟爱之深责之切,你爷爷打你板子也是为你好。”他微微笑道:“师弟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先走了,你可千万别因为你爷爷将你金屋藏的娇赶出去而气坏了身子。”
“是你,是你!”凌训气极了,不管有没有证据,一口咬定凌澜:“是你搞得鬼,是你想要在特使面前陷害我,你好狠的心!我要告诉爷爷!”
凌澜神色不变,笑得坦然:“师弟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设了结界金屋藏娇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怎么能怪我呢?”
凌训定定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心虚。
不过凌澜哪是会心虚的人,他神色自若:“要是师弟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师兄忙,就不陪师弟在这玩了。”
凌澜刺完凌训,心情大好,等见到三长老时,才想起来这的正事。
“你想什么呢?”三长老不满道:“有话快说,我这忙着呢。”
三长老头也不抬,‘唰唰唰’翻着典籍。
“刚才有人给我送乐子,心情好。”凌澜笑着解释。
“输给许趙还心情好,你心态还挺不错。”
“输就输,以后再找机会赢回来就是。”
三长老抬头看向他,赞许道:“没错,就应该有这种心态,赢得起也输得起。”
“输给许趙没什么,但输给凌舜我可就不乐意了,师父给出出主意呗。”凌澜凑过去,笑眯眯的说道。
“凌舜?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出现在你面前,到时他若是敢出现,老夫立马刮了他的皮,让他小子背祖忘典!”三长老吹胡子瞪眼,很是不屑。
“可师父别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靠山呢。”
三长老听到这话,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笔,思索了一番。
“不知他那个靠山是个什么来头。”既然针对他们凌家,自然对他们凌家了如指掌,恐是不好办啊。
“我也不知,只知道他对咱们凌家典籍虎视眈眈,可能是冲着这个来的。”凌澜试探着说道。
三长老沉吟:“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以他的实力没必要觊觎我凌家典籍。”
对方实力不弱,有了凌家典籍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几本书,说出来凌家人自己都不信。
“许是想通过凌家典籍对凌家做什么?”
三长老皱眉,一甩袖子说道:“总之定然来者不善,我们须得防着就是,比赛那日若是不来便罢,若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是,师父说得对。只是凌舜找了个大靠山,万一学了些什么邪功夫回来,弟子可没有把握能赢。”凌澜见三长老皱起眉头似在思索,他低声问道:“不知道师父对《云舞秀》了解多少?”
“《云舞秀》?”三长老目光灼灼:“前些日子宫中失窃一事,难不成与你有关?”
既然三长老已经猜到,凌澜索性将《云舞秀》拿了出来。
“没错,是我潜进宫中偷了《云舞秀》。”
三长老见到这本书,眼睛一亮,急急将书拿到手上翻看:“你这小子,能耐啊,连这本书都能搞到手。”
“师父你看,我用它能打败凌舜吗?”
“你若是能精通它,别说打败一个小小的凌舜,就算挤进‘三十’总决赛也不是问题。”三长老笑道:“只是如此博大精深的典籍,又岂是你说精通就精通的。”
凌澜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这并不是他今日前来的目的。
“若是我在比赛中使出《云舞秀》,一定会被皇室中人怀疑,我想请师父看看,能不能将《云舞秀》的精髓融入《凌风》之中?”两本典籍本就有相似之处,若使用巧妙,将两者合而为一,瞒过皇室中人想必不难。
三长老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他从未见过《云舞秀》,因此不好轻易下决断。
“你先回去,明日给你答复。”三长老摆摆手,示意凌澜可以走了,然后便将头埋进了书里。
三长老看得入迷,凌澜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凌澜难得早早就爬起来跑去藏经阁找三长老。
果不其然,三长老还在研究《云舞秀》。
“师父,你可休息过了?”凌澜轻声问道。
“别吵。”三长老头也不抬,不耐烦道。
凌澜无法,只好坐在旁边等着,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就在凌澜快睡着的时候,三长老终于抬头了。
他睁着通红的双眼说道:“过来,两本典籍共通之处很多,我一一说与你听。”
凌澜乖乖跑到自家师父旁边坐好。
三长老将两本典籍打开,一边与他说一边将要点都写在了纸上,等到将该说的说明白,天已经渐渐黑了。
“多谢师父,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好好研究去,师父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凌澜说着,为三长老斟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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