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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樵晚
    墓志铭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要留字。
    诗曰:
    『渔樵晚』
    世间凄苦,
    无非少年迟暮。
    佛说:顿悟。
    他却悟透,
    执迷不悟。
    既入佛,何曾背道而殊。
    此生皈依,
    定无红尘缕缕。
    恨才情,仙人赠予。
    有此格律,
    了断章残句,应是能续。
    可红烛燃尽,由谁续。
    一生缘,两面镜。
    难照相聚,
    易照离去。
    赋至沧桑,诗书最是生疏。
    情至深处,故人理因陌路。
    渔樵晚,
    痴情又吟薄情曲。
    生死又何妨,
    那便这雨,
    也不肯,
    再相遇。
    译文:
    这世间的凄苦啊,又有什么比得上少年迟暮。
    佛家讲究的顿悟,他也领悟了,可悟透的却是,执迷不悟。
    既然入了佛道,又何来脱离一说。
    这一生皈依佛门,
    定然了却红尘事。
    恨自己这仙人赠的才情。
    有了律书,即便是断了的篇章,残缺的句子,应该都能续好。
    可是红烛燃尽了,又怎么续?
    一生的缘分,就好像两面都能照见的镜子。
    照人相聚难,照人离去易。
    诗歌写就了沧桑,却显得生疏。
    用情至深,相识的人却成了陌生人。
    夜晚的渔樵处,
    痴情人又在吟唱薄情的曲子。
    生死又能怎样,
    就算是雨,也不肯,再次相遇。
    『真理』
    未经践踏过的真理,不是真理。
    什么是真理?真正的道理?可以这么理解,但又不全是。在佛教徒眼里,佛说是真理。在基督教中《圣经》是真理。根据唯物主义,真理就是认识主体对客观对象及其规律的正确反映。
    关于真理,貌似有许多种说法,这些说法有科学的,有不科学的,但无论哪种说法,都有其存在的道理。用马哲的话,“真理有其适用的范围”。有些真理在某个领域是存在的,但若换了地方可能就成谬论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鸟会飞,鸟会飞没有错,关键是要看它在哪飞,在天空中它可以飞,那在水里呢?
    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天空它都能飞,我们所说的鸟儿在天空中飞翔,这里的天空是狭义上的天空,如果要算广义上天空,鸟能在高层大气飞啊,这不得烤成灰。
    同理,鱼会游也是一样的,鱼在水里游,那也只限于在适合它的水温中,开水里鱼可以游吗?那肯定是不能的,又不是水煮鱼。
    脱离开来,佛教的佛法,你可以跟***讲吗?可以是可以但也不全可以,虽然二者有相通之处,但又不是全部相通。佛教讲究六根清净,***教可没有。
    所以真理都有其适用的范围,脱离了它所适用的范围,就不是管不管用的问题了。虽然是粗鄙了点,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用来形容真理好像还挺恰当的。
    聊到真理,我最先想到的是哲学家,在我看来,真理和哲学家虽然不能混为一谈,但二者之间,还是有许多联系的。
    普通人发现真理的概率总比哲学家小得多吧,就算是普通人发现了真理,那他还不得成为哲学家。
    虽然这么说存在无数令人反驳的点,甚至我自己都能反驳,但我还是要这样写,这里我承认是我懒,懒的不想改。
    既然聊到了哲学家,那就先讲哲学,这里又要用到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本人独创的瞎编乱套解字法,哲学,学字就不解了,解哲字,我完全按现行体来解,哲字,折在口上,是否可以理解为哲学就是闭口不言?当然不能,都闭口不言了还怎么哲学。
    哲学并非闭口不言,在马哲中关于哲学是这样讲的,哲学是给予人智慧的学说,没错,哲学本身就是一门智慧。但在我看来,哲学的智慧更多体现在,哲字,折去其口,语哲学者必先懂得,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
    适时而为,适事而为,便是哲学,哲之一字不拘于当下,而在顺时。不知道这样理解对没对,反正咱也不是哲学家,咱也不敢说啥,纯当做瞎搞吧。
    好吧,谈哲学自然离不开哲学家,其实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哲学家,虽然我现在也没有明白哲学家到底是干啥的,但这也不妨碍对吧,都说小的时候想当科学家,但那时又有几个人知道科学家是做什么的。但我想当哲学家可不是小孩子说说,我是认真的。
    不过话说回来,哲学家对我的影响是非常大的,我这个人深度解析一下,就目前而言,大致分为两个阶段,一是初中以前,初中以前就挺正常的,顶多就学习差点,其他的就和平常孩子一样,初中后就慢慢变了,我竟然染上了写诗,还会去看前朝才子的趣事,这就很无奈了。
    我现在的思想有一半是来自我自己对老子的解读,还有零零散散的都是从那些唐宋的文人身上学到的,至于其他的观点我也不知从那弄来的,反正还有一点爱情观很明显,就是金岳霖,金老给的。
    这里也就不聊多了,我就讲一讲老子,苏格拉底,金岳霖,三人。虽然看起来三人都凑不到一块,但是呢,他们都是哲学家,并且对我影响非常大。
    首先就讲老子吧,人都说,由始至终吧,那我就不一样,我认识老子是从西出函谷开始的,那还是在一篇语文阅读题上看到的,大家都知道,高中自习课多,就有一节自习课,我特无聊,但又没什么事可干,像我这种遵守纪律的好学生总不可能干坏事吧。
    没办法就对着课桌乱翻一顿,翻到一本语文练习册,看啊看,反正也打发时间,其实也是为了不让检查的人看到。看了没一会,就看到老子西出函谷节选。
    众所周知,老子道家创始人,整个人就特别玄,以前我百度上看到的版本都是老子骑牛西去,紫气三万里之类的,但这本练习册上写的就完全不一样,写的平平淡淡,但你别说,就是这平淡,看的蛮有味道。
    以至于我后面站了个班主任我都没发现,这也多亏我看的是语文练习册,不然又有好看了。
    当时班主任还调侃我“做作业就坐端正,不要偷偷摸摸的。”作为一个优秀的学生,我是没有跟他老人家多计较,反正就和之前看庄子情形一样,下课就去买了本《道德经》。
    本来我以为这是给我讲老子生平的,当时那个书店老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也就选择相信他,可当我拆开包装,翻到第一面时,我就想揍那个老板,这哪是老子生平“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看得我头都大了,不过我想,买都买了总不可能丢掉吧,就只能忍着性子看下去。
    不过这次蠢到了自己,我买的竟然没有翻译,通篇古文,看了半天没看懂,最后只能强行翻译,翻译成果就不展示,不堪入目。
    就说说老子,就此看来老子对我的影响其实也不大,我对老子也没有多少了解,就现在所有我对老子的了解,大多都来自我对他老人家瞎猜瞎想。
    可能在我心中是有个老子的,不过这老子应该是与真的老子大不相同,其实许多人物也是如此,大多都是凭着自己的解读,活在脑海中,可能当我们真的试图去了解他们,他们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过这样也好,给了我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假如我有一本翻译版,可能还比不上现在的思维。
    后来我也尝试过去看注解版的《道德经》可看了十几章便看不下去了,但不得不说,这是本好书,只是我现在的阅历,并不足以支持我去看它。
    这还是看个人吧,我不是很喜欢哲学书,小的时候窝家里天天看什么伊索寓言之类,现在长大了,也不大愿意看讲道理的书,但你要是当面给我讲,我还是会认认真真的听完的。不过这也有差别,要是书本的趣味性强一些,我也就看的下去。
    而《道德经》毕竟是经典读物,它更加适合品读,细读,精读,研读,而我现在比较浮躁,也静不下心去看一本经典,看了也只能说是亵渎吧,学不到什么东西的,或许等我再长大些,就能好好看完《道德经》,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老子就讲到这里吧,虽然并没有讲到多少老子,不过之前也有提过,现在又提,感觉有些重复,我就不多讲了,接着苏格拉底吧。
    学校真的是个好地方,我的大部分知识都是来自于学校,苏格拉底也是如此,历史书上的人文主义就有提到过,当时觉得苏格拉底老厉害了,柏拉图是他徒弟,亚里士多德是他徒孙,一门三哲学家,硬是组了个古希腊三贤,这也是没谁了,放今天,这就是顶尖男团啊。
    不过我的关注点也不在苏格拉底的徒弟徒孙,我主要关注的是苏格拉底之死,大概讨论就是苏格拉底之死值不值得,这还是在一次回家的路上,我和我妈讨论的内容,不过她并没有说多少话,大部分都是我自言自语,也就只有我妈可以做到,半天不说话,开口就是打击我的这种举动了。
    当时我就问我妈知不知道人文主义,她就看着手机,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不知道,当时我就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谁叫她是我妈呢,反正一般问她什么她都说不会,既然不会,那我只好先给她介绍一波,花了大概五六分钟讲完了背景。
    后来就讲到苏格拉底之死,我就问苏格拉底死到底值不值得。反正我觉得不值得,这就有点像,散播欢笑散播爱的往往是那些不快乐的。
    苏格拉底传播的还不是欢笑,而是正确的理念,说是真理也不为过,可就这样一位伟人,竟落得个悲剧下场。
    是啊!他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讲,他也可以好好的活啊,他不讲什么事都没有,讲完还给人烧掉了,这是个什么理啊。
    反正我当时就很愤慨,这一点路上给我递眼神的大爷大妈可以作证,我就一个人讲,后来我妈实在受不了,就回了我一句,苏格拉底不说这话,你还知道苏格拉底吗?
    是哦,苏格拉底什么都不说,那我还知道苏格拉底吗?答案是肯定的,苏格拉底如果没有当众发表他的言论,我们也就不知道这号人了。这引发了我深深的思考,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执着于迫害知识分子的人说出的话,但确实,我妈这句话有深度。
    但是苏格拉底这样做又得到了什么,后世的赞扬与铭记吗?好像又不仅仅是这些,难道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心念通达?
    这也有可能,后来我把我自己带到他那个位置,我觉得我也会这么做,虽然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但我想,他之所以选择传播真理,真的不是为了什么,而是既然我知道,我就说出来。
    什么对真理的追求,什么对理想的操守,都比不上这一句“我知道,我就说出来”。
    我认为苏格拉底就是这么想的,或许在当时,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的理论是什么状况,他也不想用这些理论获取什么,他只是做了一个学者该做的事,也就是我知道,我就说出来,仅此而已。
    我做了,我不管结果,因为我知道我该做。我认为这就是苏格拉底的态度,不过诸位也不要当真,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或许还就真的是为真理献身,这也说不定。但这种猜想,也是我一直坚持的态度。
    其实不只是学者,包括普通老百姓,这种态度也应该普及。我知道,我便做,仅此而已,我认为这种态度,比现在盛行的我知道,但我不做,因为做了对我没什么好处。比这种态度,好的多,正如鲁迅所讲“知道不做,不如不知道。”
    或许这远不及“存天理,灭人欲”的地步,但知而不行必成大害,这要是做坏事你可以用这种心理,那做好事,做正义之举呢?
    你也要保持这种冷漠的态度,又或者你甘愿做一个话语智者,也许只有这样,在饭局上,在办公室,在某些日常场合中,你才能侃侃而谈。
    我敬佩知行合一的人,这样的人即便他们做错了,做的不妥,我也敬佩,因为他们最少是做了,苏格拉底也是如此,他知道,他就讲出来,不是为了城邦,也不是为了名利,而就是我知道,所以我说。
    这便是苏格拉底对我的影响,但归根结底,这也是我对苏格拉底的个人解读,不过接下来这位,就不一样了,金岳霖,金老,我为数不多的偶像中最敬佩的便是金老。
    民国时期的才子佳人,不知为何,总有着数不清的风流轶事,也不知是后人的杜撰,还是确有其事,但金老对林徽因先生的情感,还是深深的打动了我。
    或许这份爱不如“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那么自然,也不如“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的青涩。
    但这份爱,确是如此的动人,若不是这份传奇的爱,我或许不会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痴人,我也就不可能知道金老哲学家的身份。
    一个人可以活多久,一份爱就能有多久,这句话便是金老教我的,金老的爱有些孩子劲,认准了就不回头,即便他最后没能与林徽因先生在一起。
    上来就讲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大家聊不了解这段过往。还是老话,不知道就搜百度,百度上讲的挺好的,可能换我来讲述这段故事,反倒是一种玷污。
    痴情人不可怕,可怕是痴情至死,金老最感动我的还要数那个在林徽因先生死后多年发生的事。
    就有一天金老突然就召集老朋友们一起吃饭,也没说缘由,老朋友们都不解,但朋友相邀,盛情难却,也便,大伙就迷迷糊糊的凑一块吃起了饭。
    饭桌上,金老也不讲话,自顾自的吃着,老朋友们也相对默契的没有人打断金老,吃到后面,奇怪的是金老竟然哭了起来,这可把老朋友们吓坏了,忙问“老金,到底啥回事啊?”,金老尽量稳定情绪,道出了实情,原来今天是林徽因先生的生日,要知道此时林徽因先生已故去多年。
    这句挂念,或许永远都比不上那流传千古的悼亡诗作,也比不上苏轼为王弗种下的三万颗雪松。
    但这足见金老对林徽因先生一往情深,要知道金老既不是林徽因先生的亲人,也不是她的丈夫,他只是那个当初对她的爱恋者,只是这份爱恋一直到了现在,以致于金老终生不娶,直至死都未敢释怀。
    其实网络上还有别的说法,说金老与外国女性同居,终生未娶只是一个笑话,但我不信,我不能相信到死嘴边都在挂念所爱之人的金老只是一个笑话。
    没有身份等于什么都没有,可金老却坚持到死,这又是何等的深情,何等的痴啊,痴人有许多,但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叫金岳霖的痴人。
    死后的吊唁,不一定要一首诗或一句挽联,而是记住那个死去的人,金老的爱令人羡慕,却又令人惋惜。终究是一份无用的付出,不是四月天无情,而是天意。
    此便是,金老给我的全部,但说实话,我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钦佩者,因为以上的一切都是我个人臆断,所以大家就不要当真了,有取舍的看待哦!下次再见,拜拜。
    你曾是我的全部灵感,现如今却成为我无法落笔的过去。
    『作者的话』
    这次的译文我是尽力了,但感觉还是挺尬的,算了,我下次还是把诗歌写的好翻译点,不过最近真的有些灵感枯竭,我是不是太久没受虐了,看来是时候去街上看一波情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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