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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拟
    叶是我,花是我,游子是我,诗里的一切亦是我,而你,在哪里?
    诗曰:
    『行云拟』
    闲月早寒事事休,
    莺合牧笛垂杨柳。
    东岭油菜开西岭,
    双飞燕子语情柔。
    凝脂粉饰桃枝涩,
    朦络绯描李花羞。
    鹂弦钩起鳞白坠,
    银元装点小孤丘
    细雨三两敲轻曲,
    鱼儿摇曳江心舟。
    夹岸无名兴好客,
    直把落红赠沙洲。
    明是花姿故留人,
    游子忘家可有过。
    只待桃花舒笑面,
    再侃红颜不是祸。
    纸鸢贪欢欲断线,
    暖风恨少不恨多。
    天公方巧知其意,
    惊得童子连声莫。
    忙向花密林深去,
    可怜芳草无处躲。
    气尽止步观渐远,
    跳脚怒斥百般错。
    懒蜂无意多停歇,
    恐被妩媚钩魂束。
    扑翅行临叮谨慎,
    性本贪香误疏忽。
    已然至家熏不觉,
    竟向蝴蝶询归路。
    雌蜂妒以偷情事,
    驻门嘟嘴气呼呼。
    景妙天成释悠然,
    乐情可抵寒窗苦。
    匠心巧制生如栩,
    亦解诗人愁工赋。
    杂世蜉蝣尽悲喜,
    象宽芥极形微处。
    花开遇及人未谙
    花谢相逢是故人。
    台下戏子台前戏,
    戏后何来辨假真。
    欢情多是悲情写,
    究为皮囊还是身。
    为报苍生尽人事,
    苍生不觉酬鬼神。
    世若真得灵丹药,
    怎需细数几回轮。
    不若低吟且作罢,
    画面鸳鸯迹红尘。
    笔墨功夫皆虚晃,
    平仄乾坤请君分。
    花面皱展从开谢,
    人言厉害缘是非。
    叶欲亲花不敢言,
    劳烦禽鸟帮作媒。
    麦蜂芒针差时运,
    浅青深红命相违。
    暑替寒更渐残消,
    霜带露披终无悔。
    叶且随花花且落,
    花随流水未曾归。
    叶落平生空思量,
    留待泥沙估错对。
    伴死源生并寸尺,
    月庙佛前半捧灰。
    梵音译语情为过,
    无需劫训自认罪。
    幸得蒲团工叩首,
    饱览人间千百味。
    香炉泽福争冷暖,
    且移沉浮观花世。
    花意逢君待何时,
    纵使相逢君又知?
    渺若惊鸿杳无计,
    强学皮影牵丝戏。
    茎须何需丈量个,
    剪裁棱角拟为诗。
    片叶仍需称轻重,
    算及薄厚寄相思。
    书信若被西风却,
    还望东风莫语痴。
    君若知花开此意,
    来年春日也不迟。
    花世圆结当如是,
    牵尘羁旅天涯客。
    故乡夜明月更明,
    谁意离家历磨折。
    因是心寄他乡人,
    为求解铃不可得。
    如由夏虫欲见秋,
    那便咫尺天涯隔。
    食单裹素途逆旅,
    经年干载付一歌。
    不负苍生独负己,
    怎知君心是壤下。
    人言世世痴儿女,
    悬搅翻腾似兼茶。
    君心只唯花不知,
    邻边野芳可作答。
    叶系花心叶既死,
    花且鉴叶早成家。
    光阴难缚东流水,
    莫及叶途也随沙。
    秉接继因方结果,
    待遇流萤遍扦插。
    花谢花开花承花,
    终伴君生走天涯。
    强驳倔言恼颜色,
    厉声谈君言又缓。
    情至深处诘声状,
    语次断续透行伤。
    渐低欲高声又止,
    声又化作嗔嗔叹。
    见此友植皆变色,
    呜咽仍劝此花憨。
    闻道花非不明事,
    意绝未可将己瞒。
    黄泉止今待碧落,
    花何不可待君还。
    誓与天地同荒老,
    诺许海石同枯烂。
    译:
    早春时节总是那么悠闲,莺歌牧笛绕着江边的垂柳。
    东岭的油菜花开到了西岭,燕子双双的飞舞,细说着情语。
    桃花还未开放便染上了粉,秀气的李花却比桃枝更红。
    被黄鹂惊动的花瓣,像雪一样,落在了小孤丘上。
    在雨点滴落,奏成的轻曲中,鱼儿又开始摇曳江心的小舟。
    夹岸的花朵,也不知道叫什么,却落落大方的将瓣儿送给了沙洲。
    明明就是,花儿开的太美,那痴醉的游子有什么错。
    等到桃花也开了,再并着调侃,红颜不是祸水。
    风筝迫切想要离开线的束缚,春日里的暖风怎就不多一些。
    好在天公知道它的意思,特意多送了几缕风,这一下可不得了,把放风筝的童子给吓坏了。
    追着风筝向林深处跑去,可怜路上的草儿,没有地方可以躲。
    力气都用完了也没追到,只能看着渐远的风筝,跳脚怒骂。
    慵懒的蜂儿也无意多逗留,怕被花儿勾了魂去。
    飞前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贪恋,可是天性如此,这不,又着了道。
    是花太香了吗?已经到了家还不知道,竟然向蝴蝶询问回家的路。
    吃醋的雌蜂看见了,还以为雄蜂花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气的嘟嘟嘴。
    这番风景不愧是大自然勾画的,也便抵消读书的疲惫。
    情与景的天然交汇,也为诗人带来了灵感。
    世界上小小的蜉蝣也能上演喜怒哀乐,往往最大的东西都在最小的地方。
    花开时节的相遇,我们还未相识,等到花谢了,我们早已成为了友人。
    台下是戏子,台上是戏,既然都是在演,那演后又何必去计较真假呢。
    欢情的东西,总是悲情的人在写,究竟是皮囊重要还是灵魂重要。
    为了报答世人,做尽一切,世人却未察觉,反而去拜谢鬼神。
    这世上如果真有长生不老的丹药,又怎会有轮回一说。
    不如将这一切都换做浅唱低吟,画一面鸳鸯去浪迹红尘。
    笔上写得终是无解,平仄间的秘密还是要请君分晓。
    花面之所以皱展都是开谢的缘故,言语之间的好与坏,又怎能辨识。
    叶子想要亲近花朵,却不敢言语,只能劳烦鸟儿帮做媒人。
    只在麦锋芒针的距离却还是差些,浅青与深红注定就要相违背。
    叶子追随花落一并落下,花却落入水中未曾归还。
    寒来暑往,叶子开始泛黄消逝,即便是沾满了风霜和露水,也从未后悔过。
    落叶后的生活,又是为了谁,终归是没有意义,死后也只能让周身的泥沙来估摸对或不对。
    生时与花一并,死后却化为了佛前的灰烬。
    整日听着梵音,爱情怎就有过,即便是过,我也认了。
    幸运的是,来这里参拜的人,都会讲述他们的故事,我也不算寂寞。
    供奉佛祖的香炉生了又歇,我们还是看看花儿过的怎么样了。
    花要何时才能遇见流水,即便是遇见了,流水又岂会知晓花的心意。
    面对爱情无计可施,只能偷学人间的皮影戏,假装与他在一起的日子。
    茎须深埋为何还需丈量,不都是为了将它们做成诗,通通送予流水。
    叶片也需称量一二,这样才能在起风的时候寄予他。
    叶片做的书信要是被西风吹了回来,还希望东风不要怪我痴。
    他要是能知道我的心意,来年春日我再寄去也不算太迟。
    若真的这样,我也挺满足的,可还是苦了路上的旅人。
    故乡的夜是明亮的,故乡的月也是,谁会想出去漂泊。
    应该是心上有个她,一个在远处的她,何时才能见着她。
    这就像夏日里朝生暮死的虫子想要见秋天一样,即便是相隔咫尺,也是天涯般遥远。
    一路上吃不饱穿不暖,这么多年来,就像一首悲歌。
    没有负任何人,却苦了自己,谁又知道,他的心思是四方。
    古人说男女之间的爱情,就像煮沸的茶,上下翻腾。
    就连邻边的野花也知晓了,流水的心意恐怕只有花不知道。
    叶子爱你但它已经死去,你为何就不能从叶子身上学到些什么呢?
    就连时间都困不住流水,你也就别和叶子一样,都化为了泥沙。
    了断这段因果吧,等到花开的日子就找人嫁了。
    等你的子子孙孙开遍了这方世界,你也算,了了追随他的心思。
    花带着怒气反驳,可当提起流水时,她的言语又缓了些。
    讲到情深处,不免情绪激动,断断续续间,透露悲伤。
    声音逐渐变大又突然没了,再次开口已经是嗔怪之声。
    见到这里,周边的野花也感到心痛,哭着劝花不要在傻了。
    听到他们的劝阻,花也不是不明白,可是花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大不了就骗自己一回。
    黄泉至今都在等待碧落,花为何就不能等待流水回来。
    发誓要继续等他,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注]:这本书到这里,也算是接近一半了,写了近两个月,人家都说善始善终,我可能是头也没开好,尾也没结好,干脆就来了个负负得正,反倒是自我感觉良好,其实心情也是挺复杂的,感觉就跟做了个梦一样,两个月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一开始我都不认为自己能写下去,但没想到啊,信仰的力量还是挺大的,虽然并没有达到预期,但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作为一个纪念,我打算来一点特殊的东西,这一章就讲一个故事吧,应该会写得挺烂,希望读者不要介意,介意也无效,反正你们又不能来揍我。
    [十七]
    “叶孑予,花亘遗,流水至虚最无情,无情又似有情戏,可怜孑予念亘遗……”与往常一样,老者又开始吟唱古老的歌。
    “老师,您找我有事吗?”带着几分稚嫩,一少年的出现打断了老者的吟唱。
    “孩子,对于这片天地,你可有所喜?”少年的出现,仿佛在老者的意料之中。
    “回老师,弟子不敢。”少年欲言又止。
    “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有何不敢。”老者训到。
    “老师教训的是,弟子确实有所喜,就怕老师笑话。”少年有些难为情。
    “哦,笑话?但说无妨。”老者貌似有了兴趣。
    “弟子喜大陆长空。”少年鼓足勇气。
    “嗯,何由。”老者带着赞许,询问到。
    “脚踩大陆时,弟子便有感亲切,头顶长空时,弟子便心生敬畏,而脚踩大陆,头顶长空,弟子方觉存在。”少年解释说。
    “光有大陆长空可不够,可有它喜?”老者并不满意。
    “草木,虫鱼,鸟兽。”少年补充。
    “不够”老者的不满愈发浓厚。
    “日月,星辰……”
    “愚钝”少年未说完便被老者打断。
    “老师息怒,言寺知错。”少年即刻认错。
    “不,你没错,你说的都对,可不够全,你可知这天地除去你所说还有何物?”老者平复心情。
    “弟子不知。”少年低下了头,小声说到。
    “唉,也罢也罢,你且下山去吧。”老者长叹一声。
    “还请老师,不要赶弟子走。”少年慌张的请求。
    “痴儿,并非赶你走,而是让你去山下历练一番。”老者解释。
    “记住,这世间除去上物,还有人,物皆有喜,唯人独爱,去吧,学会爱,然后回来。”老者又说到,说完便转身离去,无论少年如何呼喊都未曾停住。
    山脚
    少年顺着山间的河来到的山脚,忽地,一片普通的绿叶落下,恰好落在了少年的头顶。少年抖了抖身子,想要把这片叶子抖下身去,就在这时,原本普通的叶子,却绽放了耀眼的光芒。
    “少年。”叶子上传来空灵的声音,把少年吓了一跳,他循着声音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人。
    “不用找了,我在你头上”叶子提醒到,这时少年也是反应过来,原来是头顶这片叶子发出的声音。
    “前辈,您怎么能说话?”少年问到。
    “呵呵,不用大惊小怪,我叫孑予,来自世界树。”孑予解释到。听到这少年恍然大悟,他的老师曾与他讲过世界树,那里是这个世界的本源,蕴含神奇的力量。
    “前辈,既然您来自世界树,您可知道什么是爱?”少年急忙询问。
    “爱?我的爱就在那。”叶身分出一道光,指向不远处的岸边,少年顺着这光看去,只见一株极其美丽的花朵傲立河岸,一时间少年竟失了神。
    “她美吗?”孑予问。
    “美。”少年回过神来,可眼睛还是死死盯住那朵花,没办法,谁叫这花开的太美。
    “是啊!已经十七世了,我还是觉得她美。”孑予感慨,可以听出当叶子提到花时,不自觉的便透露喜悦。
    “十七世?”少年很是好奇。
    “别害怕,这是世界树给我和她的能力,我们草木寿有十年,每当十年的寿命终止,我们便会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再次生长。”孑予解释。
    “可十七世,也就是一百七十年过去,这已经很久了。”少年很难想象十七世是个什么概念。
    “久吗?可是她在,也不算久,我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我都没能好好看过她”孑予声音降低了几分。
    “前辈,您既然爱她,那你为何不告诉她?”少年表示疑惑。
    “告诉她,我也想过,可是我不敢,她是那样的美,而我只是一片普通的叶子,且她也爱着他。”孑予无奈。
    “他是谁?”少年问。
    “他叫至虚,是这个世界最勇敢的水流,他热情大方,对生活充满希望,我怎么比得上他。”孑予自嘲到。
    “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少年反驳。
    “试试,我怎么能不试,我试过,可是并没用。”孑予情绪激动而后又消沉下来。
    少年不知该如何做,他想说些什么,但他又不知说些什么好,或许他还是不懂爱。
    “少年,我这一世的寿命即将终止,你能否答应我一个要求?”孑予试探的问到。
    “前辈,尽说无妨,晚辈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少年保证。
    “好,我希望你能陪陪她,她真的很孤独。”孑予说完仿佛散尽了全身力气,他身上的光芒也开始逐渐散去,原本青绿的叶面开始迅速衰黄。
    “前辈!”少年叫到,可孑予没有回应,是的,他死了,仅在一瞬。
    少年感觉很难受,就好像心里突然少了点什么,他来不及悲伤,他要完成答应孑予的。
    “是孑予让你来的吗?告诉他我真的不喜欢他,让他别来了。”少年还未接近花儿,花儿便先说话了,声音挺好听,但却带着一丝疲惫,又好似厌倦。
    “前辈,孑予前辈已经死了,他临死前让我来陪您。”少年解释到。
    “死了,也对,算算日子,这一世也差不多了。”花有些惊讶,随即又平静下来。
    “前辈,您为何就不能接受他?”少年不知怎地就问了这么一句。
    ……沉默半响
    “前辈,我说错了吗?”少年意识到不对劲。
    “噗嗤,你这孩子,也别前辈,前辈的叫了,我叫亘遗。”亘遗笑着说。
    “好的,亘遗前辈,可您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少年感到意外,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疑惑。
    “接受,你能接受你不喜欢的东西吗?”亘遗反问。
    “那肯定不能,就算一时接受,也是违心之举,定不长久。”少年回答,随即他意识到了什么,懊恼的用手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你知道便好,我对孑予也是如此。”
    “你可愿意听我的故事?”亘遗问少年。
    “晚辈愿意。”
    “一百七十年前,一朵小花误开在了断崖边,断崖底下便是冰冷的河水,河水湍急,整日都发出瘆人的声音,小花很害怕,为了不让自己掉入河水中,她努力让自己扎根更深些。”
    “她本以为这样,便能平安无事,可曾想一只凶厉的鹰隼,将她狠狠地拽了出来,又把她抛进了冰冷的河中。”
    “河水冰洌如刀,刺激着花儿的肌肤,花儿感到无助,她以为她会就此死去,可就当她即将失去意识时,一股暖流包裹了她。”
    “再次清醒,她已经来到了一座美丽的森林,陌生的鸟儿告诉她,是一条叫至虚的流水救了她,从那以后她便爱上了至虚,而那朵花就是我。”亘遗将故事缓缓讲完,此时的天空也开始暗淡。
    “前辈。”少年只觉得心里堵的慌,他不能理解,他又只能理解。
    “前辈,你可去找过他。”少年问。
    “我怎么敢找他,我只是一朵花,而他却是高贵的流水。”
    “我只敢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便够了,少年你知道吗?我是能体会孑予的感受,他和我很像。”亘遗表示遗憾。
    “可。”
    “少年,你能完成我一个愿望吗?”少年还未说完,便被亘遗打断。
    “嗯。”他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答应。
    “算算时间,我也该走了,我已经问了雀儿,至虚明日清晨便会经过这,你帮我向他问好。”亘遗说。
    “嗯”少年答应后,亘遗便同之前孑予一般,开始枯萎。
    清晨
    朝阳透过密叶,洒在少年的脸庞,他极不愿意的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突然他听到了剧烈的流水声。
    “至虚,是至虚前辈吗?”少年急忙问到。
    “你找我吗?”一朵浪花从流水中窜出,平稳的落在了河面上,凝结成一个半尺高的人形。
    “嗯,是亘遗前辈,让我在这等您。”少年回答。
    “亘遗?”
    “就是您一百七十年前,救下的那朵小花。”见至虚想不起,少年提醒到。
    “一百七十年前,哦,我记起来了,是那朵紫色的花对吧,她过的还好吗?”至虚问。
    “亘遗前辈是红色的,她让我向您问好。”少年不留情面的拆穿。
    “哦,还有其它事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至虚说完,就做势要走。
    “至虚前辈,亘遗前辈一直都爱你。”少年说。
    “爱我?不可能的,没事我先走了。”至虚摇了摇头,便匆匆离去。
    “前辈!”少年感觉迷茫,在这一刻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是爱情,又好似不知。
    “救命。”突然,从河的那头传来一声呼救声,只见一道倩影落入水中,激起朵朵浪花。
    “不好!”
    “碰”少年没有多做思考,一头便窜入水中,凭借多年来在山中生活的经验,少年很快便救起了那人,是一个少女。
    “真俊。”少女紧闭双眼,应是过度惊吓昏了过去,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在她清秀的脸庞,少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不免感慨。
    河岸
    半刻钟后,少年已经支起了柴火,可丝毫不见少女有苏醒的迹象,少年有些急了,这时他想起了老师教过的,一个古老的方法,可男女有别,但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少年鼓足勇气,凑到了少女脸庞。
    旁白:不用瞎猜了,他打算人工呼吸。
    “啪。”就在两唇即将亲密接触时,少女睁开了眼睛,两眼对视,近在咫尺,仅一个瞬间,少女的手掌便重重落在了少年脸上。
    “你干什么?”少女斥问到。
    “姑娘你不是落水了吗,我这不就。”少年捂着脸表示委屈。
    “呃,对不起对不起。”少女总算想起了一切。
    “那个,你的衣服还没干,就换下来,穿我的吧,别着凉了。”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少年把自己晾干的衣服放在石头上,转身准备回山上去。
    “你叫什么?我叫音匀,就住在隔壁的小城,有时间记得来找我玩。”少女忙呼。
    “言寺。”少年回答。
    “言寺”音匀大喊一声。
    “怎么了,还有事吗?”言寺问到。
    “那个,谢谢!”音匀羞到。
    山顶
    老者看着山下,似乎能看见这发生的一切。
    “叶孑予,花亘遗,流水至虚最无情,无情又似有情戏,可怜孑予念亘遗,言寺伴音匀,轮回无穷极……”古老的吟唱再次想起。(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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