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慕冬顶着一副眼袋浮肿,面色蜡黄的造型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见着米特,慕冬还是挺开心的,“屯长,又见面了,你真是我的福星呢!”
米特却是一脸认真:“纵欲过度,会死的早,你,不远了!”
场面尴尬了一阵子,慕冬打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屯长你年纪太小不懂什么叫情趣,要不改天我带你去开开眼?!”
米特还没说什么,李榷之就情绪激动的反驳慕冬:“真是!真是酒囊饭袋一个,自己不长进就算了,还要在这里带坏别人,你还是继续去那捞子明月轩继续呆着吧!这里可没有你志同道合之人!”
慕冬脸色黑了下来,本来再次见到米特是一很令人开心的事情,然而李榷之不留情面的讽刺却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的紧张,本来他们对各自的性格就有点意见,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感情是处出来的,但是不合拍的两人相处的越久,结果却是相反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是提早爆发而已。
“哎呦!和气生财么!和气生财!”李翠翠不习惯这别扭的环境,心想着都是睡一个房间的人了,总归不要生气的好,所以站出来打圆场,不过李翠翠愿意打圆场,慕冬和李榷之两人却都没有领情,依旧怒拔嚣张的对望。
李翠翠和夏鱼求助性的看像米特,米特却觉得不过丁点大的小事两人打一架应该就差不多了,然而两人终究是没有打起来,外敌来袭的号角响遍整个大营,不管是争吵中的李榷之和慕冬还是围观的李翠翠和夏鱼都下意识的掏出武器往外冲,米特自然不会落后,掏出随身携带的武器也跟着众人来到了城墙下。
一炷香后,城门慢慢的开了,落入米特眼中的是个个身高八尺的威武汉子,他们身下的马瞧着也比京城的壮硕,赵都的兵倒不是个个都骑着马,不过人数上赵都的却是占了数量的优势。
又是一声悠长的号角响起,赵都的兵纷纷追上前,贝因的战士却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一直在边打边退,有种拖字诀的感觉。
不同于其他没有马在速度上落后贝因战士些许的其他步兵,米特的速度只比骑兵稍稍逊色,这还是在她有所收敛的情况下,所以看着将敌人斩杀落马后干脆利落割掉敌人耳朵的同僚,米特也尝试了一下这种落后的记战功方法,还别说,虽然割下来的耳朵不算太多,但在两方主要战场都不是在此地的情况下,米特的表现就落入有心人的眼中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这并不是主要战场,贝因族的那点小把戏林上尉其实很想说这都是他玩厌的了好么?还调虎离山,真是一群只知道蛮干的莽夫,直接攻打城墙是这么容易策划的事情么?照这群人以往的作风都是抢了周围的小村庄然后逃掉的节奏,按理说打赵都也不是这点小阵仗,所以林上尉简直是分分钟就识破了这粗劣的把戏,说真的,与其这样,他们还不如和以往一样出其不意的蛮干呢!
林上尉都要为他们的心血来潮的小机智哭一把辛酸泪了。
第95章
不过真的是心血来潮么?
贝因一个有名的部落中一个明显比其他人要瘦弱的男子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只见他的脸上纵横分布着狰狞的疤痕,光从容貌上识别的话恐怕是连他娘都认不出吧!
“废物,这次损失了我这么多士兵你可有话要说?”动脚的男子正式这次带兵袭击赵都的领头人阿鲁巴,他一脚踩在伤疤男身上微微俯身,嘴中骂骂咧咧。
伤疤男藏在衣袖中的手握了又握,他知道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哪怕进攻的原计划完全不一样,是这位阿鲁巴擅作主张想要秀一下他的智商最终导致了这个结果,可是当阿鲁巴拿他泄愤的时候,伤疤男却只能忍着。
唉!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等到阿鲁巴心情终于舒坦了点,伤疤男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慢慢往自己帐篷走去,不,说是帐篷,其实只是这个部落堆放杂物的地方,真正属于他的就只有一块废弃木头下刚够容身的小空间。
一路上,看着贝因士兵光天化日之下拉扯着被俘虏的妇女,伤疤男骂了一句禽兽却没有要采取行动的意图,准备默默离开,却未料到一个大半肌肤都裸露在外的妇女飞快的抱住了他的大腿:“你是汉人对不对,你是汉人对不对,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伤疤男与妇女对视,没踢开那只抱住他脚的双手,他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
“哈哈哈!这个蠢货在向懦夫求救呢!”
“哈哈哈!我赌一个处/女的使用权,这个懦夫他不会救的。”
“我最喜欢这种垂死挣扎的表情了,你们都不要和我抢,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真不明白首领为什么要留着他,早晚有一天劳资要宰了这个吃白饭的。”
很好,伤疤男眼神慢慢变的阴狠,出乎众人意料,他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妇女的颈部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血管,对上妇女舍不得闭上的眼睛,伤疤男语气低柔:“别害怕,很快你就解脱了,也别恨我,我替你做出了你不敢做出的决定呢!”
“你……你,你……”妇女缓缓趟下,叽咕叽咕,从她喉咙中央那个洞中流出来的是一滩又一滩的血。
“小白脸你疯了么!这个女人我们还没玩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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