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啊。”陶函感叹道。
林也引他进了一个包间,他拉开椅子坐下,林也站到他对面,双手撑着料理台。陶函看见桌面上有一个小小的花瓶,上面插着一张广告牌。
“白色情人节套餐?”陶函跟着读了出来,笑道,“餐厅还真都喜欢搞这套啊。”
“你和你对象过这节么?”林也拿了个杯子往前一放,放到陶函的面前。
“嗯……还有几天,我还在想。”陶函说。
“要不给你个建议。”林也舀了一勺粉色的糖浆,单手开瓶气泡水,在杯子中放入糖浆倒入气泡水,底部玫红,上方逐渐渐变成了粉红,林也拿了一根玻璃勺插入,上方放了柠檬片和樱桃,对陶函摊开手,“简单么?”
“……嗯。”陶函点头。
“尝尝。”林也做了个搅拌的动作,“搅拌一下。”
陶函跟着他学,边搅拌成了粉红色的一杯少女心饮料边喝了一口,甜甜的还不错:“挺好喝。”
“我们七夕的定制服务,你要不要试一下?”林也问,“老同学嘛,我就不和你计较价格了。”
“什么?”陶函被他气笑了,“你还想和我收钱?”
“我这一桌一晚上上千块好不好。”林也敲敲桌子,“也就看我俩交情上了。”
“说说。”陶函说,“如果行的话,双倍都可以啊。”
……
下午去接徐以青,陶函还给张医生带了点随心馆自制的点心。
“这怎么好意思。”张医生惊讶道,“这……哎谢谢。”
“不客气啦。”陶函塞进他手里,目光落到另一侧,“怎么样啊?”
“暂时没什么问题,减少药量就减少药量吧,最近他运动量大,也挺好。”张医生说,“他和我说你们……”
“啊……”陶函虽然知道会有这个话题也做好了准备,但冷不防被问到的时候还是稍许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嗯,他之前和你聊过这个话题,我们之前很久没有……”
“这是好事,他说出了自己当时的紧张,如果下次有可能,你可以在过程中对他有更多的鼓励和安抚,享受其中。”张医生说。
陶函想到那一天自己几近晕厥过去,就害羞得支支吾吾道:“我会注、注意的”
“别紧张。”张医生说,“我是医生,他只是我的病人在陈述病情而已,是不是?”
“是、是……”陶函咽了口口水,“您说的对。”
张医生看他不自在,也不把话题继续引了:“好了,叫醒他吧,这几天似乎工作强度增加一直没好好睡觉。”
“好好睡觉对他来说还挺奢侈的。”陶函走到椅子边,给他把身上搭着的被子掀开一点,柔声道,“起来了哥哥。”
徐以青这次睡得有点熟,可能是最近累的。陶函在他旁边坐了会,一边撩他头发,一边抚摸他额头。
撩了几次,徐以青抬起手,闭着眼把陶函的手捂在了自己额头上。
“醒了?”陶函说。
“嗯。”徐以青还是闭着眼开口,“几点了。”
“快六点了。”陶函说。
“起来了。”徐以青睁开眼,从半靠的椅子上爬起来。
“每次起床前先鼓励自己一下。”陶函笑道。“还挺有效果?”
“是么?”徐以青双眼有点迷茫,“……我有吗?”
“回家了哥哥。”陶函说。
“好。”徐以青点点头。
……
白色情人的当天,徐以青没有什么额外的行程,就是普通练舞练歌和体能训练。陶函也早早结束了课程,告诉徐以青这个饭店的地址。
不得不说,随心馆是个非常适合他们艺人吃饭的地方,陶函甚至还有点怀疑这地方是不是就是准备接待他们艺人设计的。店的地方就在商场不显眼处,停车场出来之后直接可以进门,哪怕有偷拍的狗仔都拍不到,更别说里面的包间了。
徐以青到的时候,戴着口罩和帽子进了门,门口的服务员彬彬有礼问:“先生预定过吗?”
“嗯,姓陶。”徐以青说。
“里面请。”
徐以青被引进了一个包间,里面环境昏暗,只有面前椅子和厨师的料理台上有两盏灯照着,还颇有一种舞台上的感觉。
左右都没有人,陶函也不在里面。
徐以青拉开椅子坐下来,长腿一跨坐下,掏出手机准备找陶函。却感觉有人从后面单手搂住了他脖子,陶函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脸:“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徐以青侧头拉住他的手,“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还挺不错。”
“同学开的。”陶函坐到旁边的位置上,两人坐定了,陶函指指前面,“等会厨师就会在这里烹饪,我们能看见全过程。”
“很有意思啊。”徐以青单手撑着头,“我午饭都没好好吃,听你说晚上有吃的,就等这一顿了。厨师呢?”
“来了。”陶函说着,把面前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到他酒杯里,“先尝尝这个。”
过了一会,来了个厨师。
这种形式大于味道的晚餐,其实一开始徐以青并没有抱什么希望,陶函既然有心给他准备过白色情人节,他已经很满足了。
但没想到,前菜和酒都还不错。
“怎么样?”陶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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