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寒从门缝里向外一看,只见冷寒雪把晓问悄悄让进了屋里。
没过多久,晓问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他跟冷寒雪说了什么事情。
太阳东升,天色大亮。
故渊、池鱼都已经醒了过来。
凌笑寒也来到了他们的房间。
“刚刚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晓问来找过冷丫头了!”凌笑寒低声说道。
“他那么早来找她做什么?”池鱼疑惑的问道。
“或许为了昨天的事;也或许是为了四天后的掌门继任大典;又或许是为了他心底那更深的谋划。具体为了什么,恐怕只有他和冷寒雪两个人知道!”凌笑寒低声说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池鱼顿时有些惴惴不安。
凌笑寒顿了顿,沉思了片刻后,指着故渊低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让这小子去探探冷丫头的口风。”
“我?”故渊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道。
“对,就是你!”凌笑寒肯定的说道,“冷丫头那如冰一样寒冷的神色只有你小子能够融化,有你出马,必然手到擒来。”
“对啊,小故事!为了为师的安全你就牺牲一下美色呗!”池鱼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道。
“得了,你别再这儿给我扮可怜,我帮你还不成吗!”故渊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小故事,你真好,为师果然没有收错你这个徒弟!”池鱼抱着故渊的胳膊雀跃道。
“行了,你也别说我的好话了,只要事成之后你这样……”故渊附在池鱼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好心好意来提醒你们,你们竟然当着我的面嚼舌根子,不让我听到?
“你们俩在那嚼什么舌根子呢?”凌笑寒冷声问道。
“就行了!”故渊把嘴从池鱼耳朵旁移开,笑着对凌笑寒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你们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本尊知道,是不是在谋划怎么摆脱本尊!”凌笑寒冷声说道,“告诉你们,现在摆脱本尊是你们最不明智的选择!”
“我们哪有!”池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像是怕被凌笑寒误会一样。
看着池鱼急于解释的样子,凌笑寒知道她没有说假话,但长年的厮杀、追捕,让他不会那么轻易完全相信别人,他还是半信半疑的说道:“没有最好,否则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
故渊当然不会告诉凌笑寒,他是想让池鱼传他一些仙缘宗的功法、武技了,万一凌笑寒想要和上一次他们偷得那些灵药一样,把它们据为已有就得不偿失了。但池鱼就没有考虑那么多,她准备开口解释。
看着池鱼欲言的样子,故渊急忙说道:“我和小鱼说的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吗!你是知道的,那种事哪能说出口!”
说完,故渊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发展的这么快?”凌笑寒惊讶的问道。
“不快了,都住在一起差不多半年了,就算平时不说话,大眼瞪小眼,也早就该对眼了。”故渊煞有其事的说道。
池鱼在一旁,早就听得面红耳赤了。
“既然你们都对眼了,那刚刚这丫头对你撒娇,我怎么看你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呢?”凌笑寒像只老狐狸一样,抓住疑点继续追问。
“这老家伙观察得还挺仔细的,看来我得使出杀手锏了。”故渊心里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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