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走过来对她说道,“就是要把你自己的血挤一点在这荷包上面,然后荷包就会认了你为主,再然后你就能够知道荷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冷梅听了立刻照做,果然看到了荷包里面的东西,一大堆灵石。
哇!这么多灵石。太好了,自己以后修炼就可以更快的进步了。
冷梅终于从喜悦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之前就在她身边的人都不见了。
离开结界后,邱来福就让蓝蕊和祥云欢欢都进了空间,而且还把那个蓝色的小瓶子给了欢欢。
欢欢有些迟疑的看一看祥云还有南瑞。毕竟他们三个都是异类,要是他拿了主人给的这小瓶子,另外师兄师姐说不定就会不高兴。
祥云看欢欢的神情,多少能了解他心里的想法,劝道,“你收着吧,我们都不需要再渡劫了,现在只有你还需要渡劫,你不收着难道留着这个做摆设吗?”
蓝蕊也点点头劝道,“你收着吧,我们真的已经渡过劫了,不会再经历那一次劫难了。所以这东西于我们来说最多只能算摆设。”
欢欢看看师兄师姐,见他们的神情非常真诚,于是就接过了邱来福递过来的瓶子,郑重的向邱来福道谢,“谢谢主人的赏赐。”
邱来福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其实这东西也算是你的缘分。
如果不是你说的那几句话,我或许会让那个瓶子一直在那里摆着。
而因为你的那几句话,我把她放了出来,然后她才会感谢我而送了这东西,而你正好需要这东西,这就是缘分吧。”
欢欢还是又谢谢了主人和师兄师姐。小脸漾起轻松的笑。
大年初二,一般是媳妇回娘家的日子,然而,今年的大年初二,张家村这种风俗被大家忽略了。
因为这一天是杨奶奶下葬的日子。初一的晚上,邱来福他们被邀请去吃了下葬前夜的酒席。
杨婆婆正式下葬的时间是第2天,初二凌晨。下葬的时间必须是在辰时之前。而冬天天本来就亮的晚。天蒙蒙亮时,杨村长家里就开了头轮席。
头轮席一般都是抬棺材的那些个壮劳力,还有就是即将送杨奶奶上山的那些小辈。
因为时间太早。头席都开不了几桌,主要就是让抬棺材的人吃饱,有力气抬棺材上山,而其余的人都愿意做第二轮席。因此这一天的席面一般都是第二轮席面更多。
邱来福和两个老爷子一起去吃席。还被杨家安排到了堂屋里面,与两个老爷子坐一席。
邱来福带着村里人种植药材,使村里人都挣了个温饱。杨家的人专程把邱来福他们三人安排到了堂屋上席。
邱来福也不敢托大,虽坐在上席的桌面上,却是坐在了下方,也保持了自己是晚辈的礼数。
然而她即使是这么做了,依然还是有人看不惯他。
席面吃到一半的时候。邱来福身后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这堂屋里的上席怎么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坐着。这杨家真是没规矩了。”
这话明显就是冲着邱来福来的,因为坐在堂屋里的只有她的年龄最小。邱来福抬眼看向席上的杨村长。毕竟他才是这屋的主人。
杨村长把碗放下,离开席位,来到那出言不逊的人身边,“这,这位是?”
杨村长是一个稳重的人,他首先不是要与这人分辨,而是要确定这人的身份。是不是一个能与自己辩是非的人?
堂屋里面还开了另外一桌席面。这一桌席面则是做法事的道士们坐的。杨奶奶做法事一共请了两个道士,而两个道士却带了八个人来。分别是他们的徒弟以及助手。道士的徒弟帮忙安排下葬的一切葬礼仪式程序。助手们只是帮助扎纸房子,扎纸人,扎纸牛纸马之类的殉葬品。
当杨奶奶被抬上山埋到了坟墓里之后,这些人的工作也算是部完成了。大家都能安安心心的坐下来吃这一顿酒席了。然而杨家的席面安排却让那两个道士不高兴了。
这里的规矩都是,道士都要安排坐上席。然后他带的徒弟和助理们就与他们一桌。
偏偏这一次的两个道士就带了八个来,如果坐一桌那就超出人数了。在这里一桌席面是八个人。因此两个道士与他们带来的人一起坐,一桌是坐不下的。必须要安排第二桌上席。
可是这边的上席桌面被安排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以及邱来福他们,所以这边的上席已经坐满了。道士他们那一桌余下来的人就只能到堂屋外面的席面上坐。
其实席面都是一样的,只不过那道士带来的人偏偏就是想要争个风头。觉得没把他们安排在堂屋里面坐。就是没把他们瞧上眼。是落了他们的颜面。
于是席面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两个觉得伤了面子的人仗着喝了点酒。就跑到堂屋里面来耍酒疯了。
当看到邱来福坐在上席时,那股不服气和不甘,便是成倍的翻涌而上。
言语便不加思索地就冒了出来。
村长这么问,那出言不逊的道士更加的恼火。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主人家的面前连名字都没挂上。岂不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那人摇晃着身子,伸手指着杨村长。“呵呵,杨村长。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呀!我在这里帮你忙活了几天,你居然连我名都不知道。我在这片帮着人家办白事。怎么说也有两三年了。你,你居然还不认识我。你可真让我佩服。”
那人说的万分委屈。好像他是一个多了不得的人一般,而别人不认识他是多么大的罪过一般。这是要把杨村长往泥里踩的节奏。
然而事情偏偏不是他说的那一般。因为张家村这一带住着邱来福这个神医。这一村这几年都没怎么死人了。所以不认识这些道士的徒弟或助手的大有人在。
而这个助手又是新来的,偏偏还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他这话一冒出来。除了道士那一桌,其余人听见了的,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坐在堂屋外的好些客人听见他这话都忍不住耻笑出声。
“哎哟,这是哪个旮旯里跳出来的大佛呀?居然这么大面儿。那意思是所有人都必须要认识他呢,不认识他就是罪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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