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惜瑶纠结着倒地要不要靠过去时,脑子里传来了独属于轻时的淡淡凉凉的声音,“屏息。”
伏惜瑶依言乖乖地并住了呼吸,然后空气中莫名地就多出了一些如果不注意看并看不清的粉末。
无色无味,比王林自己准备的强了不止一两个等级。
关键药效还极强,这不,王林刚吸进鼻子里,马上就有了反应。而本就有反应的吴敏慧就更加的柔软似绸缎了。
干柴遇烈火,蹭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伏惜瑶还想着多看看两人的后续发展,脑子里又传来了轻时那略带委屈的声音,“说了只准看我!”
伏惜瑶只得撇撇嘴,乖乖地走出了房间,并贴心地给他们合上房门。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合上房门的那一刹那,原本禁闭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连着塞了两个人进来后,又悄悄地给关上了。之后,房间里的四人立马滚成一团。
伏惜瑶兴致缺缺地回了她们的房间,只是她还没有推门进去,轻时便已经把她拉去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对此,伏惜瑶一脸的莫名,“干嘛要换房间?”
轻时摸着鼻子嫌弃道:“刚刚那房间被人给弄臭了,不合适居住。”
只是因为被吴敏慧进去过便不适合居住?
毛病吧?
伏惜瑶刚想吐槽两句,猛然间又想到了:有洁癖何尝不是洁身自好的一种体现?
所以,伏惜瑶又问:“之前你真的没有接触过女孩吗?”
轻时低垂着眼看着才到他肩膀位置的小女孩,无奈地叹着气道:“你指今天之前吗?”
闻言,没看见轻时脸上戏谑之意的伏惜瑶心中咯噔了一下,但还是重复问了一句,“嗯,今天之前,有吗?”
“有!”
伏惜瑶觉得她这完全就是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他长了自己几万年,就算没睡过女孩子,也应该与女孩子有过交集的啊!
努了努嘴,道了一声“我就知道!”后,转身便往卧室里去。
身后跟着的轻时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勾住了她的小尾指,“是你自己问我今天之前有没有碰过女孩子的,我只是老实回答而已,别生气了。”
听着他含笑又夹着几丝委屈的声音,伏惜瑶觉得这人非常的能装又无v耻!
气鼓鼓的她刚想说她没生气,蓦地就回想到了她刚刚问的是——你以前真的没有碰过女孩子吗?
这人……真的太特么讨厌了,竟然给她抠字眼!
“你肯定是不记得我说过我只你一人了,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我之前有过别的女孩子了。”
伏惜瑶:“……”,得嘞,她还没发火呢,这斯倒是自己先委屈上了。
伏惜瑶翻了翻白眼,打算今天之前绝对不理会他了,不然他总以为他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哼,男人这种生物,不能惯!
看着伏惜瑶的小表情,他自然也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并不着急,只笑意盈盈地拉着她在桌前坐下。
“我们先吃饭吧。”轻时说着便给她盛了一碗汤水,“需要我喂你吗?”
伏惜瑶瞪了她一眼,从他手里接过汤碗,试了试口感与温度,觉得都不错,便一饮而下。
看着气呼呼的她,轻时眉眼里又闪过一抹笑意,顺手又给她盛了一碗饭满满的饭,“能一口吃得下吗?”
伏惜瑶:“……”
这什么人啊?沙雕上身了吗?好想踢出去有没有?
不,她改变主意了,她要连碗带饭一起摔他脸上去!
只是她还没开始付诸行动,轻时已经拿起边上的筷子夹着一点点的米饭递到她嘴边,“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吃,那我来喂。”
伏惜瑶:“……”,她什么时候说过不愿意自己动手吃了?全都是他自己补脑的好吗?
伏惜瑶刚想说“我可以自己来”,轻时把筷子往前递了递,“乖了,吃完带你出去看戏。”
听到有戏可以看,伏惜瑶眼睛都亮了,哪里还记得要自己吃饭?
百宝囊:主人,你哪里只是不记得要自己吃饭啊?你连前面想的要把人踢出去或者把饭碗摔到他脸上的事都没记得干好吗?
石之灵:你不知道你家主人一遇上这男人,脑袋就会宕机吗?
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就算了,还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丢人都丢到家了!
百宝囊:好像是这样子诶!
然而不知道自己已经遭到吐槽的伏惜瑶,张口就咬住了轻时递上来的一口小米饭和一块不知名的肉片,快速嚼碎咽下,“要带我去看什么戏啊?”
轻时神秘一笑,“等你吃完饭就知道了。”
伏惜瑶努努嘴,埋头吃饭。
吃着吃着,伏惜瑶忽地就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向了正认真喂她吃饭的轻时,表情微妙地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除了刚刚她去了别的男人的房间,她没干过别的事……可他却这么变着法儿地来逗弄她,真不得不让人往那个方向想啊。
轻时表情那个一本正经,语气那个理所当然地道:“对啊!”
伏惜瑶:“……”
“所以,以后都不能随便去别的男人的房间,更不能抛弃我去与别的男子幽会!”
伏惜瑶:“……”,这醋桶!
“你好像不太同意?”轻时说这话的语调微微拉高拉长,听得伏惜瑶一阵子的胆寒,“知道了。”
轻时满意了,“来,再吃一块肉,争取长得再好一点。”
伏惜瑶却不满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我现在长得不好吗?”
看那凶悍的小表情,轻时确信,但凡他说一个“不好”,她便会扑过来捏碎他。
他斟酌了片刻,道:“也不是不好,但我确信未来你能长得更好。”
如今的她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一旦长开,不说倾国倾城,就算是倾城倾国还是可以的。
“那还不是不好嘛!”
这回,轮到轻时给噎住了。
同时他也深刻地明白,有些问题不可触摸,一旦触碰,为难的还是他自己。
想了想,他干脆把手里的碗筷放回桌子上,人也给捞过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哪怕你貌丑不堪,在我心里也是最好,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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