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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跟着黑洞消失的伏惜瑶
    魏惊弘惊恐地看了看手上的衣角,又看了眨眼间就吞并了伏惜瑶的那个黑洞。
    不,那里已经没有黑洞了,有的只是山体。而他的小师妹则是在他的手中被吸入山体里的。
    魏惊弘发狂似的扬天长哨了一声,“啊……”
    握着手中的冷风狠狠的砍上了山体,“特么的,老子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给老子把我的小师妹还回来。否则,老子挖穿了你也要把你给弄出来。”
    此时,卢长青等人也已经赶到,虽然都抿着嘴没吱声,但手上的动作与魏惊弘如出一辙。
    若说魏惊弘等人是愤怒,那此时的卢长青更多的是自责,要不是他自以为是的觉得不会出多大的问题,他就不会比魏惊弘赶得还要晚,不晚来,伏惜瑶也不会出事。
    他作为一个领队人,真特么不合格!
    要是有个闪失他也真特么没脸回去见他的五师弟!
    …与此同时的上界…
    当轻时赶到雪山时,那犟得跟牛有的一拼的姚安安已经不能用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等词来形容了。
    轻时不悦地瞥了他一眼,直接对上了那素心,直接看门见山,“不如那尊主说说你的条件。”
    那素心没有回复,只痴痴地看着他。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却像是变了,至于是哪里变了,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阿时……”
    轻时的一张俊脸瞬间变得凌厉,“那尊主请自重,你我不熟。”
    不熟?
    是了,她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不熟?
    是了,纵然以前与他是未婚夫妻,可他待她从未的没有过这样的柔和,哪怕是不悦,他的眉眼间还是夹着几分的柔和的。
    都说妖界尊者轻时模样长得好,文质彬彬,温润儒雅,是三千界第一美男子。
    那素心也从来如此认为,可如今她发现,之前的那些盛誉再放在他的身上,都不足以来形容他如今的美好。
    可惜,他不是为她而温软,更不再属于她!
    那素心勉强撑起一抹得体的笑容,“是,是我逾越了。”
    “但是,他人你带走吧,我并不想追究什么。”
    “你不想追究?你该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哪件?”那素心脑子转了转,并未想起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向轻时交代的。
    看着对方一脸想不起来的模样,轻时好看的眉眼又眯了眯,重申道:“若真的不想追究,那为何要对她下诛杀令?”
    那素心闻言,一双眉眼微微上挑,似是弄不明白轻时指的是谁?她又何时下过诛杀令?
    但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轻时的话又来了,“不对,你还并不只是对她下来诛杀令,你是对名字里全部带“瑶”字的人都下了诛杀令。”
    “原本以为你是跟你的父亲是不同的,但是现在,需要我夸你一句‘虎父无犬子’吗?”
    听完轻时的话,那素心震惊了,“你说什么?什么诛杀令?我没下过!”说完,她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的冰霜,“你干的?”
    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况且轻时他也不是一个会慌话的人。
    所以,那素心虽然疑问,但她心中却有着无比笃定。她也没等冰霜有所回复,一扬手,掌风飞出的同时,身边的冰霜半张脸已经高高肿起。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参与此事!”
    “尊主!”冰霜唰地一下跪在了那素心的跟前,不过不是认错,而是理所当然的道:“尊主心软,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冰霜都愿意为你去完成。别说是屠尽天下‘瑶瑶者’,要不是怕尊主伤心,这个负心汉我也早已杀掉。”
    冰霜后半句明显是针对轻时而来,只是他并不太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但是他在乎的是,不管那素心有没有参与诛杀令事件,他都已经对这主仆两心生厌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不是实力不够的问题,而是一旦动了妖界尊主,平静了几万年的上届必定又要大乱。
    轻时担心的东西很多,但作为永远少一根筋的属下姚安安,他可是不管不顾的主,所以,在听到冰霜诋毁自家主子的那一刹那,他又雄起了,扬起手中叫嚣着的神剑——冥潇剑就冲着冰霜而去。
    “臭不要脸的,明明是你们用计害我主子在先,站在倒好意思反过来指责我家主子的不对……特么的,你们这么不要脸,对得起你们的列祖列宗吗?”
    轻时拧着眉头给冷若一个眼色,后者立马了然地挡住了姚安安的攻击,“你少折腾一会不行吗?”
    “少折腾?三万年了,你不思为主子报仇就算了,还干脆去下届给这女人当管家?到底是你被她的美色所迷惑还是我拎不清了?”
    冷若顿时亚言,对于这三万年来受那素心指使的事,他是解释不清了,但是那并不妨碍他收拾他呀。
    “你给我闭嘴,主子自有决断。”冷若说着,还拿出一条捆仙绳来欲把人给捆绑起来,只是却不想他还有挣脱的力气。
    看着已经退出百米远的姚安安,冷若没有追出去。心想着,只要他不过来捣乱就好。
    这边,眼看着轻时你眉眼越来越冷,已经没有初来时见到的温软,那素心心中亦万分悲痛,“轻时,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事!”
    “不知道,呵……记得三万年前对于那件事,你也是这么说的。”轻时冷冷一笑,又道:“那尊主,有时候不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
    听着轻时那从未走过的冰冷的语气,那素心知道,她与他之间,真的不可能再会有回旋的余地了。
    绝望,从未有过的绝望闪过了那素心的心头,使得她的心像是被捅上了无数的刀子,支离破碎。
    即使曾经,她的父亲屠尽他全家,她还是觉得她有补偿的机会。
    可如今,他的心里住进的是别的女人,她连奢想一下的机会没有了。
    从未有过的无助瞬间袭满她的全身,让她身心俱疲。
    可轻时只是微微侧头过边,仿若她的痛苦与他无关。正想补一句“它日我们再见便是仇人”时,他开始变得心慌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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