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姨,帮我准备红糖水。”我的声音在不停地颤抖。
这把ea姨吓了一跳,很焦急地问:“小姐,你是怎么了?我听你的声音不太好。”
我强忍着痛说:“我来亲戚了,但是特别的痛。”
ea姨着急地说:“小姐,我马上就准备红糖水来。”
我缩在被子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死死地盯着门口,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绝望。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脑子里浮现出一段话:冬天的时候不要臭美,把秋裤穿上;春天的时候不要感冒,你发烧就一发不可收拾;夏天的时候不要贪吃,吃多冰不好;秋天的时候不要偷懒,多喝水。我告诉自己:焸夏,你要坚强,忍忍就会过去的,痛过就好了。
很快,门开了,心中一悦却是失望,ea姨端着红糖水急匆匆地进来说:“小姐,还好吗?”
当她看到我这个样子的时候,拿着红糖水的手一抖差点摔到地上,“怎么会痛成这样,是吃冰了吗?还是……”
ea姨将我扶起来让我喝点红糖水,我喝了一口,觉得温暖了不少。“小姐,我叫医生来吧,这不会是……”我不知道ea姨想说什么?
“我好痛,好痛。”
ea姨吓得脸色苍白,“这该怎么是好?!这临寒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去了。”
我一听到这话,赶紧抓住ea姨的手臂说:“ea姨,你说什么?临寒出去了?!”
ea姨很诧异地说:“是啊,就在你打电话给我的前几分钟,很着急地开车出去了。”
此刻我的心是彻底碎了,只觉得肚子更加绞心的痛,眼里噙着泪,又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ea姨赶紧拿来厚被子将我裹住说:“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等医生来怕是晚了。”
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点着头表示同意。
ea姨急忙说:“我打电话给临寒,让他赶紧回来,有什么事情比这重要。”
我赶紧打断ea姨说:“打电话给查理。”
ea姨觉得很诧异,但也没多想赶紧打给查理,查理接到电话后很快就赶到了。
ea姨的力气很大,把我抱起来,飞快地冲到楼下,查理一看我如此,吓得脸色大变,赶紧猛踩油门往医院去了。
一路上查理都在打电话给医院和城道负责人,一是为了安排医生,二是为了清路。
很快,来到医院,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人受不了。
医生虽然畏惧焸氏的势力,但对我这种情况也是见多了。他不急不慢地问:“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查理呵斥道:“我们小姐已经痛成这样了,你赶紧准备止痛药。”
医生赶紧说:“先做检查。”
我忍着痛做了检查,医生给的结论就是:急性肠胃炎加痛经。
听到这样的结论,我看ea姨和查理好像是放了心似的,不然他们以为该是怎样?
医生赶紧给我开了一堆药,ea姨端来温水,我赶紧吃下去,缓了一会,觉得身体没有那么冷了,但是肚子还是有点痛,不过可以忍受。
医生问:“夏公主最近的饮食是否不规律?还有是否是压力太大或者心情急躁?”
ea姨答道:“最近课业的压力大,小姐到了晚上就只吃了点水果而已。”
医生说:“不管怎样,晚上还是要吃点主食,另外放宽心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这个痛经也是和人的情绪有关,可能是突然间的内心郁结而引起的,以后少吃凉性的东西,会引起宫寒的。”
查理说:“这个情况需要住院吗?”
医生说:“也不用,这个等会就会缓解的,注意多喝热水,不要吃凉性的。”
我说:“查理,我感觉已经好多了,现在回家吧。”
在车上,肚子痛已经基本稳定,只要按时吃药就无碍了。但我心中的痛却久久不能平复,怕是要痛一辈子了。
回到家,刚下车就看到临寒的车停在一旁,还没跨进家门,临寒就很焦急地冲出来,撞个正着。
他看见我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想必他刚回家就得知我被送去了医院。
他径直冲向我想将我拥入怀中,我觉得甚是恶心,想要躲开,但他速度太快,还是被他抱了个正着。
ea姨和查理见状,自觉地离开了。
他声音颤抖地说:“吓死我了,还好吗?”
他的关心让我觉得十分厌恶,我冷冷说道:“不劳你关心,我受不起。”
他的身子一僵,松开我不解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笑了,这个笑是嘲笑他和我的,嘲笑他装得很像的样子和嘲笑自己的无知。
他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你笑什么?”
我不想和他做过多的纠缠,现在我很累只想休息,推开他打算自己走上楼。
他胳膊一搂又将我拉了回来,“刚刚工作上有急事就出去了,是因为我不在身边,所以生气了吗?”
我冷哼一声,这才是实力派的演员啊,奥斯卡为什么不给他颁个奖?!
“你不累吗?”
他被这个问题给问愣了,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夏儿,我没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仰天长笑,为了不让自己掉眼泪,很镇定地说:“焸氏的代理主事人,请问你能放开我吗?我现在已经很累了,只想休息。”
他不放手,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刚刚那样的折腾后,手脚有点发软,可为了不让别人笑话我的脆弱,我强撑着迈出步。临寒一直跟在我身后,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等着父母的原谅。
回到房间,我进浴室洗了一把脸,真想洗个澡,但刚刚那样的折腾,我直接放弃了这个想法。
从浴室出来,临寒站在门口,很怜惜地看着我,手里端着红糖水,想必是了解了情况。
我无视他,从他身边走过,眼看他要伸手拉我,我怒斥道:“别碰我!”
他被我的话一惊,放下红糖水打算抱我,我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指着他说:“我这个焸氏夏公主的命令现在是一文不值了吗?!”
他眉头紧锁,一脸痛惜,也很不解我这是怎么了?
“夏儿,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刚刚的确是我不对,我以为你睡着了,就出去办事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懒得听他废话,拿起电话:“查理,麻烦你到我房间来把焸氏的代理主事人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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