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尘显笑道：“这不一样。其实说起来，本门有棍、斧、锤、大戟、大刀这几种兵器和秘籍，都是一代祖师能玩得转的，除了双锤以外，其它几种兵器论实战也都不错，但都略显普通了些，唯独这一对古空锤，大而中空，虚实难定，能有出奇制胜的奇效，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争得最大的胜机，所以，你必须练此锤。
    “当年，为师是有得选，而你，没有可挑选的余地喽，你是要去接受挑战的，你是参赛型选手，所以一切都要以能赢为最终目的。”
    项小牡：“为了赢……如果能赢得潇洒不是更好？”
    包尘显：“潇什么洒！到时候你要以一敌五，迎接对手的轮番挑衅，任务艰巨、责任重大！为了赢，姿势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潇洒不潇洒的更不重要！而且打到后面，八成会打得一脸血，那个时候都到了生死搏命的时候，谁还管姿势好不好看？那怕你最后把自己抡成一团陀螺，也得把对手抡趴，明白么？”
    项小牡：“好吧，陀螺……”
    他已经可以想象自己抡着两个大锤的样子了，如果能抡得像风舞流星一样，可不就是一团陀螺吗？
    不过如果真能把一副大锤抡到那种程度，也就至少是水泼不进的境界了。
    只听师父又说：“只有最终能站在擂台上的人，才有资格摆出胜者的造型，而过程中的样子，不重要。或者换句话，最终赢了的人，那怕在地上狗刨，在旁人眼中，那也是帅的。”
    项小牡点头：“好吧，师父说得有道理……只要赢了，那怎样都是对的。”
    包尘显却补充一句：“对了，这句话是你大师兄说过的，送给你。”
    项小牡：“……”
    “所以，别想太多，这几个月好好修炼，你是本门未来的希望，为师看好你，而且会全力支持你的。”
    包尘显在项小牡肩头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拂袖将两个装着锤的大匣子都收进了他的储物腰带内，说：“走，去为师新开辟的空间秘境中看看。剩下的事情，到了秘境内再一并交待。”
    “师父，你不是让我练空锤吗，为什么要把两个兵器匣都带着？”
    “因为虚实两者你都得练，不能只练空锤，必须先实而后虚，才能信手由心。”
    师徒两人走出密室，包尘显将密室的门墙恢复原状，然后与方寸知、郑负凌一起，走出他的办公室。
    秘书小乔始终都坐在总裁办公室外的办公桌后面，见包总出来，便起身微笑。
    包尘显用看似很随意的态度说：“我们去小会议室开个小会，时间不长，不用备茶水，期间如果有人找我，你看情况招呼着，不要让任何人进会议室。”
    “好哒，知道了。”小乔甜甜地一笑，又坐下了。
    然后她不经意地瞥了项小牡一眼，顿时有些好奇，心想，咦，项工怎么忽然换了一件灰色的布衣？腹部那块还隐约透出了一团桃红色？
    什么鬼~？虽说在公司穿古风的衣服挺正常，但项工的衣风一直都是偏学生气的，今天居然换了风格？这算是融入企业文化了么？但是今天已经11月多了，穿一件单布衣不冷吗？
    还有，刚才他是在包总的办公室里面换的衣服吗？早上他来的时候穿着什么衣服呢？好像没注意呢，是他身上现在穿的这件吗？那位留着三绺黑色胡须的中年大叔又是谁？公司新户吗？看起来保养得皮肤还不错，应该是经常会去男士美容会所做护理的，脸上皱纹很少，估计也是个低调的有钱老板吧。
    不过话说，那一团桃红色还挺好看的，如果是口红色号的话，应该比较能衬肤色吧，会显得皮肤更白皙吧……嗯，看看网上有没有这个颜色的，之前好像见过的，买一支试试，应该挺不错呢……
    小乔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包总四人的背影，她的思绪已经跳跃到了彩妆上。
    她低头打开了喵宝网站，开始看口红，顺便又看了一下眼影。
    至于包总去会议室干什么，那位新面孔的三绺胡须大叔是什么人，她都没再多想。
    砌岸本来就是古建公司，经常会有各种文艺风、复古风的户或者甲方、乙方来见包总，小乔早就见惯不怪、习以为常了，很多事情包总如果不提，她便也不问，更不会好奇窥探什么。
    除非有人连续好几个月都呆在包总的办公室里，每天都关起门来捣鼓事情，那她肯定会纳闷的，但如果几个人只在办公室里面谈了一会儿事情，就又转移到会议室了，小乔就不会再过多关注。
    这也算是一种很到位的职业素养，做好自己手头的工作就行，老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的事情一概不问、不操心。
    这也是包尘显能一直把她放在十九楼秘书岗位上的原因之一，因为她不会多管闲事，或者说，在该偷懒的时候，能“懒”得恰到好处，这就很难得了。
    所以秘书小乔低头刷手机看喵宝。
    包尘显四人走进了小会议室。
    这一层除了包尘显自己，就只有办公室门口的小乔，以及总经办办公室里的男助理段边致，除此以外再没有别人，所以也不怕会被人看到。
    包尘显转身关上会议室的门，反锁好，然后站在门后面的墙角旁边，说：“空间秘境的入口在这里，进出的口诀是：‘本门的大徒弟是个坑货’。”
    项小牡、方寸知、以及郑负凌，三人一齐满头黑线。
    这是嘴上说着大弟子回不回来无所谓，然而心中还心心念念地怨念着呢！
    每天进出秘境念两遍，也不知道身在天市的大师兄会不会在某个时间段内猛打喷嚏？
    ……
    项小牡虽然满头黑线，但还是按照师父的指点，左手单手结印，贴在墙角，准备念出这句让人哭笑不得的口诀。
    郑负凌说：“等等！包尊者，这口诀不严谨啊！”
    包尘显愣了一下：“哦？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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