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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记(肉) 作者:淡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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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记(肉) 作者:淡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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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请示他,“墨魁少爷,都捡出来么?”

    张紊咬咬下唇,难得未发火,“拣出来罢。”

    于是他今日上路,只包了几件贴身衣物,孤身一人,坐的辆单匹马车,更兼满腹嗟怨。

    他平素人缘不错,可是这回走得匆忙,至交好友、红颜知己都不晓得音讯,活似逃荒。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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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里一待数个时辰,他被闷得烦了,举目看去,能说话的也就只有那不通风雅的车夫了。

    便勉为其难挪到了外头,“你是我家下人?”

    那车夫黑瘦黑瘦,戴了个遮阳草笠,老实巴交的模样,“回少爷的话,不是。”

    “哦,”张紊恍然状,“那你是做甚活计的?”

    “养马拉车,也给人做短工卖卖力气。”

    张紊心道:我那小气的老子,就是怕我串通自家下人偷带家里一样宝贝!

    “到吴县要得多久?”

    车夫憨厚笑了,“两日是一定要的!”说罢一副欲言又止。

    “你有甚话,但说不妨。”

    “嘿嘿,张少爷你看,我有个小侄子也要到吴县去,我想着少爷恐怕无聊,整好有人说话解闷,就答应带着他了……”

    张紊一皱眉,转念一想算了:何必和斤斤计较的市井小民讲理,多个人也确实可以打发时间。

    “好说好说,他住哪里?”

    车夫欣喜起来,挥鞭子的手也有力了些,“他就在路旁等我,绝不耽误少爷时间。”

    马车拐了弯,车夫遥首一指,“喏,那便是了。”

    张紊眯眼看去,那人瘦削,着翠油裳,还看不清眉目已觉风流,到近来看,果然清秀,透着股浪荡风华。

    小相公上车时温文唤了声,“烦请公子搭把手。”声质比兴温柔,听得张紊骨头一痒,不禁正眼看去。

    那人也直直看进他眼里,“公子不进厢内么?”两道芙蓉眼睑微微翕动,视若春风在手。

    张紊嫌里头热,犹豫道,“……这。”

    小相公一颔首,“公子是主人,我不过是顺道带上的过客,是沾了公子的光,怎么敢喧宾夺主?”

    看张紊动摇,他又补上,“其实把窗棂上竹帘架起,并不会多热,微风阵阵,反而清爽。”

    张紊当下起身进去,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眼神又撞在一起,颇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诶呀,还真是闷热。”

    那小相公坐在张紊对面,一腿往另一腿上一搭,抬手松了衣襟,足像欲 火 焚 身。

    这样再看不明白,便是白混了烟花地。

    他向来是来者不拒,持着银货两讫的观念,断无不受诱惑的道理,一看那人露了一副好皮囊,当即问道,“小相公怎么称呼?”

    那人衣领几乎要全敞了去,白纤肤质要露不露,衬着肤白如玉,浑身俱是色 欲 气,说不出的勾挑,“在下王鲑。”

    说着便靠了过来。

    张紊也懒得客套了,这人暗示了他半晌,现下连衣衫都解了,摆明是邀他贪欢一晌春风一度,他轻缓地将人摁倒,一双手登时就伸进他衣襟里,摸到柔嫩乳 首,猥 亵叹道,“王兄,好生滑腻呢……”

    渐渐施了唇舌呷品,仔细丈量。

    那男子嗤笑,两腿一分,直在下头磨蹭,张紊这才发觉,这人底下只穿了条抽纱绸质单裤,温热肌肤相触,叫人血脉贲张。

    王鲑往他颈子里吹气,“我先为公子吹一曲洞庭箫弄。”说罢便翻身坐到张紊身上,在他腰腹上揉捏,解去了他衣衫,力道似女子,轻而又柔,缓缓低了头去,张紊喜不自禁,心道:好会调情的小相公,不知是哪楼哪苑的、还有没有下回。

    他两瓣红唇含了张紊下 身,游刃有余似的以舌呷吮,口喉如穴,半裹半吸,销魂处,自难言道,一双手则在张紊腰上抚弄,用的调情的好手段。

    不消他多弄,张紊便一泄如注,尚有余力于迷醉之时抽出那根,射在了外面。

    他脑中还隐约想:怪了,这声响不小,怎么车夫半点动静都无?

    正值彼此间淫 秽黏腻,那小相公攀到他身上,微撅了嫣红双唇,欲吻他,教张紊不声不响避了过去。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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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鲑把头一歪,露了个纯真笑意,“公子长得俊俏至极,教人欢喜。”

    张紊由不得飘飘然。

    刹那间,那人逮了机会,扣住他后脑,以迅雷之速覆于他唇上。

    张紊正要挣动,便觉一条凉凉滑滑的舌头伸进了他腔内,令人惊恐的是,那全不似人舌!如蚯蚓泥鳅,冰冰凉,滑腻腻,又如有意识,知曲明直!

    好生可怖!

    他晓得不对,不禁呻吟哀叫起来,四肢使力挣扎,却仿若泰山压顶,俱不能动。

    那冰凉舌尖带着水腥气溜进了他喉管内,不知碰到了哪处地方,张紊只觉全身精气尽数流失,疲乏气、倦气一夫当关,势不可挡。

    这是妖怪!!

    那长长舌头转了几圈,哧溜一下缩了回去,王鲑微微起身,吐气如兰,“公子,还能动么?”

    此刻这温柔语调听在张紊耳中不啻蛇蝎嘶鸣,骇得一颤。

    “想来我吸了公子不少元阳气,公子应当有许久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了罢,”他以指抚颈,“那日你手握宝刀,我不敢近前,今日一看,你也不过尔尔,”趁他虚软,王鲑奸笑道,“你放走我恁荷花精,只请我吃这一些阳气可是大大的不够哩。”

    张紊脑内一亮:是了,这便是前些日里恨恨看他的老鳖!

    鳖精一只素手在张紊身上乱拂,他本就零乱的衣衫愈发不得蔽体,胸腹股间都裸 露在外,色气风流,比起鳖精,丝毫不差。

    他将张紊翻过去,手指顺他臀 沟下滑,至丘 壑深处,暧昧揉捏了一把,那股 间匝轮紧锁,竟微微颤了起来,鳖精有丝诧异,“啧啧,倒是个处 子尤 物,可惜我今个没兴致,不然一定用烂你这朵小菊花。”

    鳖精又嘻嘻笑说,“虽然没兴致,玩玩总无伤大雅,你也是这般想的罢?”闻此言,张紊心中甫舒了口气,又吊到了嗓子眼来。

    那王鲑说罢便俯身去啮咬他肩臂脖颈,一手伸去前头揉他胸腹,另一手则滑到他那微凸肉 穴,使力揉捏,待揉开了,迫不及待的挤了个指甲尖进去,抠得张紊弱声哼唧起来。

    他倒有力气,把张紊拉坐到自己怀中,专心去掐他一对乳 首,“看你也不胖,倒还是有几斤肉。”拽住他心窝上的皮肉,揪作一团,时拉时扯,疼得张紊直扭。

    许是兴起,又将他推倒在车内,起身跨坐,恶狠狠道,“教你晓得以后莫要瞎管闲事!”

    手里不知从何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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