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图憋着怒火没有回应那边的乌达主神,而是强忍着身体里那诡异的反噬继续应付着来自冥冬的拼命杀招。
原本应该是很快就可以结束的战斗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变得不那么明朗了。
谁都不知道西图是不是真的还有后招,有,则是两个人两败俱伤,没有,那今日便是西图没理由的陨落。
从一开始,西图就不该小觑在场出手的任何人!
哪怕是比冥冬还有弱上几分的白若溪都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被判定为主神境界的战力,那自然是星际联盟重点关注的对象。
乌达看着西图扶不上墙的模样已经死心了,他以为西图不是一个傻子,却没有想到西图那么决绝的不搭理他。
偏过头,继续对战自己面前的主神,乌达现在根本不敢小看了这些冥神一脉的帮手,这些人手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动用一些阴人的伎俩,不小心一些,他被人坑死在这里都不知道!
“没救了。”
白若溪看着乌达劝说西图无效,早就已经全部释怀了。
这人就是一个傻子,别人都已经看出来了的局势他仍然不以为意,死了都只有两个字可以送给他,那就是:活该!
白若溪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早就为西图判了死刑。
“这种不听指挥的人活着都是一种浪费资源,倒不如早点死了的好。”
琴帝右手随意的挥了挥手,然后白若溪只见一道气息打断了西图的运功,而冥冬的杀招则是毫无偏颇的落在了西图身上!
白若溪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琴帝,完全搞不懂他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做。
“恐怕不全是因为浪费资源吧!”
白若溪怯怯的吐出自己的猜测,在她看来,琴帝应该也不是一个随意的人。什么浪费资源明明就和他没有丝毫关系,这样出手坑杀一位初次谋面的主神,这不是琴帝的性格。
哪怕仅仅相识不到半天,可是白若溪也可以感受得到琴帝是一个怎样的人。
至少,从坦卡木走出来的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一道行事风格,不会这么无聊的没有理由去做这样的事情。
“一个不出全力的人,心里想什么都正常。以后会不会叛变先不提,光是今天拦不住三度杀向你的杀机就足够他付出代价了。”
没有人阻拦,受伤的西图连自己平稳的气息都没能稳住,一度紊乱之下,先是被冥冬撕去了一只手,随后更是被活生生的在半空给冥冬捏碎了。
这一场战斗的落幕落在白若溪眼中,一种杀机浮现。
那杀机正是来自冥冬,而对象则是她,这种没有理由的直觉就是这么来势汹汹。
“看来他还是想要杀了我,先杀了西图也不过是他的恨意在作祟吧!已经入魔的人,或活着都是一种奢望。你说,我要不要杀了他?或者说,我杀了他会面对谁?”
白若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很累了,可是那种不受控制的杀意真的给了她很大的困境。
“也许会是祖神,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若溪注意到琴帝的眼睛已经看向了主神战场之中的幽皇身上。
若是说白若溪真的拿下了幽皇的传人,给冥神一脉再度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琴帝自己都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不可意料的事情。
“那我就试试好了。大不了就是再瘫痪一段时间!阵帝那家伙贪生怕死,一身李代桃僵术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
提起阵帝,白若溪隐隐感觉那种黑幕她还是没能看清。一个她不可能战胜的人偏偏输在了她的手里,这玩意儿谁挡得住?
“不消说那些,不过是苟且偷生,迟早都有死的时候,不是不死,只是时候未到。”
琴帝的话恰恰点中了白若溪内心深处最隐蔽的那一点,白若溪眼神躲闪了片刻,飞身迎上了杀过来的冥冬。
不死不休,白若溪打从一开始出手迎战就已经知道了结局。
与其日后一直被人盯着,还不如今日一口气解决掉冥冬这个天大的隐患!
庞大的火蟒身体扭动着,意图再度像对付冥夏那样将冥冬困住,可是冥冬的双手却是不服输的撑住了来自白若溪的压力。
白若溪也是好奇不已,冥冬的力量不只是撑住了这股压力而已,而是还有增长的空间。比起冥夏,他的厉害白若溪这还是刚刚才知晓。
好在一开始休息了那么久,她还是精力很充沛的。
“他应该是在找一个契机突破主神?呵呵,这种后来居上的感觉真的让他信心大涨啊!”
心里估摸着一切可能,白若溪倒是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死气侵蚀或许只是表面,西图流逝的主神战场气机才是这场战斗的补偿?”
主神的突破哪一个不是积累多年?像冥冬这样气势不降反升的白若溪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释是不是真的。
不过,她不会让自己布了西图的后尘就对了!
她飞扬着嘴角的微笑,在一团火焰中拿出了自己的玉笛,一声笛响,顿时白若溪就感觉冥冬身上的那股气息不对劲起来!
果然吗?
白若溪阴着脸,看着冥神一脉这么阴险的招法很是皱眉头。
她就说那股死气侵蚀的程度为什么那么厉害,让冥神一脉的人几近不可战胜!
原来这源头在这里!
那死气侵蚀他人体内的元素能量是真的,可是到头来还会反哺他的主人也是真的!
白若溪很是耐人寻味的笑着,绑着冥冬的蛇尾越勒越紧,对小红火的运用她此刻也是越发的得心应手起来!
说起来,这一切都还是因为他们四兄弟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她送营养呢!
站在远处看着白若溪开战,琴帝很好奇白若溪的底牌究竟是什么,居然可以克制住冥神一脉独有的死气。
这死气就是他也要费上很大一番功夫才能摆平,这丫头连战四个人又战冥冬竟然仿若无事人一样,琴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摇了摇头,为冥冬哀悼了几句就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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