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帮帮我。”林恒已经挪到了苏遇的耳侧,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压抑。
苏遇的理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沉浮,也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就稀里糊涂地 “嗯”了一声。
柔弱无骨的小手突然被林恒抓住,一把按在他那团炙热之上,烫得她猛一回神。低头看去,昂扬的肉茎粗大硕长,颜色却是干净的粉红,初经沙场的样子。
她脸一烧,刚想缩手,被林恒蛮力按住,“你不用手帮我,我可就用别的地方啦。”
不要啊!
苏遇一想到被插得胀痛不已的花穴,立刻软了下来,“别别,我听你的。”
林恒满意地咬住她的耳垂,“真乖!”大手向下,在苏遇的花园入口抹了一把,满手的粘稠,开开心心的涂在自己的肉棒上,“天然润滑剂,特供品。”
一边用自己的手箍住苏遇的,紧紧握住他的坚硬,快速的上下撸动起来。
天已大亮,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又让林恒腿间的位置敞亮的袒露。苏遇从来没想过会这么清楚地看着他的东西:有些骇人的长度,比鸡蛋还要大一圈的头部,粉红的茎身已经因为充血变得颜色发深,随着他兴奋的呼吸,青筋也开始暴突出来。
她的手被林恒紧紧抓着,被动的摩擦着他的肉棒,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害臊起来,别过脸不去看,却让林恒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掰了过来,“干嘛躲?昨晚不是被它肏得很爽吗?”
苏遇被他说得更不好意思,手下一紧,差点儿把林恒攥出来,“不要脸!”
“有了你,要脸干什么?”林恒笑得很无赖,抓着苏遇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
苏遇感觉到他的东西在自己手心里又涨了一周,连脉搏的跳动都越加明显。林恒的呼吸也变得越来重,被扩音器放大了一样响在她耳边。
突然,手里的火棍猛地一跳,马眼大开,白色的液弹劲射出来,射程之远,让苏遇一时目瞪口呆。自己的脖子上都挂了彩,滴滴答答地从锁骨往乳间的沟壑淌着。
杨璐璐的电话来得真是时候。
“外,哪儿呢你?”
“我,刚起来。”苏遇伸手拍了一下还在她乳上啃咬的林恒,努着嘴让他去放洗澡水。
林恒不情不愿地跳下床,走向浴室。
苏遇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捏着嗓子假冒刚睡醒的声音,“什么事儿啊?”
“装,接着跟我装!”
“啊?”
“你们家林恒昨儿回来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明白你们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不,我都等到快11点了才给你打电话!憋死我了都!快说,怎么样怎么样啊?”
杨璐璐这孩子就是一大嘴巴加大耳朵,她跟她们家李三的事,大到上天入地,小到鸡毛蒜皮,也不管苏遇爱不爱听,叨叨叨地活脱一个大喇叭广播电台。反之呢,苏遇这边的事儿,她也是“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天天恨不得扫听点儿什么八卦出来。
“什么怎么样啊!我这儿忙着呢!晚上一起吃个饭?初次见面,给你们介绍介绍。”
“拉倒吧你!还初次见面!高中那会儿问你死活不承认,你俩早就勾搭上了吧?”
“什么叫勾搭啊?太难听了,换个词!”
“行行行,换一个,你早就勾引人家了吧?”
“杨无脑!”
这是苏遇给杨璐璐起的外号,杨璐璐个儿不高,但是某些个别部位发育得特别好。苏遇看着人家D+的尺寸嫉妒啊,就编排了这么一个“胸大无脑”的绰号给她。
“得得,晚饭就晚饭。你请客?”
“好好好,我请我请。”
“那我得挑个特事儿的那种地方,有门童开门儿,进了门儿灯火通明,服务员都穿黑皮鞋戴白手套那种。”
“给你找一米老鼠!就去你们家那位学校里面的新疆馆子。他们大盘鸡和手抓饭又好吃又实惠。”
“呦喂,你可真够鸡贼的!”
“不去拉倒,我还不请了!”
“去去去,谁说不去了!”
苏遇一抬眼就看见林恒精赤着上身,倚在浴室门口瞅着她坏笑,手一抬,把围在下身的浴巾解开,食指向上冲苏遇勾了勾。
苏遇看得喉咙一紧,“那什么,璐璐,先掰了哈,我赶紧着收拾上课去呢!晚上见!”
刚挂了电话,就被林恒从床上抓了起来,抗在肩上,吱哇乱叫地被丢进了浴缸。
×××××××××××××××
名词解释:扫听=(主动)四处打听;鸡贼= 小气、爱算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