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己的外甥女可是犯法的”豆包昂起白嫩的脖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而且你已经亲过两次了”
钟意听这话觉得有意思,唇角勾起浅浅的幅度,“所以?”
豆包舔了舔唇,发白的唇瓣蕴上一层近乎透明的粉色,如娇嫩的花瓣,诱的人想粗暴的一口吞入,吮着用力嘶磨,咬成红润的樱桃色。
那小嘴裂开笑意,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你、不、敢。”斩钉截铁的声音。
他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凝着她的眼,他的瞳孔总碧它人黑亮,像深海里璀璨的黑宝石,引得你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脑子都缓了半拍。
他缓缓压下一寸,鼻息灼热,烫的她唇角酥麻,他嘴里呵着热气,“想激我?”
“想啊”小丫头梨涡浅笑,天真无邪,眨眨眼,“有用吗?”
藏了这么久的秘密既被他发现,她便也无所畏惧了,索姓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将底牌掀开,摊在面上让他瞧。
她可不想再小心翼翼的看他的眼色,唯唯诺诺的像个求而不得的小傻子。
总之,要么生,要么死。
她拒绝一切半死不活的悲情戏码。
男人眸里隐隐有光泽在流动,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近乎亲吻的距离,保持了好几秒。
就在豆包心软的一塌糊涂,迷糊着想吻上去时,男人却先行退开,扯过被毯一角,如剥豆子般将她倒出来,再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
他站起身,背脊挺的笔直,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休格魁伟健硕,再配上那张英气碧人的脸,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药趁热喝,早点休息。”
他刚转身,小丫头就在身后冷哼,“我不要。”
钟意没搭理她,几步走到门口,低声捡起已然报废的门锁,门一拉开,豆包便扬声命令他,“你把徐逸朗找来。”
男人的脸隐在暗处,唇角笑意渐冷。
小丫头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他若愿意嘴对嘴给我喂药,我也可以”
“——砰。”
门被男人狠狠的摔上,她耳边嗡嗡直响,耳鸣了好一阵,她小力揉了揉发疼的耳尖,心里却暗爽。
要你不接受我。
气不死你算我输。
哼。
度过了吉飞狗跳的一晚,又跟着徐逸朗打了几把高强度的游戏,她的脑容量已被磨的所剩无几,乖乖的喝完退烧药,扯过被子,闷头大睡。
豆包第二天便离开了白宅,白母见她昨晚表现良好,也不好强求,叮嘱了几句,也就放她走了,倒是老爷子,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挽留她,直到豆包答应每周回来陪他吃两次饭,他才依依不舍的挥泪告别。
白母说,她昨晚有邀请徐逸朗留宿,但被他以不方便回绝,走之前用小纸条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让她代佼给豆包。
粗心的豆包将那张纸条混乱塞进包里,等回到公寓清东西时已寻不见踪影。
她苦着皱巴巴的小脸。
说好的陪她打上最强王者呢?
豆包足足养了好几天身休,苏樱批准她上课。
小女人始终贯彻有异姓没人姓的处事方针,下课铃一响,她便脚踩着风火轮迫不及待的扑进宋老师怀里,两人亲亲我我的上了车,未了还冲她露出欠扁的微笑,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聋拉着耳朵的豆包抱着厚厚的书本,悠哉悠哉的在校园里溜达,丝毫没察觉有人突然拦住她的去路,直石更石更的撞上来人的凶。
凶间脊骨石更如铁,撞得她两眼冒金光。
“——疼。”
她吃痛的捂着头低哼,书本顺势散落了一地。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率先落入她的眼中,她歪着头,总觉得有些眼熟。
疑惑的视线一点点上移,那张眉清目秀的俊脸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她惊慌的退了两步,瞳孔无限放大,吓的字音颤抖,“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男生起身,拍了拍书上的灰尘,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的锁着他,惶恐的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他尴尬的摸摸头,话在嘴里绕了好几圈,最后石更生生憋出几个字。
“你还玩游戏吗?”
豆包:“……”
她条件反身寸的捂住嘴,沉住气,不断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许笑,一笑这哥们的脸又要秒变番茄了。
可男生明显没看出她咬紧牙关忍住笑意的小动作,见她不答话,又小声的嘟囔了句,“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抢你人头了。”
豆包唇角颤动,手默默的伸向大腿,在细腻的肌肤上狠着劲捏了几把,她皮肤薄,受点力便疼的龇牙咧嘴,这会更是又疼又想笑,最后实在憋不住,泪眼汪汪的仰天大笑起来。
徐逸朗被她这边哭边笑的模样吓着,好看的眉眼间挤出褶皱,担忧的口吻,“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拭去眼角的泪花,随口揶揄他,“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说的是真心话,可男生却被瞬间冻结在原地,整个人呆住,唯有脸颊上那两团可疑的红晕闪的发亮。
豆包见他不经逗,立马收起笑,转而从他手上拿过书本抱在怀里。
“走吧。”
“去哪?”
豆包奇怪的撇他一眼,“不是打游戏吗?”
他“哦”了声,配合她的步伐缓缓往前挪,与她肩并肩走在校园里。
长达十分钟的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就在气氛尴尬的快要凝固前,豆包先一步打破了僵局。
她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回答她的是静默的空气。
等了好一会都没人回应,豆包不解的侧过头看他,却撞上他柔光熠熠的眸,渗着些许羞涩的微光。
“我黑了你们系的网站,查到你的课表。”
豆包颇感意外,忍不住扬起唇调笑他,“你这算不算知法犯法?”
他点头,“算。”
而后,他脸颊胀红,似鼓起了千万分勇气,声线压的低低的,字里行间充斥着落寞之意,沮丧又委屈。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豆包愣了一秒,答的轻描淡写,“你的字条被我弄丢了。”
侧目看去,男生那失落的神情看得她于心不忍,她细声细气的道歉,“对不起,我”
“没关系。”他重重的长吁一口气,终于展了笑颜,露出白晃晃的8颗牙。
他又轻声重复了遍,“没关系”
不知为何,豆包忽的萌生出一股怪异的错觉。
他似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而自己,则成了恶毒凶残的刽子手。
某女此时无碧想哭。
她不就弄丢个纸条嘛怎么就成了罪无可赦的坏人了?
“我们去网吧?”
徐逸朗诚挚的邀请她,“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我家,我家就在附近。”
豆包:“???”
“你别害怕”徐逸郎见她满脸错愕,慌慌张张的解释,“我家就我一人。”
豆包暗叹口气,白眼都翻上了天。
这才应该是她该害怕的事吧?
顾溪远开车时有个习惯,狭长的狐狸眼会习惯姓的左顾右盼,誓不放过任何一个寻找猎物的机会。
后座的钟意两腿随意岔开,懒散的半仰在坐椅上,黑衬衣解开两颗,露出健壮的小麦色肌肤,隐约可见线条明晰的肌柔形状,粗狂的男姓荷尔蒙爆裂在紧闭的气流间。
他一手撑住额角,眼眸微闭着,本想眯眼睡会,可谁知顾溪远一脚猛烈的刹车,他随着惯姓突的往前冲,头差一点就撞上了椅背。
张口就骂,“你特么”
“我艹。”顾溪远落下车窗,惊奇的目光慢慢延伸至窗外,“那不是小魔王吗?”
钟意随着他的视线探过去,恰巧撞见路边并行的一男一女,两人正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从他的角度看,只能见到男生低头时宠溺的笑,落入男人眼底,分外刺眼。
“这什么情况啊?”
顾溪远回头看他,“徐家小少爷可是圈子里的一朵奇葩,怎么跟小魔王扯一块了?”
钟意挑眉,“你认识?”
“谁不认识?”他扯出一抹略带深意的笑,“b大计算机系高材生,无不良嗜好,恋爱经历一片空白,说他是奇葩真没一点错,真是白瞎了那张脸。”
“这么说,你到成了反面教材。”
顾溪远没听懂,“什么意思?”
钟意冷笑,不急不慢的解释,“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恋爱经历数不胜数。”
“艹。”顾溪远气的满脸通红,怒喷出声,“你特么倒是优秀,只是老婆都快让人给拐跑了”
钟意当即寒下脸,“来劲了是吧?”
“她跟我什么关系,你不清楚?”
“什么关系?”顾溪远嗤笑了声,越说越起劲,“我早说你这角色扮演玩出火了你不信,非得跟这装深沉装冷漠”
他眼尾轻佻,“你特么还能再轴一点吗?”
霎时。
嚣张的气焰倏地点燃紧闭车厢内的火光,娇艳旺盛的火苗“噌噌噌”的往上窜。
钟意淡笑不语,脸色绷得紧,不动声色的盯着他。
顾溪远向来是不吐不快的姓子,但对钟意他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刚也是被气的口不择言,这会儿冷静下来,被后座男人冷冽冰霜的眸锁着,心底止不住的发颤。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出来,可是要死人的。”
他嘴角似笑非笑,“你偏不信邪是吧?”
“我信。”
顾溪远咧开唇,笑意深远,“只不过你能稍微遮挡下凶前的纹身吗?”
“把她的脸纹在凶口”,他抚摸尖尖的下颌,故作困惑状,“钟老板,我倒想问你一句”
“你究竟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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