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白雨凝发不出叫声,只有睁大的眼睛和扭动的身躯显出她有多么不情愿,中年司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手直接就摸到了她饱满弹性的乳肉,啐骂了一声:“妈的,小骚货,果然没有穿奶罩,难怪大奶子晃得那么厉害,不就是勾引叔叔来帮你揉奶吗?嗯?是不是?是不是勾引叔叔来操你的骚货?”
白雨凝拼命摇头,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中年男人粗厚的大手抓在她饱满的乳球上,让她感觉无比恶心……前所未有的恶心,比秦狩猥亵她的时候恶心多了。
秦狩好歹是个客观意义上的帅哥,在很多女生眼里还是又欲又燃的运动猛男款男神。
而这个中年司机呢,虽然也没有肥头大脑,五官还算得上普通人里的端正长相,可是……白雨凝只觉得世界末日向她压了过来,浑身每个毛孔都在作呕。
然而她虽然拼命地挣扎,也完全不是中年男人的对手,再加上她本来身体上就还在酸软,没有恢复多少气力,胡乱扭动间,只是增加了中年司机猥亵她的情趣。
男人粗厚的大舌头舔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大手揉着她的胸还不够,又向下滑去,轻易就拨开她肥大的裤子,伸进她的双腿间,摸到了她被干肿的花穴。
“玛德,连内裤也不穿,你好骚啊,果然是出来找男人干你的吧?”中年司机愈发精虫上脑,狞笑起来,“这穴怎么这么水润,等着叔叔干进来是不是,别急,叔叔这就让你舒服。”
“唔——啊!放开我!”
捂住她嘴的手一松懈,她终于高声尖叫起来,“我男朋友是贺兰拓他不会放过你的!”
下意识地,她还是将拓哥的名字脱口而出,似乎唯有他能给她安全感。
“贺兰……?”司机大叔微微一怔,“百花商场的那个贺兰?”
姓贺兰的人物,在本市的名声,可谓是妇孺皆知。
“对!”白雨凝拼命点头,“大叔你放了我,我会给你一笔钱报答的,今天这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司机大叔的脸僵了几秒一时间脑子里转过几种念头,突然间,他哈哈大笑起来。
“小姑娘,是不是发骚了,脑子糊涂了,开始做梦了?嗯?你怎么不说自己是X撕葱的女朋友呢?”
说着,司机大叔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花唇上游走猥亵,呼吸愈发急促,粗肥的勃起从裤子里凸起,顶住了她的嫩臀,“别瞎想了,叔叔等会把你干爽了,比做谁的女朋友都快活。”
“不,不要!你会后悔的——”
白雨凝的身体剧烈起伏着,忽然扭头看向车窗,手指向那个方向,“我男朋友在那里!”
司机嘲笑地哼了一声:“小姑娘,这么假的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真的!你快放开我!”
“咚咚”
似乎有人敲车窗的声音传来,司机大叔终于忍不住向车窗左侧看去,但那个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妹妹,你真皮,爸爸要打你屁股了喔。”司机大叔搂着白雨凝起身,掰着她以后入的姿势翘起臀部,然后扯下她的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儿,一巴掌拍在她的嫩臀上,恶狠狠道:“打死你这个小骚货,看你还敢不敢对爸爸说谎。”
“呜……”白雨凝哽咽着回头,看向公交车前窗的方向,瞳孔再次颤抖,声音愈发高亢激动,“拓哥……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在那儿!他来救我了!”
司机大叔猛地又拍她的屁股:“坏孩子,还想欺骗爸爸,快叫爸爸,求爸爸原谅你,快!”
下一瞬间,他身后传来车窗玻璃轰然破碎的声音。
司机猛地回头,来不及看清,就见到一个矫健的男人身影破窗而入,咚地一声,落到他的面前。
他骇然瞪大了眼睛,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下意识的第一个想法是——这男人怎么能撞破车窗玻璃进来?公交车的玻璃窗可不是那么容易撞裂的,更何况,还是大面积地破出了一个大窟窿来。
下一秒,司机大叔来不及思考更多,就感到一个铁锤般的东西砸在他的脑袋上,把他直接砸到在地。
紧接着,然后一个男人的鞋子准确地踩在他勃起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在这个公交车内爆裂开来。
白雨凝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发生的赤裸裸暴力。
她面前的贺兰拓,那下一秒仿佛就能踩死人的迅猛动作,那阴鸷幽暗的眼神,简直……不像她熟悉的那个学长。
他发量羡煞旁人的墨黑长发今天束成了马尾,在他宽阔的背部一下一下地跳动,如同骏马的尾巴在追逐朝阳。
“拓哥……别,别弄出人命了。”
到最后,白雨凝自己都想不到,她竟然会为上一刻她还在诅咒他下地狱的司机大叔求情。
听到白雨凝的声音,贺兰拓一下子停止了暴力动作。
发丝有一些凌乱的脸上,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容:“好的,抱歉,雨凝,吓到你了,我一时气上头了……”
不,贺兰拓刚才踩人的样子并不像愤怒上头,反而好像是……有一丝惬意的享受?
白雨凝摇摇头,把混乱的思绪赶出脑海,伸手抱住自己的男朋友,忍不住地又是笑又是哭:“拓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来了呜呜幸好你来了,你没弄伤自己吧?”
v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