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雪自然也注意到了方岩那古怪的目光,美眸一瞪,道:“不准看!”
“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方岩摸了摸鼻子,轻声道:“你那儿上过药没?”
“要你管!”
“嘿!你都这样了还跟我逞凶,肯定还没上药吧,我来帮你!”方岩说道。
下一刻方岩就来到了莫靖雪的近前,三下五除二的将莫靖雪制服了,然后将她轻放在床上,面朝枕头,接着方岩伸出手指将她的睡衣裙摆揭了起来,褪到她的腰上。
原本方岩以为能看到两条白生生的美腿,还有白生生的美臀,然而在下一刻,却让方岩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莫靖雪的肌肤很好,跟她的名字一样,如雪般白嫩,然而就是在这样白嫩的肌肤上,却是有着许多细小的伤口,左一道右一道,完全打破了美感。
方岩目光上移,看到了两瓣翘挺的美臀,却也有伤口,甚至在这一刻,方岩都没有去注意莫靖雪是否穿的是丁字小内内了。
这里的空气一时间寂静了下来,本来还有些挣扎的莫靖雪也不再动弹了,她回过头看了眼方岩,看到了方岩眼中没有任何的情欲之色,非分之想。
沉默了片刻,莫靖雪道:“都是些小伤口而已,结了疤,过段时间就会自动脱落了。”
“可还是会留有印记。”方岩道。
“反正有裤子遮住,怕什么。”莫靖雪道。
“是吗,那你觉得把这些疤痕带在身上,会舒服吗?”方岩道。
莫靖雪犹豫了片刻,语气里带着一丝落寞道:“做我们这行的,几乎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习惯了。”
方岩默然,看着这这个身体有些娇弱,实则内心坚强的女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还只是个女人而已,年龄也并不大,很年轻,却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
在别的女人逛商场,梳妆打扮的时候,她或许潜藏在某个脏臭的环境里埋伏,执行任务。
又或者别的女人有男人追求,许以浪漫,而她呢,却不得不忍受孤独,如一只孤单的猎豹在草原上奔跑。
这样一个女人,内心该是多么的强大啊!
可除了强大之外,这个外表冷漠的女人,内心恐怕也有失落寂寞,所以她才会用冷冰冰的外貌来伪装自己吧。
“怎么不说话了?”莫靖雪趴在床上,这样说道。
“没啥,就是突然觉得你屁股好好看。”方岩调笑道。
“混蛋!你!”莫靖雪大怒,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一直在看自己的屁股,她想要起身。
但方岩却是伸手压住她的腰背,道:“别动,我给你擦药。”
说完,方岩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瓶药,拿了过来,莫靖雪也没有再动了,安静的趴着。
方岩用手指沾了药膏,然后缓慢的给莫靖雪擦拭伤口,这些都是莫靖雪擦不到的地方,有方岩在这儿,虽然尴尬,却也是帮她大忙了。
方岩一边擦着药,一边笑道:“感觉怎么样?”
莫靖雪道:“你别占我便宜就好!”
“我是那种人吗?”方岩反驳。
“据我长久以来的观察,你就是!”莫靖雪笃定道。
“你还别说,待会儿我兽性大发,那就不止是占不占便宜的问题了。”方岩道。
莫靖雪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来,挥了挥:“你敢!”
方岩汗颜,这妞有病,都在家里了,还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匕首,也太渗人了。
“不敢不敢。”方岩忙道,倒不是怕伤了自己,而是怕伤着莫靖雪,毕竟此刻的莫靖雪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啊。
莫靖雪极力的忍耐着,尤其是当方岩的手指在给她屁股上的伤口擦药时,莫靖雪的身体如有电流划过,娇躯不可自制的颤抖。
“你很冷?”方岩的声音骤然响起。
“没有!”莫靖雪冷冰冰的说。
“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能祛除你这些伤疤的办法。”方岩道。
“真的?”莫靖雪忙问。
毕竟是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
方岩嗯了一声,道:“不过得给我点时间。”
其实是看到莫靖雪的这些伤口,方岩才突然想起来的,在古籍上曾有一种药膏配制的方法,可以让人的疤痕全部消掉,恢复如初。
只不过这种药膏的配料极为难寻而已。
这次的擦药仿佛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总算是擦好了,不止是莫靖雪香汗淋漓,方岩也是额头上生汗。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方岩占便宜了,可实际上他也在极力忍耐,这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人品!
终于弄好了,莫靖雪也没动弹,她微微拱起身子,自己将睡衣裙摆拿了下去。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忽然,莫靖雪问道。
经由莫靖雪这么一说,方岩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他摇了摇头,道:“算了,没什么。”
“又要找我帮你调查什么吗?”莫靖雪却是这样说道。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啊,只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
莫靖雪斜睨了他一眼,道:“我又没有残废。”
方岩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就有劳你帮忙了。”
接下来方岩详细的说了一下蓝山公司,他想让莫靖雪去调查这家公司。
这家蓝山公司,方岩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两天过去了。
这两天里,七里小巷的住户更加人心惶惶了,因为除了政府的人员时常在这里走动,还多了些三教九流的社会闲散人员,不时的在小巷子里逛来逛去,颇有威胁的意味。
有些居民吓得都不敢出门了,而有人选择了报警,可警察也拿这些混子没有办法,毕竟他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警察抓了他们,他们也只是在局子里呆上一天而已,然后又放出来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天方岩呆在院子里晒太阳,门就被推开了,来了几个身穿制服的政府人员,来此做思想工作。
“谁是这里的房主啊,出来一下。”一个戴眼镜的男子大声说道,手里提着个公务包,神态倨傲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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