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峥也不管阮清微什么态度,下了聘礼就找人择了日子,凤冠霞帔一应东西都备好了。
阮清微原本也在犹豫,这下直接给气笑了。
“我不嫁他还y抢不成?到那天让他抬着空轿子回去!”阮清微将喜f推开,没什么好气。
阮父阮母对楚峥这样自作主张,毫不过问长辈的做法挺不赞同,只当他年轻气盛,胡闹罢了。
未想,六月初八,本是宁静祥和的清晨,阮家生生被外面锣鼓喧天吵醒。迎亲的队伍排满整条街,待阮家大门一开直接进来了,那架势不像迎亲,抢亲还差不多。
楚峥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满脸喜庆。
阮家俩老着实震惊于他的荒诞行径,举着扫把都忘了挥下去。
楚峥单膝一跪,行了个大礼,喊了声“岳父岳母”,便拔身去后院寻阮清微了。
阮清微火气十足地从床上起来,正往上蹬鞋,楚峥哗啦一下推门进来,见她衣衫未整,皱眉道:“怎么还没收拾好?”说罢指使j个喜娘过去伺候。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阮清微惊愕地瞪着眼,推开一众人,说什么也不买账。
楚峥嫌j个人不顶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关上门伸手就把人逮到了怀里,边剥衣裳边道:“乖一点,别耽误了吉时。”
“楚峥!你给我放手!”阮清微眼见自己前襟不守,对着他拳打脚踢,还要下嘴咬。
楚峥剥大白菜似的,将她拎着转了j个弯,亵衣肚兜全丢到一旁,拿着喜f往她身上套,见她闪躲,挑眉道:“不穿就光着好了,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入洞房。”
经上次一事,还有如今这场面,阮清微知道这厮是真的敢说什么就做什么,气闷之下也只能暂时拿喜f遮遮春光,罢了扒着床柱子一副si都不肯走的样子。
楚峥上去在她腋窝点了一下,趁她一松手,整个扛到了肩上就往外走。
“啊!楚峥你放我下来!你混蛋!”
楚峥照着她柔软的t部拍了一记,痞子似的道:“留点力气入洞房。”
这个流氓!混球!无赖!阮清微心里抓狂,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还是被他丢到花轿里,盖上了红盖头。
阮家眼睁睁看着楚峥把人抢走了,才如梦方醒。
阮父气得跳脚:“报官!报官!光天化日强抢民nv!成何t统!成何t统!”
阮清微被楚峥一路拧着进了将军府,在周围哄笑之下拜了天地,送入洞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她头发也没绾,妆也未上,除了身上的喜f,哪像个新娘子,不知道的真以为是抢来的压寨夫人。
“楚峥!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何苦这样来作践我!”阮清微见他靠近自己,彻底爆发了,将触手可及的东西通通朝他扔去。
楚峥一样一样接下,见她扔得没东西了,还好心递了回去,“接着扔,没劲儿了还不是任我摆布。”
阮清微一听,捏紧了手里的软枕,瘪嘴看着他,泪珠子掉得哗哗的。
“嫁给我就这么不开心么。”楚峥的脸上没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儿,声音低沉。
阮清微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兀自抹眼泪。
虽有十里红妆,可这般被强y地拖来,不过平白叫人看了笑话,哪里值得让人高兴了。
楚峥的误解积在心间,总是先入为主,阮清微任何拒绝他都以为是因为公孙良,冷了j日平静下去的内心,又开始蠢蠢yu动。
“愿不愿意,你也过了我楚家门,往后生是我的人,si是我的鬼,不该想的人便少想。”
阮清微定定地看了看他,觉得这人当真是不可理喻。
“楚峥,为什么你总这样自以为是,你怪我另嫁他人,可问过我那j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该问你什么!”楚峥隐含痛楚的眼神蓦然甩向她,“问你嫁给别的男人过得怎么样?问你们如何相敬如宾缠绵缱绻?”
楚峥话音刚落,阮清微啪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眼里的水雾泛着一层愤怒。
楚峥偏过头,黑沉沉的眸子静静投在她身上。
阮清微咽下喉间一口酸涩,声音暗哑:“楚峥,我十五岁便跟了你。”在那之前,她生命里便似一张白纸,而这之后,亦只有他涂染的痕迹。他将她的身心占据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任何人,却仍在耿耿于怀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所以你后悔么?”楚峥心底隐隐一颤,对以前的感情没有半分把握。他在她懵懂的时候便占有了她,如今时过境迁,她已为人母,是否后悔当初稀里糊涂做的抉择?
阮清微忽然一笑,眼泪却汹涌而出,也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多年的真心,是不是都投向了g0u渠。
“对,我后悔了。若知今日,我一定不会靠近你。”
楚峥心中仿佛被擂了一拳,猛然一窒,散出来密密麻麻的疼。
屋内安静无声,j案上的龙凤红烛才刚刚燃起,衬着两个对立的影子,虚虚实实。
(下面你们想来点波折的剧情还是想来点激烈的r?罒w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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