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强忍着这种令她头皮发麻的恶心感,她劝道:“夏成安,你这样强迫我,有意思吗?”
夏成安狞笑道:“有意思啊,我生平第一次这样强迫一个人,觉得很有意思!”说着饱含侮辱意味地在她大腿上使劲拧了一把。
苏锦书吃痛,紧皱眉头。
看他这副丧心病狂的模样,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可能还会多遭许多罪,索性闭口不言。
和贞节相比,自然是性命更为重要。
身下的女孩像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这对夏成安的自尊心是种莫大的挑衅,他不由较起劲,不急着占有她,反而耐下心来一点一点撩拨开发少女刚刚成熟的身体。
嫌弃长裙碍事,他微微用力,便将裙裾撕成碎片。
纤细雪白的长腿横陈在深黑色的地毯上,双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
他伸手勾住纯棉内裤的一角,往下拉扯。
少女最隐秘的部位一寸一寸暴露在他的眼中。
手指探进紧致的花穴,进去不到一个指节便触到一层阻碍,他愣了下,神情愈加亢奋:“我一直以为你在装纯,没想到你真的……”
苏锦书嫌恶地撇过头,一言不发。
夏成安难得起了一点怜惜之意,把她抱在怀里,胸膛紧抵着她削瘦的后背,一手缓缓揉捏着尺寸虽不大手感却非常好的娇乳,另一手在花穴中浅浅抽插。
他阅女无数,身经百战,技巧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
挑拨了很久很久,女孩子的脸颊终于泛起潮红,甬道里也缓慢地一点一点湿润起来。
他在她耳边调笑:“看,你的身体多诚实,说不定你潜意识里是喜欢我的呢。”
苏锦书冷笑:“哪怕是条狗,舔这么久,我也会有反应。”
夏成安恼羞成怒,随即放弃仅存的温柔,将阳物放出来,顶在她双腿之间。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江先生,您不能进去!”是他安排在门外守着的人焦急阻拦的声音。
为了避人耳目,他没有将苏锦书带到自己任意一所私宅,而是选了一个高端俱乐部,这地方他经常和朋友们一起过来玩,服务种类很多,地点也隐秘。
江衍的声音响起:“怎么?我和成安多铁的关系你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呢?还要避着我?”语气已经明显不高兴了。
保镖急得满头大汗:“不是的,这……”
江衍已经开始一个劲按门铃:“成安,我新弄了个好东西,快出来,带你开开眼界!”
箭在弦上,却受到干扰没法进行下去,夏成安忍得一头汗,他烦躁地站起身,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然后随意披了件浴袍,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乖乖等我,很快就回来。”
苏锦书一点反应都没有给他。
夏成安打开门,道:“什么好东西啊?”
江衍越过他悄悄往里看去,瞥见女孩子白生生的一双腿,心里突的跳了一下。
他今天过来俱乐部,听服务生八卦说夏大少绑了个神智不清的女孩来,玩得越发大了,便猜到是她。
明明没有交集,却鬼使神差的,急慌慌赶来阻拦。
脑海里晃过那天的惊鸿一瞥,那样清冷骄傲的女孩子,不该萎顿在这里。
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夏成安有些犹疑地动了动身子,挡去江衍的视线,不耐烦道:“到底有没有事啊?阿衍你今天很奇怪啊?”
江衍收回心神,痞痞笑着,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果然勾起他的兴致。
“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极品,那我可真的要去看一看。”他本就一身火未泻,左右苏锦书已经被他捏在手心,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索性先找江衍说的尤物玩一玩。
叁言两语,夏成安便被江衍带走,只是临走前,还是着意叮嘱保镖看好房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一个小时后,江衍折转回来。
他在军中待过几年,练出一身过硬的功夫,一个利落的手刀将保镖劈晕,然后小心推门进去。
房内空无一人。
地上有破碎的玻璃、淋漓的血迹和断裂的绳索。
他逐个套间找过去,在厕所窗台上看见拧成一条绳的床单,另一端垂进漆黑的夜色。
往下面望了望,他果断下楼,开车去追。
开出叁四里地,才终于看见穿着件浴袍狼狈奔逃的她。
他将车停下,打开车门,温声道:“程小姐,我送你回去。”
凌晨五点钟,焦灼地在家等待消息的程星河终于等到了他的妹妹。
他顾不得别人的目光,冲过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江衍若有所失,目光微黯。
程星河看着苏锦书凌乱的衣着,赤裸带着泥土和血迹的双脚,被利器划伤还在滴血的手腕,气得发抖。
他此刻杀人的心都有,却要先考虑她的情绪,生怕她想不开。
苏锦书的状态却比想象中好,从他怀中抬起头坚定道:“报警。”
她从来都不是肯忍气吞声的人。
程星河自然更无二话,帮她处理好伤口、换好衣服后,带她去警察局报案做笔录。
郑明亲自开车送他们过去,在路上欲言又止。
“梦梦,哥问句不该问的,你……吃亏没有?”话音刚落,便从后视镜看见程星河紧紧握住苏锦书的肩膀。
苏锦书摇摇头:“他没有得逞,江衍找借口把他引开,我趁机打碎玻璃杯,用碎片割开绳索,然后从厕所窗户逃了出来。”
两个男人齐齐松口气。
郑明又道:“既然没有真的吃什么亏,要不……就这样算了吧?不是我为那个坏人说话,而是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又还在上学,事情闹开了,对你的名声也有损……”
现在这个社会,虽说提倡人人平等,但横亘在性别之间的差别对待还是存在的。
卷进这种桃色新闻里的女性,不管本身是不是清白无辜,总是会招致无数恶意的猜测和攻讦。
强奸或者强奸未遂,总有许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键盘侠们说一些诸如“一定是她穿着太暴露”、“她自己作风不正派”、“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之类的风凉话。
也因此,很多受到伤害的女孩子不敢站出来发声,只能自己默默吞咽苦果,严重的甚至会出现心理疾病,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郑明问程星河意见:“星河,你觉得呢?”
程星河看向面色苍白的苏锦书:“我主张报警,但这事还是听梦梦的意思。”
被觊觎、被伤害,并不是她的错,她不需要顾忌任何人的看法。
当然,如果她不愿意报警,他也不介意用一些其它的手段,让夏成安付出代价。
哪怕为之锒铛入狱都没关系。
察觉到程星河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偏执与疯狂,苏锦书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平静道:“谢谢郑哥,我不怕别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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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主题稍微沉重一点,只想表达一个意思,被欺负,被侮辱,不是受害者的错,无需因此觉得抬不起头,也不要轻易放过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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