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是谁,他可是玩人的行家,万花丛过,不沾身。
既然他看上艾宠了,就非得把她弄到手不可,不然岂不是白瞎了他“梦公”的雅号。
刘信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实际他已经走进了死胡同,被自己的执念所控制。
如果ai上一个人,就是要得到她,禁锢她,拥有她的一切。
那这份ai,真的很狭隘。
书归正传,接着说艾宠这边,她最近接连吃了刘钰霆,沈默,艾琰,袁泽。
真可谓是情场得意,有了ai情的滋润,整天乐呵呵的,就知道抓着个手机玩。
跟这个聊聊,跟那个聊聊,一晃眼一天就过去了。
艾琰下部队之后,每天的电话微信跟得那叫一个紧,艾宠有时候都烦他了,就故意不搭理他。
还有刘钰霆,艾宠一直没再逮着机会去他家玩,只能通过络yy之,调戏之。
和沈默的联系不多,最近他有好j个案在忙,也没时间出去见面。
而霸气狂狷酷拽的太爷袁泽,每天的主题就一个,就是问艾宠哪天跟他登记去儿?
这一天,刘义约了艾宠出去吃饭,两人有说有笑的挺开心,然后刘义开车送艾宠回家,在车里又腻乎了一阵。
殊不知这一幕都被刘二爷看了个满眼,差点把后槽牙给咬掉喽。
敢情他大哥比他进度快啊,没准本垒都上过了,真他麻痹的该死!
刘信怎么就这么巧看到了呢?那能不巧吗?他从艾宠出门,就一路跟着呐,要说起来玩盯梢,刘二爷称第二,四城里还没人敢说第一。
看着艾宠和他大哥在车里亲亲我我,蜜里调油的样,刘信都快气疯了。
刘信回家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刘义,等刘义回来,他的表演就开始了。
刘义红光满面的,瞅着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结果刘信一开口就给他来了句猛的。
“哥,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你帮我参谋参谋。”
“哦成啊,什么事?”
“哥,是我跟咱的事,哦就是艾叔的闺nv艾宠。”
刘义皱着眉愣住了,“你?跟怎么了?”
刘信做苦大仇深状,狠狠吸了口烟,“我跟宠儿正在谈朋友呐,她爸还是b她跟袁泽结婚。她挺苦恼的,又跟艾叔说不通,我也拿不准怎么办才好,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刘义耷拉着脸,心口一绞痛,“你和在谈朋友?多长时间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有两个多月了吧,谁也没告诉,艾叔和咱爸都说过,她是zx看上的儿媳f儿,我哪敢说啊?”
刘信说着苦笑了一下,“哥,不瞒你说,我是真对她上心了,而且她把那么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必须对她负责。”
刘义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他在心底狂呼,啊,你为什么要骗哥?
只要你一五一十的跟哥说,哥肯定撮合你跟刘信,绝没有二话。
刘义低下头,j口chou完了一根烟,涩声道,“那行,有什么地方我能帮上忙的,你就言语一声。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刘信极其诚恳地点头,目送刘义梗着背脊,大步回了自己房间。
刘义一走,刘信就笑了,不过那笑容里究竟j分真,j分假,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要说这世上最了解刘义的人,那非刘信莫属,短短j句话,就把他心里雄雄燃烧的那团火,彻底浇熄了。
搞定了亲生大哥刘义,梦公下一步的计划是这样的,那就是麻利儿和艾宠发生关系,最好能让她怀y,奉成婚。
这样一来,艾宠除了嫁给他,就别无选择了。
zx不会让袁泽娶一个怀了孩的nv人,到那时候,艾宠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大家都看明白了吗?所有男人里,掌控yu最强的,就是刘信。
这种听起来近乎变t的执念,已经牢牢控制了刘信的心,所谓魔由心生,刘信走的这条路,是压根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第二天下午,刘信怀里揣了他的霸道迷魂香,去艾家等艾宠。
刘信看见艾宠的车开到大门口,便哉哉地下了车,张手这么一拦。
司机孟叔把车停下,一见是刘信,忙笑着道,“是刘秘书啊,有事吗?”
刘信一双桃花眼水波盈盈地看向艾宠,“回来了,二哥找你有点事!”
艾宠正跟艾琰噼里啪啦地聊着微信,看见刘信,就有些不耐烦。
艾宠也说不清到底对刘信是怎么个感觉,讨厌他,提防他。
同时又曾经幻想过吃掉他,拿下他,把他变成自己的忠犬,让他再也没心思去勾搭别的nv人。
这种若即若离,忽远忽近的感觉,其实很微妙,所以这次刘信主动来找艾宠,她先是反感,然后就是嘚瑟。
颇有一种“小样儿,终究还是逃不出老娘手掌心吧”的倒霉德行。
艾宠下了车,让孟叔开车先走了,“二哥,有什么事?”
刘信笑yy地望着艾宠,“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你了。你呢?想二哥了没有?”
“呵呵,二哥真会开玩笑,你那么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想我啊?”
一句话把刘信噎得x口都疼了,还特么日理万机,他都要闲得蛋疼,闲得长c了。
“再日理万机,二哥也没停止过想你啊,自从那天被你的小嘴儿吃过一回,二哥就一直憋着呐。”
这流氓话说得又溜又顺,一看就是没少练过,艾宠目光一沉,正想给他呛回去,却陡然怔住了。
那种失控的感觉又来了,轻飘飘的,越看刘信越好看,晕乎乎的j乎站不住了。
因为过一次迷香,艾宠一下就察觉出来了,她狠下心用力咬了自己舌头一口,撒丫就跑。
好在就在家门口,刘信又对他的香囊太过自信,所以压根没反应过来,艾宠就已经跑进了艾家小楼。
刘信气得脸都绿了,站在那运了半天气,琢磨着下回还得上更猛的y才行。
再说艾宠,冲进客厅就有些站不稳了,身t比上次燥热得更厉害。
沙发上,艾青山面红耳赤地呆坐着,一看就是没少喝,“宠儿,你,你这是怎么滴了?”
艾宠走了j步,终于是坚持不住向前扑倒,不偏不倚,正扑进艾青山怀里。
天时,地利,人和,再不发生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观众了。
还等什么啊,艾大叔,走着吧!XìàΘsんǔΘ(小説),U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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