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还能解释什么,因为,你都不会相信我了不是吗?燕绥,今天十五,也算是月圆的日子,原本你还答应我,等真正中秋的那一天,你会再次陪我来这里赏月,到时候,一定让秦公公给我们准备月饼和玉桂琼浆,现在,我们是不是再也没有一起喝玉桂琼浆,一起吃一块月饼的机会了?”周敏哀伤的看着燕绥,轻轻的问道。
声音之轻,犹如鸿毛,散在风中,凄切寒凉。让燕绥表面的平静微微恍惚。
“月饼吗?呵呵···或许,我和这类代表美好圆满的东西,生来就是抵触排斥,不可接近的····不管是月饼还是天边的那轮满月,与我都是梦,而梦,都会醒。”
燕绥淡淡的语气,似乎没有了之前讽刺周敏时的争锋相对,只剩平静悠远的苍凉。看着周敏,手指从她的脖颈滑到精致的锁骨,然后是挺立在风中的朱果,“我,本就不该贪恋梦中的温柔和暖意。你和我···从来都成不了我们。”
周敏心痛的闭上双眼,嘴里满是苦涩,连想给他再笑一次,都无力拉开嘴角。
“阿绥,满月未走,晨曦未到。如故,我和你依旧是梦中人,在今夜,最后的时间里,我和你····是我们。”
燕绥眼眸一颤,看着周敏,两人安静对视,却又像在相互较量,视线缠绕,缠绵悱恻,最后,燕绥在周敏的视线里妥协,可这妥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感觉,短短时间,他无数次的反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当断不断,为什么还要最后黏糊不清,这不是他为人处世,行事作风的准则。
可,不管问多少次为什么,对于周敏,燕绥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在两人彻底摊开,所有隐秘袒露,丑陋也好,不堪也罢的时候,理智说,杀了她;心说····等等。
迟疑,让燕绥默认了周敏所谓梦中之言,把此时当做庄周梦蝶,梦中所有,梦醒皆止。
当燕绥低下头来用舌头舔吮着周敏挺立在风中许久的红果时,周敏只觉微冷的胸终于被火热包裹,浑身冷意尽数消散。
“嗯····”周敏微微抬起上半身,将红果主动更贴近的送上,因为双手一直被缚,又在夜晚佛寺后山之中,周敏有种不可言说的禁忌放纵。
燕绥饥渴的吮吸着身下的红果,周敏感觉到他牙齿大力咬啮乳肉时的粗暴,浑身颤酥。
燕绥一边啃咬乳头一边用他的大拇指对着另一边的红果按压,捏磨。
不一会儿两团稚嫩的绵乳就被他凌辱的青紫一片,布满他的牙印和抓痕。
“阿绥……阿绥!”胸前被燕绥如此极致对待的快感让周敏双腿不安的扭动,早已被扒光的身体在树叶堆中,糜乱盛开。
火热的唇,吐出晶莹欲滴红肿不堪的乳头,沿着颈侧缓缓而上,直到不停叫着燕绥名字的嘴,被他一口吞下侵占。
“唔唔····”上下嘴唇被他全数包裹在自己嘴中缠绵啃咬,让周敏撇过头想要躲开,却只能得到他更用力的碾压侵占。
“唔……嗯嗯……”周敏绑着的双手在燕绥胸前不断推攘,却被他单手提起,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沿着腰臀向下探入相互扭在一起的双腿之中。
粗粝的舌在周敏口中逼着她与之共舞,互相搅弄。红唇被重重地吻住,舌头霸道地尽数钻入她的口中,模仿着冲刺的节奏,狠狠地纠缠着香舌,恨不得将之吞入腹中。
喘不上气,周敏感觉胸腔的呼吸都快被他吸尽,涎液从两人死死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沾湿了下巴,而燕绥的手像蛇一般发疯似得越过娇嫩的花唇,找到隐藏的珍珠,轻柔慢捻,小心翼翼地揉弄。
要命的感觉从珍珠处蔓延,“唔……”酥酥麻麻的快乐从被他玩弄的珍珠上传过小腹,周敏不由地扭动下身迎合他的手指。
直到,燕绥对着珍珠狠狠一弹,花穴出的惊颤让周敏弓起身体,快感急剧上升。
燕绥立马大力按住敏感地珍珠,手指画圈加重力道,让那股快感不停的加温持续。身体本能的顺着燕绥的举动款摆,磨蹭着他身上的衣衫。同时也感觉他的硬挺渐渐变大,隔着衣物硬硬的抵在小腹之上。
小穴渐渐湿润,点点春露渐渐滑落。燕绥玩弄珍珠的手指加快速度,一边逗弄珍珠,一边又顺着花穴打转。
粉臀不停地扭动着,追逐着那股让人疯狂的快感。在周敏意乱情迷之间,燕绥伸出四根手指,粗暴的挤进了周敏尚未全部打开的花穴。
“啊……好撑,好疼!阿绥···出去····”酥麻中带着硬撑开的撕裂疼痛,让周敏抬着圆臀向后躲避,却勾着燕绥的手指更往深处滑去。
对于周敏的哀求,燕绥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脖颈蜿蜒舔弄,将他的温度和湿润留在肌肤上。
“不行。”在周敏以为他不会说话时,耳边却想起他残忍也不容拒绝的话语。
单手解开身下的长裤,释放早已撑起的灼热硬挺。
可手指却依旧不曾从小穴里出来,反而大力抠挖的同时也让肉棒在双腿上不安分的上下滑动。
周敏因为小穴的疼痛不舒服的挣扎,燕绥一边控制着周敏乱扭动的身体一边拉着她被绑着双手毫不迟疑地握住他的灼热,他握着她的手腕,将肉棒塞进她的双掌之中,让她可以直接合力圈在棒身上,上下来回抚摸。
燕绥一边在周敏的小穴里抽插转动,一边手把手的带着周敏的双手,来回轻抚。
刚开始的不愿在察觉到因为自己爱抚肉棒时,燕绥对小穴的抠挖会变得温柔缓慢后,周敏变由被动变成了主动的讨好,搓揉着龟头,感觉肉棒在自己手中越发坚挺火热!本只想求燕绥温柔以待可没想到适得其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