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这么惊讶吧!”琴如瑟看着燕苛冉半天都没有回道原味的下巴,笑着说道。“在王府的时候,我和王上已经讨论过这个方案了。这是目前神算最大的,你照做就好。”
燕苛冉以前是周王手下的人,所以对公孙锦不是特别的执着,但是他和琴如瑟倒是有这一段很深的渊源。
因为几年前,他在一场小型战役中,因为轻敌,一度落败。当时他所带领的五百轻骑兵全军覆没,他自己也面临被杀的命运。这时候,刚好碰见走镖的琴家第一镖师阎罗。他至今都记得阎罗的一手剑,上下翻飞,轻飘飘的身影在在战场上游刃有余。
“写王妃娘娘当年的救命之恩!”
“我救过你吗?”
燕苛冉点头,“娘娘可还记得六年前淮南动乱。”
“哦,那时候可怜巴巴的一个人是你啊。”
“娘娘说笑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再见我的救民恩人。我定誓死追随恩人。”
燕苛冉眼神坚定,都忘记了身边还站着的公孙锦。琴如瑟倒是意识到了公孙锦脸色有些难看,打圆场道“还是别吧。你是周王的人,这么轻易变卦,周王多没面子。再说了这场战役的主帅是我家王上,你要追随,也是追随他,你说是不?”
“娘娘说的是!是小人考虑不周,我这就去安排。”
燕苛冉传令去了之后,公孙锦这才回过头,看着琴如瑟“可以啊,本那个王妃在全天下暗戳戳的笼络了不少人!”
“别这么说。”琴如瑟笑着拍了拍公孙锦的肩膀“王上你难道不应该庆幸吗?你的王妃表里如一。一直都是一个善良无比的女人。”
“是吗?”说她胖,这怎么还喘上了?公孙锦没有继续和琴如瑟在城墙上面扯皮,转头告诉何离,让他将这一次所有备战的统帅全部召集过来。
这一次的战役虽然没有上一次陇西那么紧迫,但是却十分不好打。所以公孙锦一早做好了持久战的准本。不然他也不会吧琴如瑟带过来。
所有人都到了之后,琴如瑟坐在一边旁听。
“王妃娘娘在这里做什么?”有一个小将没有听说过琴如瑟的英勇事迹,按照平常的认知,只觉得女人不能够出现在军营里。好家伙,现在不单出现,还在这么严谨的地方旁听。哪门子的道理?
“本王怕你们听不明白,叫她过来给你们解释。”还没等别人说话,公孙锦已经开后维护自己的媳妇儿了。最主要的是,那些人和她老婆比起来,实话说,真的差太远。要是琴如瑟是一个男人,那公孙锦宁愿去给她打一个下手。
“今个这里坐的,除了王上,没有一个打的过王妃的。你说她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另外一个小将在一边暗戳戳的解释。
正式开始排兵布阵,讲解局势的时候,琴如瑟的作用马上就体现出来了。他就像公孙锦的另一个大脑,把他高冷不愿意解释的很多东西,悉数翻译过来。
“拖延时间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汛期已到,都江堰开闸泄洪的时候,我们可以减少几万人的伤亡,这就是拖延的意义。”琴如瑟坐在一边慢悠悠的解释道。实话说,要是不是她在这里,其他的小将一般只有服从命令的份,因为公孙锦绝不会有闲心去解释自己的么一个决定的。
“可是巴蜀去年大旱,如今草木还没有生长起来,一旦开闸泄洪。明年农民又将是颗粒无收。”
“去年巴蜀大旱,我们琴家买给朝廷赈灾的是土豆。开闸邂逅之前,土豆已经全部收获了。而且土豆苗留存下来的其他的东西可以保证土壤肥沃,吸水力的强。这一次泄洪不仅可以帮我们低于西南大军,还可保佑明年大丰收。”
“娘娘有这般远见,我等佩服。”
琴如瑟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和自己家王上抢风头,随即说道“着你们要感谢的应该是英明神武的镇北王殿下,我呢不过就是给人家打杂的。”
“报,西南土司的战书。”
“拿过来。”
公孙锦打开西南的战书,看着上面用浆糊粘着一只死苍蝇,瞬间觉得自己被羞辱到了。要不是琴如瑟手快,这份奇葩的战书,估计已经碎成渣渣了。
“哎呦,我去,不是吧,这个西南土司实在太没品了吧。”琴如瑟厌弃极了,这就算不是个战书,这件事情也恶心到了极致好吗。琴如瑟用两只手轻轻捏着纸张一角,放在火上烧了。
让那后给一边的何离说道“那个什么,你去在我带过来的箱子里买呢找上一件像样的宝贝给西南土司送过去。顺便告诉他,他要是实在穷呢,我琴家可以借钱给他们打仗。一个战书都送不来一个像样的,我们真的不屑跟这样的穷光蛋打架。”
琴如瑟这一招反讽,让在座的所有将士,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还有这种骚道极致的操作吗?
“我说的不对吗?”
“对!”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何离领命,连夜找了一匹快马,将大周的战书送到了西南土司的手里。
西南土司看着大周回了一个这么气派的宝贝,以为大周怯了,便洋洋自得“大周这是准备求和?没关系,只要你们的皇帝乖乖把王位交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他一命。”
“我想土司大人可能误会了。”何离恭敬礼貌的微微躬身,继续说道“我们王妃娘娘让我给你带句话,如果实在穷,写不起战书,她可以借钱给你们。毕竟他不喜欢欺负穷人。”
“什么!”西南土司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翻过来侮辱,心中怒火瞬间燃烧起来。
“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就先回去了。”何离按照琴如瑟所说,确认激起土司怒火之后,早早离开了西南大营,以防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她口中的娘娘是一个什么鬼东西?”西南土司起的不轻,手边的东西全被摔碎了。整个西南啊大帐里,每一个人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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