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本王更担心你
据闻天字牢房外星云大陆仅有三处,这三处在哪里鲁平大师从未提及。
这的摄政王府,竟然暗藏乾坤。
若这是鲁平大师亲手设计的天字牢房,那他出去……
岂不是遥遥无期……
“君离尘!”
“君离尘你给本座出来!”夜无魅终于坐不住了,在天字牢房中大声嘶吼。
不管他再怎么喊,都没人搭理他,整个牢房中似乎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不行,本座不能留在这里。”魅心的冰棺快融化了,他必须回到魅宫,一定要在冰棺融化之前拿到起死回生之术。
“君离尘!”
“君离尘!”夜无魅以内力传声,刚到地面的君离尘听到地底传来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似听不到这声一般。
这天字牢房就算是夜无魅喊破喉咙也无用,这里还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去。
“君离尘!你放本座出去!”夜无魅怒吼,双手紧握千年寒铁,就算以他的内力都不能撼动寒铁半分。
掌心流血,夜无魅依旧没有放弃,“啊——”
“君离尘,放本座出去!”他不可以留在这里,他不能留在这里。
魅心还在魅宫等她,魅心……
“君离尘!”
带着内力的一声怒吼从地底传来,传到地面都还有些颤动,可见夜无魅本身内力不低。
若非云卿言算计,夜无魅根本不可能被君离尘抓到。
“魅心……魅心。”
“我不能待在这里,魅心还在魅宫等我,魅心还在等我救他。”寒铁无法撼动,夜无魅将目标锁定岩石。
可建造天字牢房的石头都是最坚硬的石头,饶是他用了十成能力也不过是让墙面抖下来一些灰尘。
知道莽撞不行,夜无魅重回石床坐下,“不愧是天底下最牢固的天字牢房,当真是名不虚传。”
既然硬来不行,那就只有用其他办法。
解铃还需系铃人,谁将他抓紧来的,谁就能将他放出去。
云卿言,没错就是她了。
“阿切!”云卿言突然打喷嚏,虽然只是一个喷嚏却惊动了初夏跟芙兰,两人赶紧围过来一阵嘘寒问暖,“王妃你怎么了?”
“是不是今日出去的时候受了风寒?”
“没事。”她今日出去并未感觉凉意,估计是哪个人在想她了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初夏见云卿言无事,便将琉璃轩门窗紧闭,“王妃,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那王爷是假王爷。”
不然怎么可能把珍珠手链扯断给她们留下踪迹追查?
看着初夏一脸八卦的模样,云卿言扯出一抹笑容看了一眼芙兰,两人眼神对视被初夏尽收眼底。
她立马明白了,“芙兰你也知道?”
王妃跟芙兰都知道那王爷是假的,就她还傻乐王爷跟王妃感情恢复了。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初夏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观察能力欠缺了些,他没有发现也情有可原。
当时她们踏进了桂花苑,初夏肯定会有君离尘要惩罚她们这个想法先入为主,所以没察觉到那假的君离尘也算是说得过去。
从此也能看出,芙兰此人淡定且观察能力惊人,有这两人在她身边,她做事会事半功倍。
“王妃你就别拿初夏打趣了。”初夏有些自责,因为云卿言跟芙兰都看出来了,唯独她没看出来,她感觉自己非常差劲,比不得云卿言跟芙兰聪明。
察觉到初夏的闷闷不乐,云卿言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以后学着观察就好了。”
“细心也不是天生的,观察时稍微仔细点就好。”安慰一番之后,云卿言便坐在铜镜前,看着云卿言这张脸。
用了这张脸那么久,还从未仔仔细细看过,今天静下来看看发现云卿言这脸蛋真的是无可挑剔。
可青春可妖艳,勾起人来她自己都害怕。
“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云卿言吩咐下来,芙兰初夏相继离开琉璃轩。
大约半个时辰后,琉璃轩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夜行衣装扮的人从里面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琉璃轩的主人云卿言。
她手脚很轻,生怕惊扰了正在睡觉的芙兰初夏。
今晚的事情,她不想让芙兰初夏知道。
离开琉璃轩后,云卿言直奔君离尘的书房走去,一身夜行衣非常的便于行走,就算是在花园里乱跑都不会有人发现。
到了书放外,里面还是灯火通明,云卿言蹲着身子前行不让君离尘发现自己。
蹲在墙角处,书房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此番娄兰国点名让王兄亲自去,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啊。”
“娄兰国最善阴谋诡计,王兄你可千万心。尤其是云卿言,她一个弱质女流跟在你身边就更加难办了。”
蹲在墙角的云卿言听到这声弱质女流就非常不乐意了,她是弱质女流?
拜托,能不能睁开他的卡姿兰大眼睛看清楚,她云卿言若以弱质女流自居,这整个星云大陆都是弱质女流了。
“云卿言这点本王倒是不担心,本王更担心你。”君离尘的目光从君逸的身上落在墙角处的影子上。
“担心我?”
“王兄你担心我什么?”君逸明显是没反应过来,“罢了罢了,反正王兄你此番前往楼兰国一定要格外心。”
“我听说娄兰国善用计,尤其是他们的抑白太子那简直是无人能及。”
“了解。”君离尘点头,君逸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便没在跟君离尘唠叨了,“好了,天色已晚弟不耽搁王兄休息。”
君逸刚走到门口就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驻足道,“王兄你啥时候介绍嫂子给我认识,我回来这么久了都没正事见过面。”
怕君离尘甩一个一个冷眼,君逸推门就溜走。
刚踏出书房就跟一个厮撞在一起,因为是君逸自己心急未看路也没追究责任,只是说了一句以后走路看着点就直接离开了。
君逸离开之后,厮缓缓抬头,掂量着手中刚顺来的东西,“弱质女流吗?或许……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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