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高潮后,简沉星打开花洒,半揽着体力告急的季夏,为她冲去覆在身体上的薄汗,以及泥泞不堪的密处。
季夏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洗澡服务以及附赠的吹干头发服务,本来就困的脑袋愈发昏沉,头发还没干就坐在那里一点一点的,像极了课堂上昏昏欲睡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小孩子。
简沉星不理她“不要吹了”的要求,坚持吹之后才“大发慈悲”地抱她去睡觉。
隔天早上是季夏先醒的。
她发了会儿呆才反应过来她们已经回家了,算了算有觉假期余额尚且充足,便又闭上了眼想睡个回笼觉。
只是她觉轻,醒了就很难再入睡。
正当她越想睡就越精神的时候,身后的简沉星贴上来,将她整个笼在怀里,低沉而含糊地问:“怎么醒这么早?”
“可能生物钟吧。你继续睡,我去做早餐。”季夏的五指穿插进他的手里,轻慢地握了握。
“再陪我躺一会儿。”他紧紧手臂,脸埋在她的长发里蹭了蹭。
季夏笑笑,转身亲了亲他,应道:“好。”
假期总归是闲暇而放松的。上午两人做了些家务,又去超市采买了一番,午后便一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流水一般平常甚至平淡,但二人均对此表示极度满意。
季夏下午吃多了零食水果,晚饭便打算一杯牛奶了事,只是给简沉星下了一碗汤面。
收拾好之后,简沉星提议喝一杯,于是两人一人拿了一瓶啤酒去阳台吹风。
十月的天黑得早,此时望向外面也只能看到城市的灯光。天是黑沉沉的,楼下的树也成了一团一团黑黢黢的阴影。这样的黑夜仿佛深渊一样,叫人平白就能生出许多曾被压制的念头。
两人碰杯,漫无边际地说着话。直到掂量着手里的啤酒只剩一半的时候,季夏望着远处,不自然地掖了掖头发,攥了攥拳才开口道:“沉星,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什么事?”简沉星转头,同她碰了碰罐子,自顾自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季夏夺过他手上的啤酒罐,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在了窗台上,神色严肃道:“你跟我来。”
原本一派轻松的简沉星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跟在她身后追问道:“这是怎么了?”
季夏进到卧室,打开衣柜拿了他一条领带出来,挑眉问道:“这个可以借我吗?”
简沉星哭笑不得地顺着床沿坐下,又是责备又是好笑:“就为这事儿?你吓死我了。”
“嗯……”季夏握着领带走到他身前,眼珠子转了转,沉吟道,“也不只是这个……”
“还有什么?”简沉星拉着她的小臂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怀里,咬了咬她的侧颈以示惩罚。
“你先闭眼。”
简沉星就一脸的“我看看你还要耍什么花招”的表情,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感觉到季夏挣开了他的怀抱站起来。一阵指尖摩擦过领带的声音之后,那条他平时很少用的领带覆在了他合拢着的眼皮上。
“这是做什么?要我体验一下盲人的生活?”他极为疑惑,但很乖觉地没有反抗。
季夏不理他,顾自在他脑后打了个结,勾唇笑了笑,猛然用力一推。
简沉星猝不及防,顺着她的力气倒在了身后的床上。他懵了一瞬,旋即笑开:“这个忙,我帮定了。”
季夏踢掉鞋子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俯身吮吸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往上一点,不然腿会麻。”毕竟他的小腿还悬在床沿上,时间久了血液流通不畅发麻就不好了。
“我什么都听小乖的。”说罢,他踢开拖鞋,整个人平躺在了床上。他暧昧一笑,刻意用低哑的嗓音勾她,“小乖,你来。”
季夏膝行过去,仍旧跪坐在一侧,伸出右手,用食指指尖从他的额头开始,一路滑过领带和他的鼻梁、嘴唇、喉结以及睡衣的那一排纽扣。
她的手从睡衣纽扣中间钻进去,手指翘起,只用柔软的掌心抚摸着他的皮肤。
“这样可以吗?”她仍旧低头,在他耳朵根上呵着气问道。
“再往下一些会更好。”他诚恳地建议道。
季夏哼笑了一声,顺手一掐:“想得美。”
她将手拿出来,脱掉自己的睡裤,分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上。而后,她上身趴在他身上,小狗一样在他脖颈间轻嗅,软声道:“沉星,你真好闻。”
简沉星失笑,双手握住她的翘臀揉捏起来。他虽然看不见,但完全可以想象到她脸上那一派娇憨的神态。
他温声请求道:“小乖,吻我。”
季夏自认是个大方的情人。她直起身,先是隔着领带亲了亲他的双眼,再是鼻尖、脸颊和下巴。之后,她才微微启唇,含住了他的下唇细细地舔。
直到简沉星伸出舌尖来点了点她的上唇,她才肯将自己的小舌深入敌营,同他亲密地交换着津液。他的舌不老实,双手也不遑多让,趁着季夏被吻得意乱情迷,已经将她松垮垮的睡衣卷起,从下摆伸进去轮流抚慰着她的双乳。
季夏因胸前乳尖儿上传来的疼意皱了皱眉,直起身将他的手拿开,警告道:“再乱摸,手也给你绑起来。”
只是那话里带着的轻喘,和她不自觉的娇软气,让这警告的严肃性大打折扣。
但简沉星乐意配合,双手举过头顶保证道:“不敢了。除非小乖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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