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干的?!”
空破响牙悲愤异常,她捡起了那个凉宫春日的脑袋试图找到有没有将她修复的可能,但发现凉宫的脸上被挠了几道爪痕后,悲痛地放弃了这个打算。
“是我弟弟啦。”糜稽自己的收藏被破坏,提起这事后同样非常生气地嚷嚷道:“一个不留神出去做了个任务,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那臭小子把我的收藏都毁了……我要宰了他!”
“靠!该死的熊孩子啊!”空破响牙义愤填膺:“他赔了没有?”
“怎么可能!”糜稽气愤:“我向爷爷告状,但他告诉我只能教训奇牙一顿泄愤,不带这么偏帮的!所以我在拷问室里抽了那臭小子6小时……累死我了!”
“揍六小时怎么够呢……”空破响牙忧伤的说道:“如果是我被毁了这些收藏的话,我大概会控制不住自己杀掉那混小子的。”
“好朋友啊!”糜稽就像是见到了知音一样大呼小叫起来:“我也想宰掉那臭小子!可家里人都太宠着他了!就连大哥都是,每个人都向着奇牙……从来都不知道关心我!”
“唉,别太伤心,过两天我们就去IC展了,空条承太郎和吉良吉影都会来呢。”空破响牙拍了拍糜稽的肩膀,安慰道:“玩久一点再回家吧。”
“也只有这样了。”糜稽伤心地叹了口气,然后搬来了一个大箱子,开始收拾这些手办。空破响牙问他能不能拍照片,糜稽犹豫了一下后说可以,不过别被其他人发现。于是空破响牙对着那一堆残破的手办咔嚓了一张,然后发推特“我正在揍敌客家做客,糜稽的手办被他的弟弟都破坏了,真可怜……”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糜稽气喘吁吁地整理着自己的房间,空破响牙开始在旁边刷推,很快下面有了无数跟帖,都是一群阿宅表示对糜稽的遭遇愤慨与同情……
“你不来帮帮我吗?!”糜稽在背后对空破响牙大喊。
“哦知道了!”空破响牙看了最后一条评论,然后摇摇头收起了手机,开始帮忙一起将那些残肢装进箱子。
但是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让女仆做啊。空破响牙一边帮忙一边心里暗想,明明她在这个家里见过好几个女仆了,虽然长得都怪奇形怪状的……
总之收拾完屋子后,已经到了晚上了。糜稽的收藏足足装满了三个箱子,而这些东西的主人正伸直两腿呆坐在地上,神情有些恍惚。
“空破,能帮我去丢掉吗……我自己下不了手……”糜稽的声音有些发抖,看起来他正作出了非常艰难的抉择。
“……包在我身上。”虽然空破响牙心想让她一个妹子去搬这三大箱子东西有点说不过去,但看在糜稽现在深受打击的份上,就帮忙办了吧。
于是她试着去搬那三个箱子,但发现是在太重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先搬起一个,决定分批丢掉。
“你确定真的都要丢掉吗?”为了防止糜稽后悔,空破响牙望着糜稽最后再确认了一遍。
“是的,扔了吧,记得扔在我找不回来的地方。”糜稽就像失了魂一样答道。
空破响牙同情地叹了口气,然后搬着箱子走出了他的房间。
因为担心糜稽后来会后悔,毕竟这些东西要是按现在价格来算的话都过亿了。空破响牙索性把他的三箱收藏搬到他家后山,挖了个坑埋了进去。
做完这些后,她一口气往回跑,虽然这是他家私人领域但晚上的荒山还是怪吓人的。当空破响牙回到住宅的时候,发现这家人开饭了。
餐桌上坐着一个脸上装着奇怪扫描仪穿着洛可可风服饰,好像外星人一样的女人正大呼小叫,旁边是一个银白色长发的中年人以及一个老年人、一个黑长直男人或者也可能是是女人、另一个外星人……这些人是糜稽的家长?
空破响牙顿时有些尴尬,正好撞上人家吃饭时间,要不要打招呼呢……
不过他们显然是发现了空破响牙,在她进屋的那一刻都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在一旁倒茶的管家梧桐看了空破响牙一眼,然后像那个看起来是这家主人的中年男人解释道:“这位是糜稽少爷的朋友,下午过来的。”
“噢——”他们应了一声,那个看起来也许是糜稽爷爷的老人摸了摸胡子,用精明的眼神打量着空破响牙道:“正好在下午的时候,佣人们发现三毛被不知什么人击倒了……”
“……”空破响牙心里一慌,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懂。
然后戴着扫描仪的女人立刻表示了欢迎:“糜稽的朋友?真少见呢,叫什么名字?我是糜稽的妈妈基裘哦,过来一起来吃饭吧。”
这些人餐桌上摆满了看似美味的食物,但看到梧桐手里的茶壶后,空破响牙又觉得自己有点不好,于是连忙摆摆手堆笑道:“不,不用麻烦啦,我带了吃的……我是糜稽的网友。”
“那怎么行呢?招待好客人这也是礼仪,过来坐吧,壶音,你快去叫糜稽一起下来,他都已经四年没坐到餐桌上和大家一起吃饭了呢。”
“遵命,夫人。”
基裘的话完全流露出了糜稽是个不折不扣的家里蹲死宅的事实,空破响牙相当尴尬,自从进屋时候不小心喝了那杯声称“所有人都能承受的最小量”的有毒红茶并拉得快要崩溃之后,她就已经吸取教训发誓绝对不碰这家人提供的任何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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