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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
    沈嘉妍朝画卷方向扔了费力扔了一片鳞。

    没中。

    不甘心继续再扔。

    偏了一大截。

    麻蛋!难道她就要命丧于此了。

    老天爷啊!她倒是没关系,但是唐恩明显就是天之骄子的样子,老天爷怎么能舍得。

    给我一个机会救他好不好。

    沈嘉妍睁大眼一投……

    虽然偏了点,但还是留在了画上。

    可是,怎么周围一点改变都没有?沈嘉妍终于受不了眼皮下坠的诱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唉,她只能救到这里了,其他只能看缘分了。

    ……

    “……”

    唐恩淡定地推开了面前那张光着脑袋放大的脸。

    “你醒了啊!”沈嘉妍打了个哈气,从桌上拿了一张不怎么白的白布给他。

    “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擦脸呐。”沈嘉妍比他更不解地看着他,醒来别人给他递帕子意思都应该是擦脸吧,难道还能有什么隐秘的含义。

    “这东西你还擦过哪?”

    “你身上的伤口。”和我的脸。

    闻言,唐恩不嫌弃地接过帕子在手上擦了擦,起身把帕子放回桌上又在她身上擦了擦。

    “……”既然打算这样又何必用帕子擦手。

    做完这一切,唐恩又打起精神往外面移去。

    真是坚强的病患,双腿刚接上就能走的那么像没断过。沈嘉妍上前几步扶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找水。”言简意赅。

    “我记得外面有一口水井,你坐下我去帮你打。”

    唐恩毫不领情地挣开了她的手,“还不至于。”

    她判定要躺着休养的病患没有半天就自己下床做事,真是一件伤自尊的事。

    “……我昨日怎么了?”

    “唔,”沈嘉妍上前几步帮他一起拉井里的拉索,“昨天我也晕了,只不过我醒的比你早,所以就窜到了你的屋子里看你有什么要帮忙的。”

    唐恩看不清情绪地微微点了一下头。他大概忘了他还留了一个泥巴人蹲在她房间的板凳上。

    “对了,大人你想到什么回去的方法了吗?”这里不止不能吃荤,没有头发,还危险重重,她真的好想回去啊!而唐恩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一定更想回去,他的脑子明显比她好使那么一点,这种未来交给他她放心。

    唐恩睨了她一眼,“你知道为什么会到这个凡人界?”

    “凡人界是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我把那个卷轴撕了。”

    “没有魔的世界就是凡人界。”唐恩简单地解释道:“应该和你撕卷轴没有什么关系。”

    “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魔,所以大人你的实力才被压制了?”要是他还是原来的水平,无论世界都能叱咤一方,她也能跟着喝点肉汤了。

    唐恩闻言幽幽地看着她,目光怎么就那么渗人呢?沈嘉妍凭借对危险的直觉,脸上就挂上了傻笑,“今天大人怎么就那么帅气。”

    “……降低我的水准,大概是为你创造机会。”这平淡的话里面含了无数声叹息。

    “咳咳……咳!”沈嘉妍吓得呛住了口水,他说的是什么?什么叫给她创造机会,要是想给她创造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机会,不应该是把面前这个人变成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柔弱书生那一类吗?

    因为受到这惊吓,她的手也跟着一松,“扑腾”一声,那道一半的洗脸水又掉了下去。

    唐恩脸比木桶还要黑一点。

    “师兄,你醒了!”沈嘉妍转头一看,这不是昨天频频受伤的小和尚。

    “师姐,怎么在这里?”小和尚打了一个佛号,八卦地问道。

    “我略通一些歧黄之术,便来看看你们大师兄的伤势。”

    “师姐果真厉害!大师伯说大师兄的状况至少要躺半年。”

    沈嘉妍谦虚地笑了笑,“也没有那么厉害了。”

    唐恩倚在水井旁边的木棍上,看样子是放弃了自己打洗脸水,朝小和尚招了招手,“帮我打半桶水上来。”

    那姿态完全是让你打水是对你天大的好处。让人悲痛的是那个小和尚一点自尊都没有的乐颠上前给他打水。

    水打上来小和尚察觉沈嘉妍盯着他,摸了摸脑袋:“师姐是不是也要一桶。”

    沈嘉妍一副我一点都看不起你的转过了视线,“那就麻烦你了。”

    ……

    到了中午,沈嘉妍只来得及吃一口这家做的有肉味的素材,就被她的尼姑师父拎回了尼姑庵。

    走之前她拼命朝唐恩眨眼,不知道他懂了没有,反正她是不晓得她眨眼是想提醒他什么。

    “你怎会跟夫华寺的秃驴们混在一起!”远离了人群,尼姑师父恨铁不成钢地甩开了她。

    秃驴?沈嘉妍扶了扶歪掉的帽子。

    “师父,大家都是佛门弟子……”

    “呸,谁和他们大家!”

    “师父,我错了。”

    “知错能改就是的好的。昨日的恶物你是怎么治住的,那些秃驴个个重伤,徒儿你可真给我争面子。”尼姑师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的沈嘉妍也觉得乐滋滋的。

    不过,受伤最轻说不定不是最厉害,也有可能是出力最少。

    “睡了一觉记得也不怎么清楚了,大概是我运气好一刀就戳死那个作恶的东西。”她也不知道她原来的是个什么性格,所以只能半假又敷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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