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初第一次遇到了人生三大哲学问题,这孩子是谁?她没认错人吧?自己是不是被坑了?略作思考了一番,她知道自己被夏子雅给耍了!
你这死丫头,枉我把你当成小公主,结果你连老……本姐姐也敢耍!岂有此理,回到家一定要把你给剥皮拆骨!
端木初被气了个半死,夏子雅却是一本正经道“妈,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身材高挑,长相出众,在学校非常受欢迎,而且星期天还会给我做早餐的对象了。”
噗嗤。
白梓罄忍不住笑出了声,显然是夏子雅这幅模样实在是太搞怪了,而且竟然这么坑自己的妈,她还是一次看到,不过就不能评价一下今天的自己吗?虽然有点自卖自夸的意思,不过她还是觉得今天的自己挺美的。
“哼,你这死丫头!还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同学。”
“是~”
用懒洋洋的声音应了一下,夏子雅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桌白梓罄,在学校是排球部的部员,而且成绩也非常的优秀,属于完美的女性,这边这个老女……咳咳,这位女性是我妈,因为很久没见了,我也对现在的她不太了解,你知道就可以了。”
哎呀呀!
端木初那叫一个气得牙痒痒,刚才肯定想说老女人吧!刚才那明显不是说漏嘴,而不是故意的吧!你给我等着,今晚让你知道什么叫红烧扭耳大法!
“你好,梓罄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喊我小初姐姐就可以了。”
“噗~咳咳咳咳!小、小初姐姐!哈哈哈哈,妈,你这是要呛死我,好继承我的羽毛球拍吗?”
“你这死丫头一点规矩都没!看招!”
“诶!啊!痛痛痛痛!我、我错了啊!妈、妈咪,住手!”
“你以为这招每次都有用?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本姐姐的厉害!”
白梓罄看到这一幕,连忙帮嘴道“小初姐姐你别扭了,子雅,她知道错了。”
“哼!”
小初姐姐这称呼果然有用,白梓罄这么一说,端木初还真的就松手了,不过老妈……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看来老爸平时没少遭殃啊。
夏子雅在一旁给自己的耳朵降温,而端木初却是和白梓罄聊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闲话家常,渐渐地发现两人的共同话题有点多,于是越聊越欢,两人都是相见甚晚的表情,那种把其他人拒绝之外的气氛让夏子雅有点懵逼。
嗯?这是干嘛?明明是我先来的啊!老妈,你这当着自己的女儿面前当起牛头人的节奏是什么意思啊!喂,那好歹是我的假百合对象好不。
“梓罄,你试一下我这款美诺斯翡翠蛋糕,这是我最推荐的甜点。”
“嗯!好甜!但是一点都不腻,而且还带着淡淡的清凉,好好吃!”
“是吧!对了,我可以试一下你的蛋糕吗?”
“好的,小初姐姐,请!”
“嗯!你这种也不错,虽然味道有点浓,但是那恰到好处的口感,真是太棒了!”
两人仿佛是活在了自己的世界一样,而夏子雅则是活在世界角落的垃圾堆里面,一个人默默地咬着蛋糕,虽然她并不在意,不过这单身狗一样的体验是怎么回事啊!
三人在咖啡店呆了接近三个小时,天色早已黯淡了下来,而因为白梓罄的缘故,咖啡店倒是比平常多了不少人,不过因为是三个人坐在一起,显然是没有搭讪的机会的,就算有这样的想法,想着的也是以后要常来咖啡店碰运气而已。
离开了咖啡厅,也到了分别的时间,今天的白梓罄看上去还算开心,最起码夏子雅是这样想的。
“那么我就先走了,小初姐姐还有子雅,再见。”
面带着笑容,礼貌地向着两人告别,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转过身去,开始迈步拉开双方的距离,上方是看不到繁星的夜空,四周是纸醉金迷闹事,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上不自觉地感到了一丝孤独。
这是孤独吗?还是别样的感情?
白梓罄不是一个会转牛角尖的人,不过还是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有点累也说不定。
站在马路旁边开始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穿上了漂亮的晚礼服,今天有化妆师给自己上了完美的妆容,今天和子雅的母亲见面,今天知道了很多子雅的事,今天……发生的都是好事呢。
明明都是好事,白梓罄却有点忧郁,内心像是空了一块一般,这是为什么呢?她忍不住反问了一下自己,明明刚才是真的感觉到开心。
“梓罄,你在发什么呆啊?”
“啊!”
白梓罄被吓了一跳,因为夏子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而且还背着一个球拍,难道现在还要去进行羽毛球的训练?
“子、子雅,你怎么在这里了?”
夏子雅翻了一个白眼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送你回家了。”
“啊?送我回家?”
“为什么?”
“那当然是想当一回护花使者了。”
“护花使者是什么鬼!你自己也是女的好吧。”
白梓罄笑了,而且还是今天笑得最开心的一次,甚至让夏子雅看得有点呆,而这一幕也被白梓罄捕捉到,让她内心多了一丝的小得意。
送白梓罄来的加长版豪车并没有走,不过化妆师却是已经不在了,这样一来倒是让豪车显得更加的宽敞,原本是活跃分子的白梓罄并没有说话,于是两人都享受着这这一份安宁。
“要我背你吗?”
“啊?”
刚下车,白梓罄就被夏子雅的话给吓了一跳,而夏子雅没好气道“你不适应高跟鞋啊,刚才看到你去马路边的时候就出现差点扭伤的情况,虽然距离不太远,但是真的扭伤了,你明天也参加不了社团活动吧。”
“不过……这……”
“没什么不过的,上来吧。”
面对夏子雅这男性般的强硬口吻,白梓罄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尽管从体型上应该是白梓罄去背夏子雅才对。
“子、子雅,我重吗?”
“啊?怎么可能重,女人都很轻的,不用在意。”
“哦、哦……”
白梓罄虽然看不到现在自己的表情,不过却知道脸肯定非常的红,毕竟连耳根都在发烫,夏子雅为什么可以一脸正经地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
她觉得如果夏子雅是一个男的,那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不过……如果她是男的,自己或许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怀着复杂的想法,白梓罄把脸靠在了夏子雅的肩上,似乎是不再去想没有答案的事情,只想要静静地享受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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