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用来咬的吧?”温若晴此刻头有些晕,所以,一时间脑子转的也有些慢,下意识的就回了那么一句。
夜司沉微怔,随即轻笑:“嗯,你说的很对,老婆娶回来自然不是用来咬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做。”
夜司沉的唇贴向她的耳垂,故意的摩擦着,牙齿微启,轻咬着她的耳垂。
他那气息不断的从她的耳边散开,弥漫在四周的空间,她被迫吸入。
夜司沉喝的酒有些多,随着他气息的散开,酒的味道越来越浓,所以温若晴的头也越来越晕。
她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身子也有些发软,她的后背紧紧的靠在墙上,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依旧支撑不住的下滑。
她感觉自己快要晕了,她记的上一次,她只是喝了那么一小口的红酒,然后就直接晕了。
这一次,他气息中那浓重的酒味似乎要超过那次她喝的红酒的量。
所以,她感觉自己此刻的意识似乎都变的有些模糊,大脑更是无法思考。
她的手本能的伸出,想要抓住点什么,防止自己滑在地下。
她的身后是墙,什么都抓不住,面前是夜司沉,此刻她与他站立的高度,她的手伸手时,正好是他腰的高度。
她的手紧紧抓住他腰侧的衣衫,因为感觉到呼吸困难,她大口的呼着气。
夜司沉愣住,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原本他以为她会挣扎,甚至反抗的,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主动’。
这一刻,夜司沉心中的怒火完全消散了,虽然她现在还没有爱上他。
但是,至少她对他身体不排斥,对他的亲吻不排斥,而且有反应。
而且,她似乎格外的敏感,他只是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竟然全身发软,站立不住了,呼吸也变的急促。
他的衣服有些滑,温若晴感觉抓不稳,所以本能的想要抓住更稳的东西,她的手抓向他的腰,他的腰线绷紧,没有一丝的赘肉,不好抓住,温若晴的手指扣进他的腰窝用力的抓住了。
夜司沉身子绷紧,呼吸微滞,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男人的后腰可是敏感部位。
夜司沉本来贴在她耳边的脸微微拉开了些许的距离,正面的望向她。
此刻的温若晴抓着他的腰,柔若无骨的身子半依在他的怀里,醉眼迷离,半睁半闭的望着他,红唇微启,娇艳欲滴,有着一种诱惑到极致的邀请。
此刻,她这姿态格外的撩人。
夜司沉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其实是因为他气息中的酒味,只因为她是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了,他的唇角微扬,对她此刻的反应格外的满意。
他的唇向她靠近,确切的说是向她那娇艳欲滴的唇靠近。
因为此刻这般的靠近,他的气息全部的散在她的脸上,温若晴大口的呼气,呼入更多的酒味,原本已经迟钝的大脑直接停止了运转,意识直接陷入了混乱。
他的唇贴向她的唇,吻住了她。
那一刻,他紧绷的身子微颤,眸子幽暗,带着酒味的气息更多了几分炽热。
他的自制力向来极强,但是此刻只是一个吻竟然就让他有些意乱情迷……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在五年前,他吻那个女人时有过。
平时里,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但是他向来最厌恶这些,只有五年前的那个女人是个例外。
现在,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更加的笃定,她就是五年前的那个女人。
此刻,她的身子软软的依在他的怀里,因为此刻她已经完全的醉了,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夜司沉不明实情,只觉的此刻的她柔顺的不像话。
他的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她的唇本来就是微启的,所以,很容易深入……
他有些狂烈的吻着她,情难自禁,不断的深入,感觉她软软的身子站立不稳的下滑,他紧紧的抱住了她。
如五年前一样,他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变的不堪一击。
“温若晴。”片刻后他的吻停住,但是唇依旧贴在她的唇上,他的呼吸明显的变的急促.轻轻的喊着她。
他想要她,控制不住,他也不想控制。
她是他合法的妻子,所以,有些事情本就是合情合理的。
温若晴依旧软软的依在他的怀里,没有出声,只是那呼吸亦明显的变的急促。
夜司沉见她没有拒绝,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然后想要抱起她。
只是,就在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的眸子微沉,脸上多了几分恼火,并不想理会,他伸手,想要抱起温若晴。
只是,手机的玲声把温若晴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紧紧的靠在夜司沉的怀里,下意识的推了推他,想要站直。
只是,此刻,她感觉全身无力,所以,她推他的力道很轻,根本没有推动他。
不过,夜司沉肯定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夜司沉低头,望向怀里的她。
温若晴抬起头,醉眼朦胧,有些茫然的望着他。
医生说过,她的体制对酒精过敏,不过她的反应倒还算好,不会出现发红发痒,只是闻到酒味就会头晕,大脑就不能思考,甚至意识都会变的模糊,若是喝酒,就会直接晕倒。
当然,医生说过,喝多了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她从那次后再不沾酒。
她记的刚刚他向她靠近,靠的很近,很近,她吸入了太多他带有酒味的气息,然后好像晕了,又好像没有晕,但是后面的事情她记不情了。
或者,她刚刚又晕倒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靠在他的身上吧?
不过中间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了。
他此刻的动作应该是要抱她,是她晕了,他想要把她抱到床上的吧?
其实她刚刚没有完全晕,只是意识完全是模糊的。
夜司沉对上她此刻迷糊的样子,笑了笑。
看到他脸上的笑,温若晴感觉有些惊悚,夜司沉平时很少笑,她跟他结婚后,几乎没见他真正的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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