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闭嘴了半秒钟,将思路调了调。
“妞,记住这次血的教训,虎爹说过,我们白虎家虽然是虎族,但却不能做出虎的事情来。妞,你是个人更不能做那么虎的事情了。等回到神来山以后,你可得淑女一点,虎爹说过,女孩子就得要个女孩子的样子,我有一个虎妹,那都比你要淑女一百倍……”
nn的,这家伙扯起把子来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啥,虎,你不怕将嘴给叨瓢了吗?别t以后以后的,费那个神,还不如好好休息一会子,想一想咱们还有以后吗?只怕过不了多久,咱都变成了那妖精的大粪了。”
“妞,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吗,什么大粪大粪的,文明一些好不?”
黑妞再也不说话了,这家伙给他一点颜色他就开起了染房。
心里暗道,丫丫个呸的,好像你不生产大粪似的,一天到晚装逼,老子不是看在你对我还行的份上,早就给你揍回白虎山上了。
一面想着,一面将身子往那池子边上使命挪了挪,将大半个身子浮出水面,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也许是那凉意诱惑着她,更加使命挪了挪,一个翻身,翻到了池子外面。
也木有呆上一分钟,就被那偷懒的黑衣人发现了,抬起一脚踹进了池子里。
喝了一肚子水,差点没被淹死。
还好是那叨逼个没完的白虎伸出爪爪将她给捞了起来。
靠在池边大半天才喘过气来。
“虎,难道咱们就这样在这里等死?”
白虎看了看那软榻之上,那妖精不知道何时已经不见了妖影。
“嗯,是得想个办法出去了。”
其实办法倒是极其简单,只是刚才三只被那热水给泡晕了。
黑妞在那池子里艰难的挪了挪,找了个避光的地方,示意白塔过去。
“快点,是你那虎牙做贡献的时候了,把这绳子咬断。”
白虎怎么那么不情愿呢,这虎牙生来是咬绳子的么?
但这个时候,还能顾得了其它么?
那绳子也不知道是个么子材料做的,却也不如想像那么容易一咬就能断的。
咬了半天,白虎的虎牙都给咬木了,那绳子也才咬了一个缺口。
黑妞急了。
“你还是一只虎么,这么磨唧,做事跟你那嘴一样瓢,等你咬完那妖精都又到了用餐的时间了。”
一向很有耐性的白虎也急了。
“你行你来,站着说话不腰疼。”
喔?长脾气了哈,我来就我来,我黑妞是谁?
求人还不如求自己,一脚将那白虎给踹到一边。
拼尽最后一股力气,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撕扯。
嘿嘿,也还行,那绳子居然断了。
当然,手脚都空了的黑妞实力是相当的厉害。
那坐在一旁打盹的黑衣人也还木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么子事,就被那黑妞一巴掌给拍到了地洞里。
这一天也是,打地鼠打过瘾的还是怎么的,只顾着拍了。
三只小孩也比那吕西西聪明,很快找到了出口。
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与白天完全不同的景象。
那街面上和那洛带镇木有啥区别,吃的,玩的,喝的,应有尽有。
看到那么多好吃的,黑妞就馋了,拿眼神瞅了瞅那白虎。
白虎回给她一个眼神。
意思是瞅我也木有用,我现在是一只虎。
黑妞再瞅了瞅那小要饭的。
oh,od!
哈喇子都流了一地了。
瞧那白晰的脸蛋子,立刻就生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黑妞大眼白一转。
嗯,得想个法子弄点吃的。
不然一会子如何去救师父?
“嘿,要饭的,将你那哈喇子收起来,姐给你弄吃的去。”
小要饭眼神一亮,但对于她这么一个称呼却是相当不爽。
“姐,别叫我要饭的行不,怪难听的。”
哇靠,你才一天木有要饭而已,就嫌弃起自己的老本行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你有名字吗?”
小丫头摇了摇头,其实二丫有一个名字,名字非常之宝贝,其实就叫大宝。
但这名一提就到了伤心之处,不提也罢。
所以这个时候就不吭声。
“你都木有名字,还那么矫情。”黑妞一脸认真。
那小丫头就回给她一个委屈的眼神。
娘的,就见不得这个眼神。
黑爪爪一挥,揪了揪那丫头头上的两个小丫辫。
那是刚才从那池子里出来的时候,看着那小要饭的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看起来和那精致的小脸蛋着实不搭。
白虎这个强迫症,就强迫自己给那小要饭的扎了两个小丫辫。
扎个辫子啥的也难不倒他,在家不是经常给虎妞扎么?
一晃一晃的两个小丫辫给黑妞取名来了灵感。
“算了,姐给你取个名字,就叫二丫。”
记得在神来山下卖灵芝的那天,那大婶的儿子不是叫二蛋么?
二蛋和二丫有异曲同工之处。
白虎一听,虎嘴咧了咧,你还能再随意一点不?
黑妞回他一个大眼白。
就叫二丫咋地。
二丫肚子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眼神更加委屈巴巴。
“姐,叫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吃。”
嗯,这吃货的本性对本妞的胃口。
“二丫说得对,吃重要,再不吃姐都快晕了。”
说罢领着一虎一妞往那人多的地方一扎。
在那洛带镇转了一圈,街头卖艺啥的,看得多了,譬如那耍猴的,溜狗钻火圈的。
现下木有猴,也木有狗,但虎却有一只。
站定,现学现卖。知道那白虎怕拉不下面子。
所以索性来个先斩后奏。
双手把拳,嗓子清亮。
“各位大叔大婶,小哥哥小姐姐们看过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咱们这有蠢萌蠢萌的白虎表演新鲜出炉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哪凉快哪呆着去啊!”
说完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啊呸,不是,没钱的回家拿了钱再来看啊!”
也一嗓子吼得真管用,呼拉一下子就围了一圈人。
再看那白虎,那额头的王字都拧巴成一个一字了。
“嘿,嘿,嘿……”
连着叫了几声,黑妞都木有理它。
nn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还是怎的。
虎爪挠了挠了黑妞的衣角。
“妞,你能放过我么?”
“不能,不然吃的从哪里来?”
“妞,还有得朋友做么?”
“咱们是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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