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本是羞恼万分,避之不及,禁不住那妖狐娇声媚语,贴身缠磨,遂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叫妖狐使了运气收锁之法吸了精气,一夜生出华发,俊男变老叟。』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故事。
男人抬眸看向偷觑他的小丫头,“怎么?”
她瞪着大眼望天,“没……没什么……”怎么能让姐夫知道她看这种不正经的闲书呢?
冯佩楚合上书,站起,“我还有事,你在这待着,晚些会有人送饭来。”
只要有吃有喝,有话本看,她在哪都待得住,遂乖巧点头,男人心头柔软,大手抚上她的发顶,“别乱跑,等我回来。”
“嗯。”她其实挺喜欢和姐夫这样亲昵,她有爹爹有哥哥,但谁也不疼她,前世姐夫就对她挺好,如果不是亲眼见他那样狠绝的样子,她也不会怕他躲他。
他与吴家到底什么仇,她到死都是懵懵懂懂,活得糊涂,死得也糊涂,想不明白她就不想,左右还是寻个好人嫁了,远离他们吧。
咦?书呢?难道被姐夫带走了?
不敢乱翻,肉眼梭寻一阵无果后她便放弃了,反正有新书,刚看到一个荒淫公主与三十面首的故事,很想看。
她不爱看才子佳人,就爱离经叛道。
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得不到她最爱之人青睐,失魂落魄后纵情声色,豢养面首,勾引朝臣,故事的开头便是她看上了俊俏的新科状元,百般勾引。
“状元郎真是神仙相貌,兼有才学,叫人好生倾慕。”
状元郎也是识趣:“能得公主赏识亦是臣之造化。”
『两下情意绸缪,春意勃然,遂解衣就塌,将赴阳台……』
思瑶之前所看之书到这里便结束了,但今日这本显然不是,这只是个开始。
『公主只道此子文弱,未曾想他身下之物如此之硕,儿臂粗的一根火杵,六寸于长,赤红油润,青筋罗列,遂大喜道:“郎君此物亦是绝顶,喜煞人也。』
这……这是什么……跟从前看得不一样啊……
她面红耳赤,心跳如擂。自以为不正经书看过不少的小姑娘实则还停留在吹灯上塌便是春风一度的浅显知识里,伸出手臂比了比,不可思议,男子身下都长着这样的东西吗?
她首先想到姐夫,当朝君子典范,坐立皆有风骨,未见他身下有什么东西啊,那么长,肯定藏不住的,书里应当是杜撰的吧?
心存怀疑又隐含几分期待地继续往下看——
『公主身娇肉贵,一身皮肉滑如丝缎,状元郎欲火顿炎,兴念愈狂,捧起公主双足,分隔玉股,置身腿间细看,那户儿嫩生生圆鼓鼓,当中一条细缝儿紧紧揪揪,煞是诱人。』
思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了,忙夹紧腿,呼吸都不顺畅了。
『状元郎口干舌燥,吐出舌头俯身而下顶入肉缝,如淫蛇吐信来回搓磨,户内淫水直流,热乎乎,蜜津津,滋味美极。』
怎么可以这样?她抖着手合上书,不敢再看,脸热得快烧起来,那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下身的异样越发明显,她不会是来癸水了吧?感觉又很不一样,她心慌得不行,扔了书便跑去如厕。
脱了裤子,果真没有,亵裤却湿了一块,她屏住呼吸,颤着手抹了一点,黏黏滑滑的,想到书中所说,忍不住好奇凑到鼻尖闻了一下,没有味道。
可这究竟是什么?男人都喜欢吃吗?
夫妻之间都会做这种事吗?那姐夫与思慧姐是不是也会做?
好奇宝宝想到端方有礼的姐夫趴在姐姐腿间便如被雷劈了般僵立不动了。
冯佩楚晚间回来就见小丫头趴在塌上无精打采,小几上的饭菜也没怎么动,当真稀奇,这可是位天塌下来也不能忘吃饭的主。
俯身向她靠近,贴上她的额头,“不舒服了?”
谁知小家伙被踩到尾巴一样跳起来,瞬间离他老远,小脸酡红,眼神闪烁。
伸出的手尚停留在原处,他无奈叹息,“怎么了这是?”
思瑶欲哭无泪,脑子里全是姐姐姐夫这样那样的情景,实在无脸面对他,“没……没事……”
“没事怎么不吃饭?不合胃口?”
他站在那,如芝兰玉树般挺拔,她却管不住眼睛往他下身瞧,怎么看也不像藏了根大棒子的样子……
完了!完了!她都在想什么啊?
“我我我……去佛堂了!”扔下这句话便捂着脸如小旋风般飞了。
冯佩楚都怕她撞到哪,回头人已经不见了,转身在屋内扫了一圈,拾起又被扔在角落里的书。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公主那段我写了一夜!抱着手机睡着了啊!你们忍心拔我狗毛吗!
留言不回了!你们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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