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镇忽然来了位大地主,买了山下万亩良田,又在山上修起了大宅子,这宅子一修就是两年,落成的那一天终于迎来了主人。
本就好奇的镇民还都接到了帖子,邀他们去吃喜酒。
婚礼当日,左邻右舍相携,着盛装拎了贺礼前去拜访,进了宅子眼睛都不够看,亭台水榭,花鸟鱼虫,纷纷猜想这只怕是哪个大官告老归乡才有如此排场吧。
见了新郎官,更是惊掉了下巴,好傢伙,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后生!
送亲的队伍敲敲打打携着十里红妆停在门前,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起哄,热闹空前,天枢与玲珑扶着新娘下轿,笑意满脸,头一次体验这样喜气的场景,兴奋极了。
坐在高堂的天潼看着不请自来的某人,“哟,您这是来喝喜酒……还是棒打鸳鸯啊?”
来人在她面前也只有吃瘪的份,拿出一页纸卷,沉声道:“霁瑶被正宸抱回来,并未在苍玄入籍。”也就是说霁瑶并非苍玄的人,他们的师徒关系也没被承认。
天潼接过纸卷一看,竟是薛正宸与霁瑶的合籍文书。
新郎新郎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门,天潼站起来走近他,笑眯眯将他按在椅子上,“行了,别装了,坐吧!”
进来的新郎官看到座上的男人微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嘴角,握着新娘的手也紧了一下,盖头下的新娘不知所以,但能感知到他愉快的情绪,紧张的心情亦渐渐平复,随着赞者的唱声行礼。
轮到一句送入洞房,气氛达到顶点,众人摩拳擦掌,几乎要将屋子挤破,好奇心已经突破天际。他们是发现了,上至高堂,下至丫鬟,无一不是仙人一般的样貌,这新娘该美成啥样啊?
盖头掀开那一刻,众人连连惊叹,来这一趟值了,这一家人只怕是神仙下凡吧。
薛正宸的心愿实现,与他的小新娘执手相望,目光痴缠。
空气中尽是粘稠的爱意,看得周围人无端脸红起来,天枢与玲珑大着胆子将沉迷美色的伯阳君拉开,“洞房的时辰还未到,大伙还等着喝喜酒呢!”
气氛重新点燃,众人簇拥着新郎官吃酒去了。
余新娘子一人娇羞未退,痴痴笑。
“这么高兴?”
“嗯。”她没想到师父为她做了这么多,这位不问俗事的仙人最终为她入了俗世。
“瑶瑶……其实……”那位一向利索的嘴皮子难得秃噜了。
“什么?”
“没什么……恭喜你……”
“谢谢你……姐姐……”
“……”
“姐姐?”
“嗯?”
“我能求你件事吗?”
“什么?”
“一会洞房……你能别看吗?”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女人爆发了,“我什么时候看过了!就你师父那技术我看着都嫌伤眼睛,要我看我也不想看好吧!”
“嗯。”那就好。
“……”
新郎官是独自回来的,虽然今天的伯阳君很接地气,但骨子里自带的高贵冷艳还是令人不敢靠近。
霁瑶一直在等他,见他进来连忙迎了上去,鼻尖飘进一缕淡淡的酒香,这是纫花谷的灵酒,入口绵甜,后劲狠辣,抬眼对上他直愣愣的眸子,这是被人灌醉了吧。不用说,肯定是她那爱看热闹的姨奶奶干的,凡间哪来的灵酒。
将他扶到床边坐下,他却突然站起:“合卺酒……”
“师父,你不能喝了。”
他非常坚持:“要喝!”
好吧,俩人姿势规范地喝了交杯酒,她被他一把抱起:“圆房。”
她换了件大红寝衣,一头乌发如织锦散与肩背,衬得一身雪肌白如玉,细如瓷。
男人玉指划过她的脸颊,清冷的声音道:“妹妹如此绝色,爱煞我也。”
什么情况,师父被夺舍了?!
他继续道:“那日一别便思之如狂,夜不能寐,只盼与妹妹早日相逢,共赴巫山,再续情缘。”
“……”
“你师父怎么回事,鬼上身了?”
“不是说好不看的吗?”
“……”
男人已然情动,脱了俩人衣服,直挺挺的玉茎顶在了玉门,“心肝,莫怕,这次我定不叫你疼。”
她已经知道了,师父在背话本中的台词,这是一对不被家族认同的表兄妹偷偷结下露水姻缘的艳情故事。
她现在应该说:“好哥哥,能得你怜爱妹妹便是疼死了也值。”
可是她说不出口啊,而男人烫人的肉棒就抵在入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她开口就能拍下一条。
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她磕磕巴巴念完了自己的台词,师父果然道:“我的心肝,你要叫哥哥心疼死。”
说着那粗硬的尘炳便入了她的牝户。
作者有话说:
哈哈,没想到吧!画风如此清奇的洞房~
明天一定结局,不能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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