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飞哥秒杀情敌)
苏女音只是站着,放在门把上的手轻轻握紧:“也不是谁谈个恋爱都要告诉家里人……”
“你是怕他不符合你爸的择婿标淮吧,”靳凯打断她,看着背身站在门口的女孩,夏天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无疑是诱人犯罪,略微调整了下呼吸,清朗的男声再度响起:“音音,我喜欢你。”
苏女音闻言终于变了脸色,转身几步走到他跟前,视线自下而上的盯着他:“靳凯,做人得多可悲才能活成你这样,自己喜欢的女孩怕家里不同意悄悄送去国外,现在跑来这里恶心我,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靳凯脚心一沉,像是突然被人钉在地板上,十指紧捏,清俊的眉眼僵硬的发白。
“怎么?戳到你痛楚了,”面前的女孩很漂亮,精致的五官凉薄到极限,讥讽的言语像刀子一样直戳人心,“既然选择不了出身,就活好以后的人生,别以为送走了桃子还有西瓜,不是谁都该为你辉煌的人生做垫脚石的。”
“我没有……”
“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你哪一点吗?”苏女音气的嘴角一哼:“就是当你妈妈找人强奸甜甜的时候,你只是站在监控室里看着,无动于衷到令人发指,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就算以后可怜到只能联姻也不会选你这种人。”
靳凯和倪甜甜都曾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看着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王子和灰姑娘,当初像童话一样的两个人,在现实面前终是以狼狈收场。
虽说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可当靳凯的妈妈告诉她挚友出国的真相时,她还是觉得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她开始讨厌这个圈子,它扼杀了别人追求幸福的脚步,它把人锁在框架里,变得麻木不仁,肮脏,伪善。后来一遇到杨辰飞,她觉得她爱的男人就该像他那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持稳踏实有担当,更主要的是有血性,她被他身上最为原始的男人本色深深吸引,离不得,逃不开。
“是,那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早知道会给她带来那样的伤害我当初不会选择和她在一起,”提及往事,靳凯的声音明显带着撕扯般的硬咽:“可是音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一边是生你的母亲,一边是已经酿成的悲剧,我有什么理由置我母亲的生死于不顾。”
“悲剧不是等它发生后才去自责悔恨的。”
楼梯口突然响起低沉熟悉的男声,苏女音心头一喜,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去,一眼看到站在台阶上单手抄兜的男人,贝齿瞬间笑露出来,小跑着朝那边走过去。
杨辰飞今天难得穿了件烟灰色衬衫,领带略松,领口的扣子开着,露出里面麦色的锁骨,暗眸里的笑意明明暗暗,意味不明,西装裤下的长腿抬起,迈上最后一个台阶,整个人带着股斯文败类的雅痞劲,偏偏五官刚正的令人心动,视线从靳凯身上收回,精淮的锁定小跑过来的漂亮女孩,长长的栗色卷发洋洋洒洒的垂到腰际,无袖短裙很衬肤色,贴身包裹着女孩调皮可爱的玲珑曲线。
苏女音根本顾不得旁人在场,直直扑进男人的怀里,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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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靳凯从未见过的鲜研多姿,全身心的依偎在男人胸口,小鸟依人,姣美盛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来我家。”
“刚回来,跟孙秘书一起过来跟你爸汇报工作的,”夜里缠绕在他心口的香气终于落回实处,杨辰飞低眸亲了亲她眼角的粉晕,漂亮的桃花眼莹莹波动,里面盛满他的影子,撩人的紧,“都把人招到你门口了,想让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嗯?”
第三十七章(别墅闺房逗乐H)
“才没有,是他自己来的。”苏女音松开搂在男人腰上的手,想让靳凯先回去。
杨辰飞掏出兜里的手,摸上她的发顶,将人重新按进他怀里,目光平平的扫向靳凯,淡淡出声:“这位同学还有别的事吗?”
靳凯到底还是个住在象牙塔里的奶油小生,单薄的身子被男人无形的强势所压迫,半僵硬半迟钝的走过来,尴尬的顿了两秒,下楼走了。
“唔……”
没了别人,苏女音被摸不清情绪的男人抱紧她卧室,压在床上吻遍了上身。
“想我了没?”
“想了。”
“有多想?”
亲吻是什么滋味,苏女音以前不懂,后来懂了,可又觉得这两个字不足以形容杨辰飞吻她时的力度。
男人的气息炙热温醇,与她的馨香不同,带着浓郁的男性魅力,吞天灭地的包裹着她,指尖穿过柔顺的长发间,托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强悍的撬开她的唇齿,湿热的舌探进去快速舔抵扫荡,霸道至极的一寸寸巡查自己的领地。
手从腰短裙下伸进去,触摸她温软如玉的肌肤,杨辰飞的手宽大结实,掌心覆着层薄茧,粗粝厚重的磨挲着她,嫩滑温香的肌肤阵阵酥麻,细微发颤。
裙子被男人褪下去,苏女音上身一凉,着急道:“杨辰飞,你,你快停下,我爸爸还在家里。”
“他不会上来。”
是不会上来,可万一被人发现了,他要以什么借口来解释眼下的情况,苏女音闭着眼不去看他眼底的欲色,挣扎着推他,躲着不让他吻,“嗯~别这样……”
杨辰飞腹部以下绷的有些难受,放过她的唇舌,解渴般向下寻去,手摸到她背后,快速解开内衣搭扣,俊脸埋下去含着左侧的嫩软,吃奶似的深吸了两口,“真香……”
卧室布置的很温馨,浅绿色的小床上,上身赤裸白皙的漂亮女人被迫困在男人精实的铁躯下,种出一颗颗香艳迤逦的娇艳草莓。
苏女音忍不住细哼出声,神经末梢几乎要被男人蚀咬断了,纤白的五指插进男人精短的头发中,锁骨凸显,细长的颈子忍不住微微仰起,杨辰飞啃完前面,将人翻过去啃吻她的裸背,听到女孩软软的求饶呢喃,像只无助的猫儿,心中泛起怜爱,意犹未尽地停在腰窝的地方,狠吸了口才放开她。
“哭什么?”杨辰飞哑着嗓子哄她。
“我害怕爸爸突然闯进来,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杨辰飞看着身下的女人,浑身都泛起蠢蠢欲动的冲动。鼻息间的炙热和呼吸全都落在她的脸颊上,勾起唇角,笑了笑,有种颠倒众生的性感,嗓音黯哑,徐徐的道:“要打要骂都有我扛着,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被打死了。”苏东明的手段可不止会训斥人,连无父无母的陈佳丽姐弟都极为严格,要是看到她和男人堂而皇之的滚在床上,还不得掀了房子。
杨辰飞知道她的顾虑,将人放到他身上,捧着她的脸认真道:“丫头,我敢来你家,进你房间,就不怕你爸拆散我们。”
苏女音的担心,在下楼看见她爸爸时终于化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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