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咳咳!你说什么?百媚生?”
喝着白粥的宇文珩被这皇帝的道听途说给害得险先呛死。
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政务繁忙的阿恭,他居然也是如此瞩目这长安城里的流短蜚长啊!
宇文珩摆了摆手,真是百口莫辩。
这大概是民间的流言蜚语都传入了宫中了。
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不堪入目。
怪不得圣旨迟迟不下呢!以为淑歌也是美色惑国,红颜祸水不成?
真是误会大了去了!
看阿珩这是羞臊得一口白粥都能呛死的模样,皇帝竟然也笑得没心没肺起来,又试探道:
“哈哈哈,难道不是吗?朕这公务虽忙,可是每每在朝堂上听到史官重臣却用你中山王的房中密事来当了国事非议,如何不是哭笑不得?可也的确是兹事体大啊!”
宇文恭拍了拍皇兄的肩膀,甚是为难的模样。
告诉宇文珩,关于此等先斩后奏的婚事,前朝后堂,那大秦的群臣可是非议不断。
他,到底是太过霸道了。
“什么?还有人把我和淑歌的事情都告到朝上去了?”
宇文珩一脸诧异非常的模样。
可其实,他回京多日死活不去上朝,不就是知晓那些文官叽叽歪歪会将他的毛病从头挑到脚?
这婚姻大事,既然父皇母后都不在了,阿恭又是他的皇弟,自然他这做大哥的可以自己定主意。
容不得这些长舌的家伙非议不断。
所以,脸上虽是抱歉之态,可其实看得出,他一点都不失措惊慌。
他宇文珩,根本不必看那些史官的脸色。
说什么他动了国本,不可娶了那作妖的汉室女子,混淆了宇文皇族的血统。
简直一派胡言!
“当然是当真了!你以为朕这几日在忙什么?还不是被皇兄你这一招措手不及的提亲给搅得晕头转向,左右开弓都无法顾忌?朕的书房里还有一堆折子呢,说这汉女多是阴柔惑人的妖物,切莫不可让你这大秦第一杀将中了那南人的美人计了!朕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为皇兄你好一番开脱劝解呢!这不,今日才有空和阿珩你一起吃个早膳。哎,兄长您日日洞房,温柔乡,可怜皇弟我,都瘦了!”
宇文恭自然在宇文珩面前卖好,叫苦不迭!
“啧,阿恭啊!为难你了。我这婚事的确是仓促,本来想着先回来和你商量商量。不过。。。。。。淑歌那儿有些难处,我便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她带了回来,我知道,这事情是我不厚道。让阿恭你在朝堂之中定是百般为难,那些冥顽不灵的老顽固说的话,很是让人不好应付吧!”
宇文珩拱手,又是这般狡黠说道。
似乎就知道这前朝有大臣要口诛笔伐他,所以,便是让皇帝独当一面,自己去京畿亲兵军营里避了风头。
淑歌那儿有些难处?
宇文恭在心头冷笑。
看阿珩这一脸孩子气的顽劣笑容,似乎为这躲过一劫而洋洋得意。
他倒是更加笃定起来。
原来,阿珩这婚事还当真是求得十万火急,都是被那南梁公主牵着鼻子走了。
他被那淑歌圈得紧紧的,竟然真为了一个女人,这般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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