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只是........”
“别只是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能完成,咱们必定打败张豹大军。”楚南信心满满。
“好,那我这就去办。”柯比兴冲冲的离去。
“诸天神佛保佑吧。”楚南也就是临时起意,到底有没有用,他也不知道,但是这次的计划,他感觉多少有些信心,就这么大的街道,到时候“万马奔腾”想想就令人激动。任你人再多,也会被冲散,吓跑。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天。
张豹的军队始终没有来进攻。
大家虽然开心,但是心情更加的凝重,毕竟等待的时候,可也是煎熬。
楚南不管这些,一直都在捣鼓他的火牛阵。
白天火牛阵只能起到冲击作用,晚上加上火光,效果更好。
张宁知道楚南的计划后,没有说什么,但是一力给他支持,有了张宁的亲自吩咐,动作起来就更简单了。
弄好这一切后,已经是生更半夜了。
楚南疲惫的坐在一边休息,看了眼远处黑黝黝的大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张豹的军队太诡异了,本来是想打闪电战,结果闪电战没打成,现在反倒拖了起来。
拖得作用是什么?
不过太史慈他也不知道,这算是张豹遗漏之外的算计。但愿太史慈能带来好运吧。
“楚郎。”步练师从远处走来。
“练师你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楚南起身迎了上去,夜间深寒,步练师身子虚弱,需要休息。
“睡不着,”步练师柔柔一笑,看向远处的战马和一些家禽,“楚郎,我感觉你的火...牛阵肯定能大放异彩。说不定咱们到时候就能直接冲出去。”
楚南拉着步练师的玉手,走到一边坐了下来,他笑道:“出彩不出彩不知道,但今天熬了过去,我想圣女只怕主意已改。”
“哦?”步练师惊奇道:“改变什么主意?”
“你忘了太史慈吗?”楚南道:“到时候他们一来,我们内外夹击,张豹必败,介时这次所有损失的兵马都能补充后来,她也在舆论上占据制高点。勉强算是转败为胜,嗯,还能算的上大胜。”
步练师目光闪过异彩,“楚郎说得有理,那是不仅仅是张豹的残兵败将的补充,那些到现在还在观望的人,只怕也会望风而降。看来还真是大胜呢。”
“这一切都得看太史慈到底什么时候来。”楚南面色肃穆,“而且张豹也不会一直不进攻,白天没有进攻,只是派人把守,我有错觉,他是解决其它的事情,不然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步练师轻轻的把螓首靠在楚南的肩膀上,许久轻声道:“南城,会不会是南城?”
“南城?”楚南脑中灵光咋现,是啊,自己怎么忘记了南城,那里估计遇到了什么问题,导致没有增援过来,但张豹的三千兵马,肯定没有办法吞掉步练师的一万多的兵力。那么现在就好解释了,张豹定然先派兵去解决南城的问题。
这也就是为何一拖就是一整天,毕竟双线作战可不是什么好主意,集中优势兵力逐一击破,才是王道。
“应该就是这样。”楚南立即站了起来,“我去告诉圣女。”
虽然不觉得告诉圣女能改变什么,但是张宁知道了还是应该的。
“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还没有走动几步,就听到远处传来喊叫声,接着密密麻麻的黄巾士兵,前仆后继的从远处冲了过来。
数不清的火把,告诉张宁的守军,这将会是一场苦战。
“少说这边有一万多人。”步练师面色凝重。楚南已经大声叫道:“敌袭,敌袭,都快点起来,准备好战斗。”
张宁很快赶了过来。接着是赵云和典韦。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张宁面色紧张,双手紧紧握拳。
“别看了,还是准备战斗吧。”楚南道:“人数不少,咱们人虽然不多,但如果把这群全都解决,或许结果不一样。”
众人齐齐看向身后早已经准备就绪的火牛阵。
前方限制敌人前进的陷阱,很快被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黄巾大军,覆盖而过,惨叫声不断,但更多的是歇斯底里的呐喊声。
“杀啊,活捉圣女,封王。”
张宁嘴角扯了扯,厉声道:“准备。”
二十匹战马一排,十米后,又是另外一排,在这些战马的尾巴上,全都绑上极其容易引燃的茅草和布匹,每匹战马身后都有一名拿着火把的黄巾士兵。
在这些战马后面,则是密密麻麻的数不清楚的牛羊。
战马还好说,但是这些牛羊,到时候到底往哪里冲,众人没有底,作为出这个主意的楚南,心里其实也没有底。
“放!”
二十名士兵,迅速的点燃马尾巴上面的引燃物,接着赶紧跑来,后面的士兵没有迟疑,也迅速的接上,很快让众人震撼的场面出现,只见这些被惊吓的战马,像是发疯了一般的往前冲去,由于留了奔腾的空间,这些战马越跑越快,声若奔雷,极其壮观,尾巴上摇曳的火把,更是如催命的鬼魅魍魉,将要去夺取前方无数黄巾士兵的性命一般。
在整个黑夜中,仅仅是这声音和银蛇乱舞般的的火光,就能让人只觉得呼吸一滞。
整个过程还算顺利,那些牛羊速度虽然没有战马快,但是也极其凶猛,各种嘶吼声混杂在一起,一起冲向前去。
很快前方就传来黄巾军的哭爹喊娘的惨叫声。之前还密密麻麻的冲击场景,瞬间变成了修罗地狱。望着眼前的场景,很多人都失去了动弹的本能。
“啊,救命啊。”
“跑啊,鬼来了。”
......无数的叫喊声混合在一起,在本来寂静的大街上,显得异常的凄厉。
张宁下令道:“典韦,赵云,命你二人各带两千士兵,给我冲杀。”
典韦和赵云早就等的不耐,闻言纵马扬鞭,一马当先而去。
在他们身后只是上百骑兵,和数千士兵。
声音逐渐远去,楚南看了两眼,回头笑道:“看着效果还不错,现在正是敌人最虚弱的时候,应该能杀不少。”
“那是楚郎计策好。”步练师面露柔情,“若是正面打,只怕咱们又得陷入苦战。”
楚南哈哈大笑,虽然很想谦虚一下,可心里的开心确实是挡也不挡住。这种真真的和自己有关的战役,还是自己献计打败敌人的,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沉醉。
张宁骑着战马走了过来,也露出笑意,说道:“这次若是能大量杀敌,咱们的安危应该就没用多大的问题了。”
楚南深以为然,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告诉张宁,“南城我估计已经沦陷了。”
接着把自己和步练师的推断,
说了一番,张宁听完后,怔怔无语,许久才长叹一声,却依旧沉默不言,只是目光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常山郡一战,张宁大军利用楚南的火牛阵,四千兵马大破张豹两万大军,歼敌一万,活捉不计其数。
张豹大军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不过张宁一方也陷入了幸福的烦恼,俘虏的黄巾军,杀又不能杀,让他们立即加入,也不能确保他们的忠诚,既要派人看管,又要弄粮食给他们吃。倒是比之前麻烦了不少。
因此张宁虽然打了一次大胜仗,可地盘依旧龟缩在城里,兵力只能算是名义上的增加。
“找一些愿意投降的,改编加入军队。”楚南道:“一些不愿意加入的,就可以直接杀了。顽固分子别想着去感化。”
张宁点点头,若是有足够的时间,她有信心能收编这些兵马,可问题是现在没有足够时间,她也做不到完全相信这些人,只能找一些先尝试改编改编。
“圣女。”柯比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刚才外面传来消息,太史慈大军已经围城了。”
“围城?”张宁道:“他带了多少人,哪里来的兵力围城?”
楚南瞬间站了起来,“先别管这些,太史慈来了就对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发动攻击。”
“要不要把消息告诉太史慈,咱们约定一起?”
楚南道:“估计不行,张豹知道了太史慈的大军是来救你的。肯定不会让我们轻易的放出消息。”
.......
事情比想象的简单,不知道是不是张豹太弱了,还是楚南把黄巾军想的抬起强了,在张宁和太史慈的两面夹攻中,张豹昨天还占据绝对优势的大军,瞬间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赵云一马当先,直接看了张豹的人头,张宁大军大获全胜。
整顿好城里的士兵,是夜,张宁犒赏三军。同时邀请一些主要的将领共同进餐。
这些的主要的将领自然是这次的大功臣和前来投靠的那些中立将领。
张宁坐在矮案后,微笑着看着大厅里的人。
一个侍女上前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张宁起身道:“既然都来齐了,我就宣布两件事。”
众人均是默默的看着他,现在张宁就是这里唯一的王,能被打的没有喘息的机会,到绝地翻盘,张宁的本领大家都已经见识过了。
张宁端起一杯酒水,笑道:“说之前,我先敬各位一杯,没有各位,我这次在劫难逃。说完目光一一扫视众人,旋而目光在典韦,赵云两人身上停留片刻,最后把目光看向楚南的身上,端着酒杯示意一番,一饮而尽。
“喝。”典韦好不容易有酒喝,心情大为畅快,见张宁敬酒,赶紧起身当先干了手里的一碗酒。
楚南目光看向赵云,发现赵云犹豫了下,旋而把酒碗里的酒水也给喝了下去。让他觉得好笑的是,喝完之后,赵云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典韦哈哈大笑,帮赵云拍拍后背,小声说了一些什么。赵云一脸感激。
这一幕恰好都被步练师看在眼中,她低声笑道:“圣女若是以后有一番势力,我觉得典韦和赵云倒能是一对绝配。两人搭档,肯定能有一番不一般的力量。”
楚南道:“可别这样说,典韦是我们家的武师,是保护我们安全的,哪能给她,给她介绍一个赵云,已经是对得起她了。”
步练师柔声道:“楚郎,若是典韦喜欢军营生活,我希望你能尊金他的选择,我觉得典韦就是为打仗而生,为乱世而生,不想他埋没在市斤。”
楚南把头一斜,“那我呢?你夫君我是为什么而生?”
步练师俏靥微红,却没有和别的女子一般大为羞涩,她目露柔情,注视着楚南道:“楚郎是专门为救我们女儿家而来。”
楚南一愣,竖起大拇指给步练师:“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作用。”
步练师掩唇轻笑,柔媚的万种风情,让她附近的将领全都呼吸一滞,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大家不仅知道她是楚大师的女人,更知道她身具倾国色,且武艺绝伦。不是一般人可比。
因此虽然觉得惊艳,倒是不敢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是羡慕楚大师好艳福。
张宁瞥了两人一眼,接着道:“现在我宣布赵云为代郡太守,领军一万,为我幽州镇守代郡。”
一万大军?众人大吃一斤,当个太守还没有什么,但是居然给了一万大军,这可不是小数目啊,要知道范阳郡的守军也没有那么多的兵力。足以可见张宁对赵云的重视。
当然代郡的战略地位异常重要,和西凉,并州、冀州都有可能随时爆发冲突,据一万兵马再次,倒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楚南看向赵云,他想知道赵云到底会如何抉择。
之前可是说过,赵云只是为了来报仇,现在大仇得报,是走是留,还真是两说,张宁此番动作,想来是为了打动赵云,留他下来吧。
赵云眉头皱了皱,还未说话,便听边上有人不满道:“圣女一万兵马,外家代郡太守,给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是不是太重了?”
这话一说很快有人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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