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知萌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错觉,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那句话是从鹿余口中说出来的,关键是自己竟觉得好苏?
e?有毒吧?
鹿余的一句话,把荼知萌的小脸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就这样静静地被对方看着。
“你,你有病!”安静了半天,荼知萌顶着一张红通通的小脸,伸手使劲怼了一下鹿余的俊脸,使两个人的视线错开。
鹿余愣了愣,轻笑一下,唇角的弧度很是意味深长,扣着荼知萌后脑勺的手加大了力度,使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另外一只手按住了荼知萌两条小细胳膊,不让她继续乱动。
“你都说我是疯子了,疯子怎么会没病?”
他说着话,薄唇就贴上了荼知萌,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合开间将声音也渡了进去,吻得意外地温柔、深情。
荼知萌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仿佛有什么绽放,一片空白,顾不上多想,身子就软了下去,感受着对方贴上来温热的温度。
嗯,是红酒的味道。
她倏地觉得鹿余好像哪里不对劲。
额头贴上了对方的脑门,热的发烫。
他发烧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后,荼知萌皱了皱小脸,有些犹豫地咬了下鹿余的唇瓣,好让他清醒一点。
殊不知这就好像是打开了番多拉的盒子一般,不但没有让鹿余停下动作,反而加重了这个缠绵的深吻。
他恶趣味一般地将唇边溢出来的血珠送进了荼知萌的嘴里,掺杂着红酒的余味。
荼知萌被吻得一阵颤栗,全身都无力了起来,承受着男人由轻到重的索吻,不知不觉运动服的拉链被对方拉开,露出白皙的天鹅颈。
男人吻得沉醉,不管不顾地取开了荼知萌脖子上的纱布,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
他垂下眼睫,俯身吻了上去,舌尖轻轻扫过伤口处,使荼知萌痛得猛地清醒了许多。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骂鹿余有病,身子却依旧是软趴趴的,小手挠痒痒似的推着鹿余。
鹿余全然不理,薄唇重新吻上了荼知萌,大手轻轻掀起里边背心的边缘,伸了进去,在纤细的腰间轻缓摩挲,触感细腻的肌肤,让他更加渴望。
“唔……”
荼知萌的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了娇软的声音,让鹿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
暧昧的气息流连在两个人之间,荼知萌细细地喘息着,小脸红成了熟透了的苹果,娇俏可口。
“荼知萌,我不要死了。”
他沉声说着,说话时有些哑,有些喘,藏着一抹红酒的香气,闻上去很醉人。
荼知萌身形一滞,本能地问出了口:“为什么?”
他昨天还说要和自己同归于尽,这么快就不想死了?
本鼠子的戏还没做完呢!tat
“因为有你。”鹿余唇角牵起了一抹笑意,灿烂至极,随后感觉脑袋和眼皮都好沉,想要睡觉,意识一沉,倒在了荼知萌的肩膀上。
刚要飙出泪来的荼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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