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任她不管,所以他要么已经来了,要么正在来的路上。
只是唤了这一声后并没有得到回应,便知他还没来。
索性在草地上坐下来,一口一口将酒喝了下去。
这不是凡间的酒,而是逍遥派灵池峰秘制的瑶池酿,即便是白蘅的修为,一壶酒下去也半醉了。
月色朦胧,青玉竹林中似起了轻烟薄雾,眼前似真似幻。
白蘅没有运功驱散酒意,而是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天空发散思绪。
如果温哥哥没有及时到来,必然是有要紧事耽误了,但她若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去了也帮不了他的忙,反而是凭白添乱令他分心。
自渎(玉势,高H)
欲望渐起,她忍不住两腿夹紧轻轻磨蹭,又探手捏住乳儿揉捏。
可自己动手,总有些不得其法,不如他们抚慰时那般舒服。
觉得不够,她丢了空掉的酒壶,屈起双腿,一手撩起裙子,一手探到腿心。
她换衣后裙子下什么也没穿,手指轻易的摸到了肉蔻,轻轻揉弄起来。
一丝难言的舒爽散开,白蘅低吟了一声,稍稍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继续抚摸胸部。
水液流得越来越多,将腿心处弄得湿湿的,花穴轻微的开合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抚慰。
随着手指的摩擦,快感从肉蔻上散发开来,让整个身子都得到了欢愉。
但很快这种欢愉就不足了,她想要更多。
她想学着舅舅对她做的那样来,可是却坚持不住,要不了一会儿就乱了分寸。
甬道里发痒,想被填满想被穿插,白蘅无法,只得从储物戒指中取了一根锦盒出来。
匆忙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根青玉雕刻的玉势。
这是柳景前些日子送她的东西,一共四根,说是按照他们兄弟四人的大小做的,让她以备不时之需。
她当时还唾骂了柳景的不正经,却到底是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就收了起来,谁知这么快就要用上。
顾不得取出的是哪一根玉势,白蘅将两片花唇扒开,把玉势往水润的甬道里抵了进去。
冰凉的玉石与柔嫩的穴肉接触,白蘅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快慰的叹息。
层层叠叠的媚肉将玉势紧紧包裹,贪婪的吞吃,也稍稍缓解了内中空虚与麻痒。
白蘅的表情略放松了些,但她知道这远远不够,努力让花穴放松些,适应玉石冰凉的侵袭,而后缓缓缓缓将其推入深处。
待身体稍作适应,再抽出小半又尽根插入,只留下个玉环在手指上扣着。
玉势到底比不得男人的肉棒柔软,这一下顶入宫口,冰凉中带着痛感,让她身子僵了僵,只是欲火也随之缓解了些许。
蒸腾的欲望很快盖过了冰凉的不适感,白蘅抽动着玉势,闭上眼想象是真实的肉棒在花穴里穿梭同时揉捏着自己的胸脯舒缓。
酒意与欲望混杂,模糊了真实与想象的界限,恍惚间似乎真的是韩意之在她身上起伏,是他的性器在慰藉着她。
有时又变成了温延年,变成了陈霖,变成了柳景……甚至是舅舅。
“舅舅……啊……舅舅……您快点儿……用力插蘅儿……”
她绯红着面色,胡乱的开口,手上顺应身体的渴求,又深又快的抽动玉势。
“好舒服……温哥哥……不要那么温柔啊哈,用力肏蘅儿……初心……好哥哥……”
淫水从花穴深处汹涌而出,润滑了通道,媚肉将玉势缠得更紧,却抽送顺畅。
欲望积累,欢愉蔓延了全身,连吹过的夜风都仿佛成了一双手,若有若无的拂过她的肌肤。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亲吻她的脚背。
那唇是微凉的,动作是温柔的,舌尖扫过脚背上的经络,薄唇吮住了脚踝,轻柔舔舐,再缓慢上移。
“嗯啊……好哥哥……摸摸上面……唔姆……”
白蘅喃呢着要求,便真的仿佛有双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打着圈儿缓慢上移。
当带着薄茧的手轻柔阴蒂时,白蘅高亢的吟叫起来,玉势用力抵入最深处,花穴里喷射出透明的淫水。
但白蘅却僵住了。
因为她的手,碰到了另一只手。
不是仿佛,是真的有人在亲吻和抚摸她。
可她的神识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甚至没有感应到对方何时闯入禁制的……
所以不是大师兄温延年,甚至不是舅舅。
对方的实力,比师父还要高,至少是化神期……逍遥山的化神期……
师叔祖(墨喋,微H,男配剧情)
白蘅还想思索,对方却轻笑一声:“怎么,要装作还没发现?”
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入耳,白蘅骤然睁开了眼,瞧见的一张带着戏谑的脸。
对方容貌昳丽,有一头墨绿色的长发,眼睛是金色的竖瞳,语气带笑,实则眼里半分温度也没有。
她甚至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何时变幻的动作,但这很是理所当然。
“师叔祖?!”
“哟,认出我了,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让大师兄知道我偷看他的徒孙自渎,还意图奸淫……啧啧,定会被打……”
“师叔祖是长辈,蘅儿自然记得。”白蘅尽量让自己平静些。
对方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再要遮掩躲闪已经来不及,慌乱更是无用。
好在……还不完全算是外人。
墨喋,师祖逍遥尊者的师弟,师父清源真君嫡亲的师叔,化神中期的实力。
且对方不是人,而是有腾蛇血脉的半妖,天赋神通是瞬移。
蛇性本淫,应该是她自渎散发出的气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他有足够的实力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边,让她的神识发现不了丝毫。
能悄无声息闯入她住处的,逍遥山中不足五人,可她竟能遇上……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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