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穴早已湿漉漉的,滑滑的,触手一碰,便能感知到别样的柔嫩。
两根粗粝的手指先行探路,内里软肉热情缠上来,指腹肆无忌惮挤压、刮弄肉壁,逼出一荏儿接一荏儿的汁液,也逼出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别………别弄了……快进来……”
扶住她的肩膀,使两人身体稍稍分离,而吞咬手指的花穴曝光于灯光之下,花汁浸润的花唇格外饱满粉嫩,水光晃眼,“好嫩,真想把这里插坏……”
小穴收缩几下,水流得更欢,特殊的香气勾动情欲,女人已扭起了纤腰,把花穴往他手指上送,他却残忍退回手指。
“嗯?”裴曼不满,挠他胸膛一爪,立即留下几道红痕,火辣辣的。
男人俊眉一拧,抬掌在那不断扭动蜜桃臀上轻拍几下,明明力道保留,调情多于惩戒,却不知哪里惹了裴曼,她又发起狠双手碰住他脸颊,朝着两瓣唇啃了下去。
她惯来聪颖,经人事已久,技巧熟练高超,一条滑软嫩豆腐似的香舌细细舔舐,时轻时重,婉转缠绵。片刻,软舌抵上他打颤的牙齿,仍是轻扫慢磨,勾舌弄肉,在那舌尖舔上敏感的上颚时,霍良时终于终于忍不住一个激灵,两耳轰鸣,仿佛置身于林间盛夏,蝉声连绵不绝,满世界的喧嚣,但奇怪是他此刻却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重如鼓擂。
而当女人玉手下滑,猛地按住他喉结时,他瞳孔倏地放大,心跳声骤然消失,一口气哽在喉头,不进不出,窒息感挤上头,只一片空白茫然。
“呼吸。”
他还没反应过来,裴曼拍拍他的脸,“喂,呼吸,有那么爽吗?傻了?”
一口气总算喘出来,心脏也落到了实处,这时看着裴曼难掩得意的脸,后知后觉涌上羞耻感,但得绷住,不能让她看了笑话。
她似笑非笑的,手已经寻到了他高高挺起的那处,试探着握住套弄,“我接吻的技术不比你差吧?”
命根子让握住,他爽着呢,半眯的眼里盛满了荡漾星光,“不比我差。”
裴曼嘟囔了一句,“奈何生做女儿身。”
他幽幽吐着呼吸,“你女儿身也把我亲得欲仙欲死了。”
“我更想插得你欲仙欲死。”扶住涨大的狰狞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嫩穴嘴儿,柳腰一沉,硕大的龟头瞬间没入紧致的穴口,她轻吟出声,突然撑大的小穴让小腹涌起酸麻,她动作缓了些,想慢慢地把肉棒吞下去。
“那恐怕有点困难。”霍良时伸手掐住晃眼的腰肢,往下一带,坚硬肉仞强行推挤软肉重击花心,再一个挺身,肉棒尽根没入,顶端的蘑菇头卡进蕊心口。
“啊……”
“说破天,你也没这工具。”
他一挺腰,肉棒又深了几分,及至完全将嫩穴占满。
裴曼低低呻吟,狭小的花道、娇嫩的子宫以及平坦的小腹都被大棒子塞得太满,难免撑得有些不适。
“缓一会儿……你……”
没等她适应,男人已抓着她的腰,挺动起劲瘦腰杆子,“啪啪啪”干了起来。穴内媚肉肥嫩,肉褶层叠,一圈一圈的,摩擦力十足,温软对炽热,软媚对坚硬。他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快让软肉抹平了,崩天动地的快感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裴曼也好不到哪里去,巨硕的龟头撑满子宫,那是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受不得如此磋磨,酸胀痒麻,她大腿根及至脚趾头都紧绷打颤,穴儿一缩一缩的,越夹越紧。
霍良时脑门开始沁汗,一阵热浪涌涌,下身让那张小嘴儿咬得死紧,那肉褶肉且韧,抽插都有些困难。但欲望当头也只能迎难而上一下又一下,实打实地摩擦撞击,没一会儿,小穴适应了高强度的操干,彻底软了,花汁丰沛润湿,进出容易多了。
他死命干了几十下,欲望终于稍稍缓解,垂目见那一截雪白纤腰泛起青紫的掐痕,不由心疼地抚了抚,又扶起她的后脑,亲亲水盈盈的眼角,哑声笑道:“要不要干我?干得欲仙欲死的那种?”
裴曼用行动说话,双手搭上男人肩膀,手臂收紧使力,小屁股已抬了起来,又扭动着坐下,将肉棒吞进吐出,花穴柔媚滑嫩,在她的有意操控下犹如千万张婴儿小嘴死死吮吸棒身。
“嗞——”霍良时脖子微扬,眼尾一翘,带着欲望舒展的笑意,不受控制抚上女人纤细的背脊、翘臀。眼前两团白花花的嫩乳来回弹跳,粉色的小奶尖漂亮如春樱绽放,也是晃得他两眼发花,狠狠掐住两只大奶子,埋下头啜住一只乳尖,吸奶似的咬着不放。
“又香又软,真好吃。”
两只乳头都被吸得红红的,痒麻的情潮快感来袭,裴曼有些扛不住了,双腿都在打颤,吞吐肉棒的动作越来越慢。
“太慢了,我都没感觉了,快一点宝贝。”
“我……我……我没力气了。”
“早说啊。”纤腰猛然被扣住,娇躯动摇晃荡,她手脚并用,及时盘在男人身上才没有摔下去,他嘴角扬起,“那换我来干你。”
姿势瞬间变换,裴曼两条长腿大大分开,腿心小花穴粉艳勾人,花唇微微分开,掩护着的红嫩小嘴含吮着大肉棒,一吞一吐,周围水渍浮动,灯光一打,格外晶亮淫靡。
“干死你。”
男人的力度与女人的力度完全不同,每一下都有种狠劲儿,有种戾气,不玩几浅几深那种虚的,每一下必要干到最深,龟头认准了最深处的软肉,狠捣不停,小小的蕊心口无限被洞穿、填满、蹂躏。
“你……你轻点……轻点……疼……”
他干得太猛,胯骨把阴户撞得“啪啪”作响,没一会儿,穴口便让磨得红肿,两片花瓣翻进翻出,内里的软肉也火辣辣的,似要燃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高潮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感觉,极致的巅峰,同感与爽感共存凌乱与肆虐奔游,香汗淋漓,娇躯乱扭,欲火难泻的呻吟在男人掐上小珍珠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泄了?让我看看。”
双重人格(21)H
裴曼能感觉得一股一股的蜜汁抽搐着喷泄而出,但她这会儿没力气,右腿又被狠狠地按着抬不起来。
那羞耻的喷着水的地方落白于灯光下,红嫩狭窄的小口还收缩不停,极度敏感充血的小珍珠被一阵狠揉乱拧,小穴痉挛愈加厉害,软媚嫩肉活了般绞紧大肉棒,子宫口更是卡住坚硬顶端,咬得他下身发疼,他咬牙耸动腰身,找准敏感点,狠抽狠入,重击花心和子宫。
“啊啊啊……别弄了……我……我又……又……”
从小穴窜起的快感铺天盖地冲击神经,处在小高潮的她被带往另一个巅峰,四肢都已瘫软,理智全飞,仿佛小死了一次。唯有小花穴仍旧被男人的大肉棒操得打颤喷水,沙发垫子湿淋淋一片。
“瞧瞧,小骚穴都快被操烂了吧?”
他眼角猩红,眼神幽深,干涩的喉头不自觉吞咽口水,晶莹的汗珠滑过漂亮的肌理,手指不轻不重地捻开两片贝肉。
他颇为认真地看过去,适才紧小如针孔的小洞已被深色肉棒撑得圆圆的,周遭皮肤绷得近乎透明,只有穴嘴儿那一圈泛起红肿,颤巍巍的,那种特别的敏感细弱看得他又挺腰撞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嗯……啊……”
裴曼除了呻吟没有任何力气,小穴又酸又麻,小腹隐隐发胀,那是因为男人一次次的挞伐占有。体内的肉根火热又坚硬,强势又急切,她这会儿极其敏锐地用媚肉感受肉棒的粗壮,棒身上凸起的经络,顶端沟壑的棱角,越是感受到身体就越是敏感,软肉不受控制再次缩紧,全方面裹紧吮吸,众多的小褶子宛如一条条嫩滑小香舌,抽动时舔过去,舔过来。
“好爽……小骚货好会吸……干死你……”
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胸腔带动肌肉起伏,额头汗水滑下,坠在眼皮越聚越多,大部分视线都被遮挡住,坠落时也不闭眼,任难忍的咸涩酸痛布满眼眶。
他将人两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裴曼长时间外张紧绷发疼的腿根儿,也得到了缓解。男人再次挺腰征伐,春水丰沛,肉棒与小穴摩擦出清亮的声响,光是听在耳里就能撩起欲火成原。
“小骚穴叫得好欢……看……看来是真喜欢吃大肉棒……多吃点sft……全部都喂给你……以后天天喂你吃大肉棒……”
“啊……好深……小穴要被操穿了……呜呜……太深了……”裴曼抓紧身下的沙发垫子,眼角是被欢愉逼出的生理泪水,那根粗长的棒子凶狠地占据整个小花穴,整个小苞宫,内壁被一次次野蛮地撞击,粗狂的力道把她顶得不断上移,沙发发出各种“吱啦”声响。
“霍……霍良时……你轻点……轻点……要操死我了……”她红唇轻合,眼儿媚得很,声音也媚得很,他两条白臂向男人伸直,手臂将两团摇摇晃晃的奶子一挤,白生生的乳沟深深,霍良时差点没疯了,又听女人勾子似的说话,“抱我。”
他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腰间一紧,脖子一紧,是裴曼手脚勾缠得更紧了,这妖精似的女人还用小舌头不停地舔他的耳朵,颈侧,喉结,“快干我。”
霍良时耳朵里钻出一种致命的痒,让登时手软脚软,差点没把人摔了,赶紧转移到梳妆台上,不管不顾操干起来,头还埋进饱满的胸脯里又舔又咬的。
大冬天,两人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布满全身,互相搂抱亲密,心跳靠得很近。她用脸颊贴他的头发,轻轻磨蹭,他感应她的动作抬起头来,情潮微红的脸颊也贴上她的,一面嘴唇亲她的鼻尖,唇瓣;一面腰身挺动得更快,更重。
女人的手指还在他背部抚摸,一直滑到他还在挺动的腰部,柔软的指腹来回揉捻描绘优美紧致的腰线,不过几许,霍良时又没抗住,一股澎拜的酥麻在背脊尾椎乱窜,他腰软了,肉根也愈加敏感,被紧致如初的小穴一夹,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强忍着抽插了几十下,大量的浊液喷射进了小巧的子宫。
事毕裴曼进了浴室清理身体,霍良时坐在椅子上,呼吸已经平复,眼睛幽幽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吱呀。”浴室门被推开,女人探出头来,“要不要一起洗?”
岂止是一起洗,两人很快就搂在浴缸里,还好浴缸做得大,不嫌拥挤,温热水流浸润皮肤,之前的酸涩渐渐缓解了,裴曼也有心思说话了。
她趴在男人胸膛,仰起一张小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眼波盈盈的,好看极了,一只小手还探到了男人胯间,“你们远东最近大动作挺多,游戏部门是要独立出来了?”
霍良时肉根还被柔软小手套弄着,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但嘴上不含糊,一句话堵死,“别套我话,这是机密,不能说。”
尼玛?这也叫机密?忒小气了吧?裴曼撇撇嘴。
“裴氏主体业务是游戏板块,我现在也在整合游戏部门,说起来咋们是争竞对手了,嗯,最好暂时不要谈工作上的事。”
几乎是话音一落,那只手就往回缩了,他赶紧按住,好笑又好气,“要不要这么势力眼?火都又被你挑起来了,再帮我揉揉。”
裴曼扭了扭脖子,媚眼轻挑,手上动作不停,掌心来回摩挲棒身,也没忘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在蘑菇头上打圈,顺着上头的沟壑抚摸。
没一会儿霍良时嘴里便开始唧唧哼哼了,一副舒服得不得了的样子,手也控制不住去捏女人的双峰,待那细嫩手指扣上圆头前端的小孔,他没忍住一个哆嗦,差点泻了出来。
他长吸一口气,掐住女人后颈,吻了上去,含含糊糊道:“我们水里来一次。”
Hǎìτǎńɡsんùщù.てOΜ(海棠書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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