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海蓝在诗棋会上摘得双桂冠的事情传开了,京城很快就有了晋安侯府培养出双桂冠的说法,这让贺老夫人听了之后相当的高兴,又大手一挥,让库房的人送了不少好东西去给贺海蓝。
贺海蓝看到房间里面摆着的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眉头微微一抬,谢恩之后让碧儿和碧荷抬到库房去锁着。
“小姐,您不挑选一些来佩戴吗?”碧儿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不是很喜欢珠宝首饰的吗?怎么这些好看的发饰她不留一些在外面佩戴啊。
贺海蓝看着那些珠花、步摇和金钗,抿了抿嘴,“留两朵珠花在外面吧,其他的拿到库房去锁着。”
她虽然很喜欢金银珠宝,但是真的很不喜欢把那些东西戴在头发上,这样是真的特别的累赘。
特别是…古代没有剪头发的说法,所以这头发那么长本来就很压头了,再戴那么多珠宝在头上,以后要是把她脖子给压缩进去了,那她的天鹅颈可就没有了。
这半月的时间贺海蓝经常收到别人送的东西,比如那日她那大伯父知道她夺了双桂冠,觉得她天纵英才,给她又送了不少诗书,而她便宜老爹也是给她送了不少笔墨纸砚过来,还是祖父好,直接送银子过来…
想到这里贺海蓝又有点惆怅,在物质方面她是真的有了不少的收获,可是精神上的东西就一点收获都没有了,比如…她想再做一次梦看看原主究竟是为什么把姚氏推入湖中,却一次也没有梦到过了,她也让碧儿他们偷偷的去打听了,却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因为以前最了解原主的人,就是姚氏和碧儿了,这两个人都不知道原因,那恐怕只有原主自己知道了。
所以,她现在亦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查下去了。
“小姐!”贺海蓝正在出神,碧荷就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熙慈县主和李小姐过来了。”
贺海蓝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又梳理了一下头发,“请她们进来吧。”
没一会儿熙慈县主和李月季两人相携走进来,贺海蓝迎上去,笑道,“什么风把你们两人吹来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熙慈县主瞪了贺海蓝一眼,哼声道,“那齐天大圣闹到天宫,引来如来佛祖,之后发生了什么?”
贺海蓝一笑,提着碧荷端来的果茶给两人斟茶,“你们来就是为了听我后面的故事的?”
“才不是。”熙慈县主瞥了李月季一眼,“你倒是说话呀!”
“今日你不是不用去故事会吗?”李月季接过贺海蓝的果茶,挑了挑眉,“所以我就想咱们三个可以一起去城外的城隍庙上香,顺便散散心。”
“散心?”贺海蓝把茶推到熙慈县主的面前,不解的看向李月季,“你心情不好吗?”
“哪儿是我们心情不好!”熙慈县主睨着贺海蓝,不自在的说道,“明明是你半月过来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和我们聊天的时候都一脸深沉。”
贺海蓝一怔,所以她们说去城隍庙是为了让她散心啊?
贺海蓝觉得心中微暖,她起身,“你们等我一下,我去给祖母说一声。”
“不用了。”熙慈县主站起来,“我过来之前已经去请示过你祖母了,所以你可以直接和我们一起去城隍庙,你随便收拾一下就好了。”
“那就不用收拾了。”这是她来明元朝之后第一次出城去玩,城隍庙这种地方,更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去,说不定她可以去好好地拜一下祈求一下让自己穿越回去,如果真的穿越回去了,那可就是真的再好不过了。
“我们明日才回来。”熙慈县主拉着已经激动地想要立刻出门的贺海蓝,“要带一些衣物的。”
贺海蓝扬声喊道,“碧儿,给我收拾!”
贺海蓝、熙慈县主和李月季三人是乘坐的一辆马车,另一辆马车是三人的丫鬟。
贺海蓝一路上都是兴奋的,甚至时不时地会掀开帘子看一下出城了没。
正盘坐在棋盘面前研究围棋的李月季,好笑的看着贺海蓝,道,“这离出城还有一段时间,到城隍庙至少也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你就别一直看了,过来和我下一盘棋。”
贺海蓝放下车帘,看了李月季一眼,挑眉,“要不然喝酒?”
李月季一愣,忽然想到那日贺海蓝对自己说的以后可以一起吃喝玩乐,但是绝对不要下气,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那么严重吗?”
贺海蓝耸了耸肩,“咱们虽然是女子,但是也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下什么棋啊,这么无聊。”一直坐在旁边打瞌睡的熙慈县主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睛到,“贺五,你给我们讲故事吧!”
贺海蓝眉头微扬,“我讲故事是要给钱的,免费的,拒绝!”
熙慈县主一噎,从自己的手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贺海蓝,“可以了吧?”
贺海蓝看了一眼熙慈县主的玉佩,眉头微扬,拿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挑眉道,“一看就知道我这块玉佩比你这块玉佩值钱啦,玉佩有一块就够了,多了是累赘,再说了,这玉保平安,我怎么能要你身上唯一的一块玉呢,你自己收着,拿银子来。”
熙慈县主一把抢回自己的玉,一边拿出钱袋子找银子,“你这是在嫌弃我的玉不贵重还是想让我把玉留着保平安啊?”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都有啦。”贺海蓝拿过银子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看向李月季,“你不听吗?”
李月季笑骂了一声钱迷,拿出一锭银子给贺海蓝,“可以了吧?”
贺海蓝点头,拿回自己的玉佩,却被熙慈县主一把抓住,贺海蓝看向她,“怎么了?”
熙慈县主松开贺海蓝的手,摇头,“没事,只是觉得这块玉佩很眼熟,你讲故事吧。”
贺海蓝扬眉,把玉佩系在腰间,这才道,“今儿个就给你们讲一个西方人的故事,这故事发生在法兰克的一处宗教院。”
熙慈县主问,“法兰克在哪儿啊?”
“海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