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琴哭诉着,用尽全身力气,将女儿严如玉抱了起来,一步步向家里走去……
赵玉琴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女儿身上,全然没主意到边上还躺着一个杨是非。
“喂!王总,您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成了,钱该给我结了!”
黑影开着车子的出了北城,寻了个隐秘的地方将车子停下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正是王元虎。
王元虎刚开始还一愣没反应过来,问道:“你谁呀,这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几天王元虎被北城区改造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到处跑关系拉人情,几乎都没怎么休息。现在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平息下来,刚躺下睡得迷迷糊糊的,结果被一个电话吵醒,心情自然不爽。
“王总,你什么意思?想赖账是吧?你应该知道赖账的后果……”对方声音阴冷的哼了一声。
当看清楚这个神秘的电话之后,王元虎的睡意全无,还惊出一身冷汗,对方的号码可是杀手组织的,蝎子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得罪了蝎子,还能有安稳日子过。
“是你呀!抱歉,这三更半夜的打我电话,实在没主意到……”王元虎一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把门关死这才急忙解释。
“行了,我没兴趣和你废话,你让我办的事我已经办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给你半天时间,如果我没收到钱,你应该知道后果!”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王元虎愣了一下,正要转账给对方,突然反应过来,忍不住骂道:“我叉!蝎子这混蛋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却要偏偏这个时候动手,这不是坑死我了吗?”
王元虎心里很清楚,好不容易和赵玉琴家谈妥,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虽然花的代价高一点,他也认了,现在倒好,他原本还想明天就可以动工了,官家那里也可以有个好的交代,现在杨是非和赵玉琴母女要是真的被杀,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不仅如此,就是傻子也会认为是他杀了对方,这么一来,就是想推都推不掉,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元虎心中越发的不安,感觉事态严重了,如果真如蝎子说的那样,出了人命,警署只要往他这里一查,说不定自己的事情就会被查出来。
王元虎现在是气得不行,可又不能把对方这么样,本来准备明天开工的,结果也不敢了,急忙打电话给副总,让他把开工时间延后,更不敢派人去查看具体情形,这个时候,他只能等。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因为他越做的多,或者越急迫,就会越发让人觉得他有问题。
“虎哥!这大半夜的谁打电话呀!看你的脸色不对呀?该不会是你在外面又养了别的狐狸精了吧?”
祝依婷见到王元虎进卫生半天才出来,心里自然疑心,不过女人嘛!疑心的不过就是男女之间的事。像祝依婷的样的女人,除了吃醋,别的也想不出来了。
“不该你问的你最好别给我多问!”王元虎正在气头上,自然对祝依婷不气,眼珠子一瞪,祝依婷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句。祝依婷一翻身,躺倒在床,抓起被子,卷住身子,兀自生着闷气也不再理会王元虎。
王元虎心里也是焦急不已,朱祝依婷不来烦他,正和他心意。
不知过了多久,杨是非才悠悠醒了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自己浑身都快散了架。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骨骼发出咔嚓声。对方的车子速度实在太快,对他的冲击力到太大,要不然也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幸亏他身体能够自愈,要不谈就真的一命呜呼了。即便如此,他受伤实在太严重,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了位,所以想要恢复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过了一会,杨是非慢慢了站了起来,活动了筋骨,觉得恢复了七八成,脑袋也清晰了许多,这才想起边上还有一个严如玉。
“如玉?”杨是非找了找,却没有严如玉的踪迹。
“难道她看我已经死了,害怕多事自己离开了?”杨是非心里一暗,感觉心里一痛,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就如当初被那那女人坑害一样,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不,如玉不是那种人!”不知为何,杨是非始终觉得严如玉不能和那贱人相提并论,不管怎么样,他都要确认一下才行。
“伯母,如玉有没有回来?”杨是非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严如玉家里走去,看到门是虚掩的,直接推门而入,询问坐在一旁发呆的赵玉琴。
赵玉琴一看到杨是非,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发疯似的张开双手,跳起来抓住杨是非的衣领撕扯道:“你个混蛋,畜生!你还我如玉来……”
杨是非此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被赵玉琴这般撕扯,险些摔倒。心里更是纳闷,也有些生气,一把将赵玉琴推开。赵玉琴身体本就虚弱,立足不稳,一跤坐倒在地,显然被杨是非的举动给惊住了,她也知道真和杨是非拼命,根本不是杨是非的对手。
“好呀!如玉没了,我也不活了,你杀了我吧!正好我们一家三口到阴曹地府好团聚!”赵玉琴说着,直接嚎啕大哭。
杨是非一愣,道:“你说什么?如玉她走了,她去哪了,人呢?”
赵玉琴手往床上一指,道:“如玉就在这里,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和我装什么蒜!”赵玉琴悲痛之下,身子一颤,险些混倒过去。
杨是非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急忙冲了过去,拉还杯子,伸手一探,果真如赵玉琴说的那样。这也难怪赵玉琴刚才看到自己会发疯似的攻击自己。
“想不到她还是没没能躲过这一劫!”杨是非心里很失落,愣愣的说了句,自己刚才已经尽力,可没想到还是没能救下严如玉。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就这么在他眼前没了,这人的生命还真是太脆弱了。
“如玉她爸走了,如玉现在也走了,也罢,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赵玉琴不知为何,或许是已经看开了,突然变平静下来。
“伯母,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