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液,有些还在丝丝缕缕的往下掉:“随便一模就是一手,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
萝兮茫然地看着司扬的手,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没平复过来,完全不明白男人说的词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骚货不是什么好词,嘴里下意识的反驳。
“唔~我、我不是…小骚货…”
“不是小骚货,那你是什么,嗯?”
司扬将手里的黏液抹在粗大的肉棒上,随意撸动几下棒身,就抵在湿润的花户研磨,圆润的龟头顶弄着花穴口,将花心顶开一条狭窄的小缝,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龟头顶开一点又退出来,反反复复,就是不进去。
萝兮奶白色的肌肤泛起了粉红,体内难耐极了,刚才高潮过一次的媚穴又痒了起来,甚至比方才还要痒,男人的肉棒在穴口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在她以为要进去的时候又退了出来,体内的瘙痒得不到缓解,直窜到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人忍耐不住,扭动着小腰想要凑上去将男人的肉棒吞入穴内。
“夫君,给我…阿萝痒…好痒~”
“哪里痒,嗯,告诉我哪里痒,我才好帮你。”
“下、下面痒。”萝兮美眸氤氲着水光,哀哀戚戚地看着司扬,想要他快点插进去。
“原来是小骚穴又痒了,这是骚穴,下次千万别叫错了,不然老子就会狠狠惩罚你,知道了吗?”司扬挺着坚硬的肉棒蓄势待发,这个时候也不忘调教萝兮。
“呜~知道了,阿萝的骚穴好痒,夫君快进去。”
“老子这就给你止痒。”
言罢,劲腰一挺,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尽根没入,一直顶到最里面娇嫩的花心,两个囊袋‘啪’地打在白皙的股缝,撞得萝兮一声尖叫,之后也不等她缓过来,司扬腰臀发力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肉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结合处的耻毛被淫水和男人粗暴的动作打湿,纠结成一缕缕,穴口也被撞的通红,透明的淫液贱的两人腿间四处都是。
“呜…啊~夫君,轻点。”
萝兮被男人一进去就狠插猛捅的撞蒙了,纤细的手腕紧紧掐住司扬蜜色的手臂,浑圆的乳房随着男人大力的冲撞摇摆起伏,荡出一圈圈白色的乳波,双腿勾在他的健腰上,白嫩的小腿一晃一晃的。
“轻点怎么给你止痒,就是要用力肏你个骚货才会爽。”
司扬的肉棒肆无忌惮的在花穴中进出,粗暴蛮横的撞击拉扯着穴里的媚肉,殷红的穴肉随着肉棒的进出外翻,又被肉棒蛮横的捅回去,看上去既淫糜又可怜。
萝兮被男人连翻生猛的深入顶撞的摇摇晃晃,虚软的小腿快要勾不住司扬的腰,一坠一坠的眼看就要掉下去,又被肉棒凶猛的顶回来,粗壮的硬物狠狠捣在她穴儿最深最娇嫩的地方,撞得萝兮泣哭不止。
“我、我受不住了,夫君,呜呜…”
萝兮抽抽搭搭地哭着,白皙的身体上交错的吻痕和被掐的青紫的肌肤更加显得她楚楚可怜。
“你受得住的,你看,小骚穴紧紧地吸着老子的肉棒不放。”
司扬压低萝兮的脑袋让她看着两人交合处,青筋虬结的赤红肉棒一下一下的消失在粉红的小穴内,紧绷着的穴口被撑得变了形,薄薄的嘞着狂猛进出的肉棒。
“你想要的,阿萝,瞧你淫水流的这么欢快,老子干的你爽吧!还是在院子里做让你更爽。”
萝兮弱弱的摇着头,如瓷如玉的身体在空荡的院里瑟瑟发抖,长长的睫毛在白净的眼睑打出一片阴影,潋滟的眸子里盛满了不自知的媚色,诱的司扬不管不顾更加疯狂的操弄起来。
“呼,小骚穴真紧,肏了那么多次都还是紧的跟没开苞似的,这么紧怎么给老子生孩子,一定要肏松了才行。”司扬喘着粗气说着荤话,胯下一点也没放松,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萝兮的花心。
“不…不要生、孩子…”
萝兮听说过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她害怕,她怕疼。
“这可由不得你,不生也得生,老子把精液射满你的骚穴,射进子宫里面,这样你就会怀孕了。”
司扬看着山寨里许多比他小的男子娃儿都能跑能跳了,只有他二十八年还是童子军一个,碍于他的威严众人不敢再他面前说,有一次他路过听到几人在议论他。
“寨主是不是不行?不然怎么从来没见过有过女人。”
“不可能吧,看寨主那勇猛的样,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