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于妗看着车窗外,等将这桩心事了了,她就不用再操心了。
他爱咋地咋地。
慕嵘承忽然问道:“过段时间端木家有个宴会,你能跟我一起去参加吗?”
于妗明白,这是要把端木归介绍出去,以后,他将如慕嵘承这类豪门继承人,受人敬仰,再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少年。
“不去。”她都没收到邀请。
慕嵘承提议道:“端木家对你心怀不轨,我可以借你当挡箭牌。”
端木家可不敢得罪他。
于妗闻言,恍然想起差点被渣爹卖给端木家的事,神情有些古怪。
“我想嫁,对方也不见得会娶。”
慕嵘承还没反应过来她这话啥意思,就见于妗准备下车。
远远地,就见誉锦阁门口站着几个熟面孔。
一见到于妗,一窝蜂迎了上来。
“这不回来了吗?就知道于大师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于大师没事就好,不然我们多担心。”
“于大师可是高人,总能化险为夷,咱们有什么事,可就指望着于大师。”
“就你们会说话。”马夯笑骂,一个个马匹拍的被谁都响。
马夯旁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只是面容憔悴,心情不佳。
他看着几个年纪一把的大男人围着一个姑娘夸,有些诧异。
见姑娘并没有被这些奉承话,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于妗打量中年男人,面容严峻,不苟言笑,明显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人物,来头不啊!
马夯见她盯着俞先生瞧,好奇问道:“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于妗随口道:“他这是遭人了。”
眼睑下垂,印堂发黑,精神不振,明显忧思过重。
马夯眼睛一亮,简直跟见到亲人似的:“既然你看出来了,我跟你说呀!人命关天的事,你一定要帮这个忙。”
要不是特别急,也不会直接把人带来。
于妗走到誉锦阁那方玻璃柜前,将梼杌放回去,抚摸了几下。
顾臣赶紧递给她一杯水。
于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抿了口润润唇,又看向中年男人:“说吧!”
马夯赶紧介绍旁边的中年男人:“这位是俞先生。”
“俞先生,这是我跟你说的于大师。”
俞先生表面有礼,心里还是不相信,他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孩子。
太荒唐了。
马夯道:“俞先生有两个女儿,两孩子本好好的,最近两人性格大变,行为异常,甚至做出自残。到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找了心理医生也没用。”
于妗点点头:“两人多大。”
“大女儿十八岁,女儿十五岁。”
“她们这种不正常行为持续多久了?”
“一个星期。”
“你先把两人的生辰八字给我,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于妗交代完,转头对顾臣道:“我饿了。”
俞先生还是不太信任于妗,特别是这种随意的态度,怎么都像是什么大师,跟他女儿大的孩子能懂什么。
这样不靠谱的人,真能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