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涒只觉浑身如同火焚,他四处摸索,终于,找到了发泄的路径。
他一次又一次的将身体里的火气发泄出去,身边传来诱人的娇吟。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又到第二天上午,张涒觉得身上火气尽消,神清气爽。
他睁开眼睛,顿觉不对,四下一瞧,安琳正闭着眼睛睡在身边,她全身光溜溜的,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青紫的斑痕,腿间的毛发揉作一团。
张涒又瞅瞅自己,身上黏腻,也不知都沾了什么,他隐隐想起发生的事,一阵头痛,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呢?
他走出卧室,出屋清洗了一番,换上军装,调整了一下心绪,这一山一鼎修成的同时,五内如焚,心火肆虐,理智尽丧,自己明明将识海幽潭提升了一个大境界,识海对身体的异状竟然毫无反应,任由自己将火气胡乱发泄出来。
或许,这个功法就是如此?因为这样对自己有好处,所以识海幽潭毫无动静?张涒正思索着,隔壁的房门开了,刘兵从房里走出来,古怪的看了看他。
“行啊,折腾了一天一夜,这都中午了。你们俩真可以,昨天先是你折腾她,后半夜是她折腾你。小伙子,可以呀,这是不是就叫一炮定情?”
张涒一脸尴尬,“我说老刘,你就别磕碜我了,昨天练功出了点状况,我到现在还是懵逼的状态。”
“你还懵逼?不知道玩的有多high,她叫的都快赶上女高音了。我这儿给你们守了一宿夜,听了一夜的咏叹调,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哼。”刘兵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张涒以手抚额,决定去兵营里收集收集物资,正要下楼,高油瓶打着哈欠从刘兵对面房里出来,一开门看见张涒,脸一下红了,又赶紧将门关上。
“草,我练功出了岔子,哥真不是那种人。”张涒隔着门说了一句,无奈的下楼去了。
中午,安琳迷迷糊糊的抱向身边,摸了个空,她隐隐觉得不对,一双大眼蓦地睁开,回忆起昨晚的情景,接着就是一声高八度的凄厉惨叫,“张涒你个王八蛋,本姑娘守了二十七年,就这么便宜了你!”
此时,张涒正在主楼二楼翻找,身上穿的还是自己的蜥蜴皮套装,军靴、战术腰带和战术背心是从二楼后勤室新换的,打火机的齿轮部件已经不好用了,他干脆揣上几盒火柴,口水饿了一天了,他塞了十来个蛇胆到新换的不锈钢水壶里,这是口水的新家。
换上装备,他在二楼休息了一下,拿出玄天日观镜残片,查看修成一山一鼎后,自己的情况残片上两道裂纹清晰宛然,竖着的裂纹比横着的略微浅一点,整力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五倍常人的身体力量。内息比五多一点,由于群蛇嘶鸣的洗礼,他的内息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三级武者的门槛。
整力和内息都到了五,下一步他就要准备突破《乾一注身经》第二层。
收起残片,张涒前往主楼的三楼,三楼还有机要室,基地主官办公室,基地安全主官办公室和一间会议室。他每个房间都看了看,有价值的东西不少,但还能使用的就不多了,基地主官抽屉里有一把战术折刀,做工不错,外面的皮套上还有编号和试制品的字样,张涒别在了腰上。
其他的,倒是机要室的一份文件引起了他的兴趣,文件是神洲军部给基地下的一道命令,要求他们随时做好发射核弹的准备,给了相应的坐标,张涒对了对位置,竟然是神都,他心中有些不好的联想,将文件揣上,回头问问安琳。
一想起安琳,张涒有点无所适从,自己把人家强上了,接下来如何面对,还真是个问题。正琢磨着,楼梯响,一个人走了上来。
张涒以为是刘兵,翻检着机要室的文件,头也不抬的道,“你来啦?二楼后勤室有些不错的军品,正好把装备换换。”
“噢,我穿这身挺好的,不用换了。”安琳走上楼,大大方方的看着张涒。
一听声音,张涒抬起头,见是安琳,一身军装,英姿飒爽,眼神和身段流露出一股妩媚,像是盛放的花朵,美丽芬芳,只是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似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昨天…你怎么了?”安琳走近张涒,轻声细语的问,“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练功出了点岔子,没想到会这样。”张涒想解释,可惜这种事没法解释。
“噢,我说呢。”安琳大方的拍拍张涒的肩膀,“我也是过来人了,有时忍得很辛苦,是需要发泄一下。不过,下回就不要用强了,你条件还不错,应该有合适的人吧。”
张涒本能的感觉这个问题有点危险,“哪有,从末世到现在,我一直单身。主要是这个世道太危险了,不能找,负不起这个责任。”
“嘿,早说呀。我是从益州军区调过来的,那边很熟,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啊。军区里不少女士兵,又漂亮又能打,怎么样?”安琳一把拉住张涒的胳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的脸上微微一红。
“算了吧,现在没这个心思,况且,益州那么远,怎么去也是个问题。”张涒敏锐的躲过安琳的语言陷阱,却不知道自己掉入了更深的坑里。
“噢,现在没这个心思。”安琳瞅着张涒的侧脸,眼神里好像藏着刀子,一口白牙咬得咯咯作响,昨天晚上有心思,现在就没心思了,真是得了便宜就卖乖呀。
忽然,张涒回过头来,安琳赶紧作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安琳,你学过武术吗?”
安琳点点头,又摇摇头,似乎陷入了回忆,“小时候家里就让我练武,我练过一阵,五六年吧,后来考学,上军校,就不练了,在部队练过实战格斗,拿过战区的名次。”说到这儿,她有些自豪,很快又气馁了,貌似没什么可炫耀的。
“这世道,想活下去,一定要修出气感,练内功才行。”张涒郑重的看着安琳,“你一会儿就和高油瓶一起学内功吧,我教你。”
安琳忽然有点感动,这个二十岁不到的男人,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