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回,一定要调回,陷阵营不回,天水无法拿下。
沮授的用意吕布心中跟明镜一般,陷阵营不但能够冲锋陷阵,同时也是偷袭城池的好手,上次拿下长安,那何尝不是陷阵营的功劳。
马超和自己当前都疲惫不堪,那马超定然会以为今晚相安无事,因此会放松警惕,而过了今晚,恐怕对方就有了准备,今晚,那是最容易拿下天水的存在。
命令开始传达下去,事情十分紧急,才休息片刻的文聘亲自前往天水郊外。
杀……
郊外,陷阵营和汉中骑兵,总算撕开了一个口子,将中军给一分为二。
张郃早已经带领人马冲杀了上去,目前整个战场上,一切兵力都投入战斗,剩下的,就是看谁先败退而已。
战斗,打的不但是士气,同时也是较量士兵不怕死的勇气。
谁都怕死,但是在利益的驱动下,不怕死的人,还真的存在,目前整个诸侯当中,汉中军的待遇,恐怕是目前最好的存在。
战斗所得,一概归自己所有,战死者,汉中将会进行抚恤不说,家庭父母年老者,汉中将会进赡养,家中有子者不到十六者,也是有养育费用。
活着好,但是死了也不用担心什么,汉中军的士气,虽然说在进行厮杀,却是越打越勇。
这让退后指挥的马岱都感觉到有些不敢思议,汉中士兵,他曾经在张鲁带领的时候交手过,从来没有这么的凶狠,你捅他一枪,他放过来就要给扑上来给你一刀子,反正横竖一句话,死都要弄死你。
横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西凉靠近匈奴。匈奴横、西凉军愣。但是汉中军,却是不要命,这还怎么打。
最优势的骑兵,让那圆形的盾牌露出的勾镰枪给死死的压制,四处都是汉中军的喊杀声,马岱已经完全明白,前往天水,已经是不在有任何可能。
“撤。”眼看士气已经越来越低落,作为领军将领的马岱不会有任何犹豫,直接下达撤军命令。
既然无法撤离,还不如迅速返回安定,阻挡曹操军在说,毕竟他已经接到消息,曹军一部分已经逼近安定。
“要追击嘛将军。”看着已经在撤离的麻袋军,吕玲绮来到张郃跟前问道。
追?张郃想了片刻后道;“不用了,咱们立即返回,派出探马,确定他们的行踪。”
追不得,这次军队是调动的汉中守备军,这支军队,是作为防御刘璋还有刘表的二线部队,一旦前线吃紧,他们要迅速去支援,这次来到天水,不过就是为了进行这场战斗而已。
如今马岱已经撤离,已经毫无必要在天水,张郃想到这再次道;“让高览立即带领他本部人马返回汉中。以防各处兵力偷袭。”
战场已经在进行打扫。不管是汉中还是天水士兵,受伤者,都在进行着治疗。战果还在统计当中,但是张郃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等待,文聘传来消息,主公让陷阵营立即返回,不用想,他都知道,天水那边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大事情,不然主公断然不会让陷阵营返回。
慌忙找到吕玲绮,让他立即返回后,张郃这次亲自押解俘虏还有战利品,开始返回天水。
马岱真走了,头都没有回一下,让天水真的成为了孤城,对于张郃让高览返回汉中的决定,吕布十分钦佩的同时,更是指了下吕玲绮告诉让她返回的用意。
听说是今晚要偷袭天水城,吕玲绮当即拱手道;“爹爹放心,今日黎明,天水城定然打开。
陷阵营对于偷袭城池已经很有一套,比如偷袭的时间,不是茫然偷袭。而是有时间的准确把握。
比如说偷袭城墙,那最合适的时候,并非是夜晚子时,而是在黎明,那个时候,人是最容易犯困,同时也是最为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
天水城,今日一战,马超可以说已经浑身无力,此刻的他坐在椅子上,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韩遂见到马超如此神色,心疼一下后道;“你休息一下吧,我去安排一下守城的事情。”
马超稍微斜眼看了下韩遂后道;“叔叔,今天双方疲惫,那马超哪里还能够对我军发起偷袭呢。”
以防不测吧,韩遂笑了下后道;“还是小心一点好,我去安排一下,毕竟小心无大错。
已经是三更十分了,守卫在南门的是韩遂八部将之一的程银,此人接到韩遂的军令后,就亲自来到南门进行看守。
一直来的平静,在加上今天一战,他也算是有些疲惫,如今眼看就在等两个时辰不到就要天明,对于韩遂的话,他似乎已经不在有所相信。
但是,心中始终还是坚持着守卫的信念,再次坚持了一个时辰的他来到城墙上往远处看去,发现城外军帐十分平静后,困意上涌的他随即来到阁楼,准备眯一会。
“出发吧,黎明的到来,沮授早就叫醒了吕布,吕布亲自拍打了下已经穿上黑色紧身衣背上绳子匕首的吕玲绮道。
吕玲绮嗯了一声后随即带领身后的一百人开始趁黑夜,悄然无息的往天水城靠近。
“传令下去,各军立即秘密准备,一旦城门打开,骑兵先冲进去,给我撕开口子,另外,将北门兵力撤回。”
“若。”吕布的才下达命令,高顺已经开始去拱手去传达消息。
程银抽出了腰刀,缓缓的往城墙边上走动,刚才在休息当中,他听到了一阵阵似乎是什么东西触碰城墙的声音,虽然说已经派遣人过去查看,然而过去这么久却没有消息传来,谨慎的他不由得亲自抽出腰刀往刚才响起的声音走了过去。
“谁。”似乎看到远处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影,程银大喝一声问道。
一阵寒光闪过的同时,敏捷的身影在他刚才躲过寒光过后,又是被一把匕首给直接按在了脖子上;“别动,动一下要你的命。”
败了,程银叹息一声,无奈的将腰刀给丢在了地上。